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这样一个小地方里的族群,无法通婚?”说着,勾了勾唇角,笑容隐约有些奇异,“狼人狼人,狼和人结合而成的后代。既然狼和人都能通婚了,为何狼人和人不能通婚呢?”

对啊,狼和人都能生出狼人来,狼人再和人结合,生下来的后代体内属于狼人的血脉一代代的减少,指不定有朝一日狼人和人结合后,生出来的,就再也不是狼人,而是真正的人类。

这对狼人来说,完全就是能够真正融入人类世界的一个很好用也很实际的方法。

那么,什么样的关系,导致岛上完全可以通婚的狼人和人类,却是碍着传统和规矩不能通婚?

关系,关系……

花雉想了想,果然是想出什么来。

他立时惊呆了:“难道说……”

九方长渊轻轻颔首:“就是你想的那样。”

花雉长出一口气:“难怪我有预感,月城一定会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就以陆长安和月城现如今的黏糊劲儿,以及月城对陆长安的默许和纵容程度,两个少年人迟早得跨出那最后一步。

只要跨出了那最后一步,陆长安还好,月城真的就是不死也活不下去了。

“哦?你预感月城会死?”九方长渊又笑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预感?”

于是花雉就将自己这段时间里,和无影以及楚喻的所见所闻给细细描述了一番。

陆长安如何喜欢月城深爱月城,陆长安如何饮月城的血食月城的肉,陆长安如何对月城暴虐如何对月城残忍,花雉都讲得十分清楚。

讲到最后,一壶茶几乎要被他喝完了,无影不说话,默默继续去倒开水泡茶。

等花雉终于讲完了,楚云裳轻笑一声,十分怜悯地看了花雉一眼:“真难为你仔细观察了那么久,还是个正常人,没被感染成神经病。”

花雉:“……”

所以七小姐,您这是在夸赞属下呢,还是在嘲讽属下呢?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味?

九方长渊则是“嗯”了一声:“这样的行为,的确是个神经病。”

“标准的神经病,应该还是个病态的喜欢施暴的暴力狂,能够从施虐中获得快感。”楚云裳拥有着现代社会的种种学识,仔细分析了一下花雉说的陆长安饮血食肉,“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她应该是崇尚并且很想要实施秀色的……”

提起秀色,即便身为一个特工,楚云裳也还是忍不住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那可是秀色啊,当真是个变态。

然而最让楚云裳感到毛骨悚然的,却不仅仅是这点。

最可怕的,莫过于,明知道陆长安是个秀色爱好者,那个宛如月光一般让人惊艳的狼人少年,却还是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默许甚至是纵容的姿态,宁愿自己的血被饮肉被食,生命被一点一滴地消耗殆尽,也还是不忍拒绝陆长安。

这样的人,才最是会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可怕的不是秀色本身,而是要进行秀色的双方。

可怕的不是要进行秀色的双方,而是进行秀色之时,作为要秀色可餐了对方的那个人。

这样说来的话,其实陆长安和月城,这两个,不管是前者人类还是后者狼人,两个人,都是神经病,都是疯子,都是能让人感到可怕而禁不住要彻底远离的存在。

一想到楚喻在陆长安的照顾下过了整整一个月,楚云裳头皮都要炸了。

她急忙低头看怀中的儿子:“你有没有被陆长安给吓到?”

楚喻眨巴眨巴眼,然后摇头。

【娘亲,没有呢,我一点都不害怕。】

真的。

当时见到陆长安嘴上的血,楚喻一点都不害怕,只感到好奇。

他当时想,为什么陆长安咬了月城,还喝了月城的血,月城却是一点都不生气?

而他之所以一点都不惧怕陆长安和月城的原因,则是和前世有关。

前世他曾有一次被羽离素给抓走,羽离素本意是要利用他来胁迫楚云裳的,想要逼迫已经离开了汝阳侯府的楚云裳再回侯府,打探清楚楚家的秘密,但却被月非颜给吹了耳旁风,说就以楚云裳的蛇蝎心肠,见她儿子活蹦乱跳一点事都没有,她一定不会妥协。

于是羽离素便按照月非颜所说,将楚喻关在了暗无天日的地下牢狱里,不给吃也不给喝,就这样折磨着当时也不过才三岁左右的楚喻,想着不吃不喝两三天,这小孩就该连眼都睁不开了,到了那个时候,让楚云裳见他,楚云裳定是会心痛无比,从而答应自己的要求。

然后羽离素就离开了地下牢狱,但月非颜却没走。

月非颜当时已经是嫁给了羽离素,成为了南阳王

为了南阳王妃的同时,也是成为了羽家的主母,更借着羽离素的手,将自己身后的月家给牢牢掌握,身份地位高贵无比。

高贵的她穿着王妃正装,脸上涂脂抹粉,身上穿金戴银,活脱脱一个暴发户。她对着楚喻笑,道:“楚喻啊楚喻,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这一天。”她的指甲留得很长,又修剪得十分尖利,她手指从他脸上划过,几乎能将他的脸给直接划出血来,“你可是楚云裳最宝贝的儿子,她拼了命也要保护的人……呵,别这样看我,你放心,我和你娘可是好朋友,我绝对不会杀了你的。”

她的笑容逐渐加深,让得她的五官看起来有些狰狞:“我不会杀你,我会好好教育你,免得让你步了你娘的后尘。”

说完,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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