大憨也是在旁边曲了四蹄有样学样地卧着,大傻则是趴在了大憨的脑袋上,正两只小爪子共同拽着大憨的一缕鬃毛,一根根地数着大憨的“头发”。

原来神殿是不允许动物靠近的。

三头异兽的听觉都是极好,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当即三双形状大小各不相同的耳朵不约而同地动了动,然后三只统一地扭了头,就见小主人正被小主人他娘亲给抱着,再被小主人的干爹和暗卫给簇拥着,朝它们走过来。

“希律律!”

大憨四蹄一直,便是最先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体,抖掉身上几片落叶,嘶鸣了一声。

大白不甘落后,也是快速地站起身,同样是抖了抖,却是仰头发出“嗷吼”一声狼啸。

最后就是大傻了。

大憨猛地站起,大傻措不及防,小爪子紧紧抓住大憨的鬃毛,于是就无法从黑马的脑袋上站起来,只能整个的趴在那里,然后发出“咕咕”的兴奋叫声。

不过大傻身板太小,声音也就太小,和大憨大白的相比,它的声音真真是微弱到几乎让人听不见。

但楚云裳他们还是听见了。

是以楚云裳望着三头异兽,笑了笑:“你们把喻儿照顾得很好啊!真是辛苦你们了,做得非常好。”

得到了小主人他亲娘的夸奖和赞赏,三头异兽立时不约而同地昂了昂脑袋,三个都是十分骄傲的模样,看起来可臭屁了。

尤其是大白。

这头连万中出其一都无法来表达它的珍贵的白狼,此时十分臭屁地想,那是!有狼爷在,铁定能把小主人给照顾得好好的!不信就瞧瞧,看小主人那脸圆的,看小主人那皮肤嫩的,可都是狼爷一头狼的功劳!

就旁边那两个,一个憨一个傻,根本没发挥什么用处好嘛,不信你问问,它两个谁给小主人暖床,谁给小主人陪睡?就那身板,完全没有狼爷的身躯来得威武强壮又温暖嘛!

哎哎哎,看狼爷干啥呢,看啥呢看啥呢,狼爷说的就是你俩,狼爷就在鄙视你俩怎么滴了!哼,别不服气,难道你俩有给小主人暖床,有给小主人陪睡?没有吧,那还看狼爷干什么?

等等,难道说,你俩被狼爷的英姿给震住了?

哎呀呀,狼爷就知道狼爷真是帅,帅得惊天动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

显然,某白狼的自恋,和某花鸡的自恋程度真真是有得一拼。

却说夸奖完毕后,楚云裳便是道:“现在听我命令,向后转,然后直走到十字路口,再向左拐,接着走五十丈左右的距离,门前有一株腊梅,就是了。”

到前面那个十字路口,便已是要出了神殿的范围,天村护法的家就在左边那条路上。

大白和大憨听话地转身,背负着身上减少了一些的行李,按着楚云裳的话朝前走了。

楚云裳看过那些行李,数了数,多了三个,再看看楚喻身上的衣服,这件白色的大氅显然也不是在风晚城里能买到的,布料做工都是在风晚城里见都没见过的:“喻儿,这是谁送给你的?”

楚喻咿咿呀呀地比划。

【是地村里一个狼人大姐姐送给我的,说冬天穿上这个很暖和呢。】

“哦,其他东西也都是村里的人送的吗?”

【是呀,送了好多呢,他们好热情呀。】

楚云裳微微一笑,没说话。

热情。

当真热情吗?

身为狼人,原应……

呵。

沧海桑田至如此,终究是作孽而已,谁也怪不得谁。

到了护法家后,护法果然还是在陪着阿姆去别的地方办事,此刻还没回来。

不过不回来也没关系,反正身为天村的护法,那个小伙子特别忙,比地村的现任护法还忙,常常三天两头见不到人,楚云裳和九方长渊也是早就习惯了,已是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自然。

行李被卸下来,两头人高马大的异兽还是只能住在柴房里,因为护法家没有马棚,整个狼岛都是没有马棚。护法家不大,房间不多,刚好还有一间空着的能当客房的,收拾收拾就是花雉和无影住了,楚喻自然要和爹娘一起睡,大傻也是跟着了。

东西都收拾好后,又泡了壶热茶,热了盘糕点,准备先给楚喻垫垫胃,一干人便坐在堂屋里头,围着炕开始说话了。

首先是无影简短地将这一个月内的所见所闻给叙述了一番,然后花雉再补充一些需要详细讲清楚的地方。

讲的自然是人村狼村地村的生活方式作息习惯,以及刻意打探的和狼岛有关的许多传说。

花雉还将之前思索到的,却是没能得到任何一个人类或者狼人回答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就是那个星夜说天村里以阿姆为首的人类是月狼大人的后代,但人村里的人却说他们其实才是月狼大人的后代,可这样矛盾的话语,

盾的话语,却是不被任何人类狼人反驳的问题。

他两个的话说完了,九方长渊没有立即说话,而是与楚云裳对视一眼。

花雉一看,得,有戏。

果然,下一刻,就听九方长渊道:“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

花雉道:“如何简单?”

九方长渊道:“知不知道狼岛上的人类和狼人,绝对不能在一起的?”

这个花雉自然知道,星夜说过,其他狼人也有说过的。

九方长渊道:“既然知道,那就想一想,是什么样的原因,或者说关系更为恰当,是能让两个共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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