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又问他,如果丁思思毁容了,他还会跟她结婚吗?他毫不迟疑地回答,会,又说现在整容科技发达,他不担心他的未婚妻会变丑。
记者又问,是否会追究余生的责任,他回答,这件事他已经全权委托律师处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言辞间对丁思思的维护可谓贴心周到,余生气得摔了遥控器,这时候李慧清从厨房出来。
“小姐,一会儿就开饭了,您先休息一下,好了我来叫您。”
“我不饿,不吃了!”
怎么了这是?
李慧清看向电视,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禁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女孩子,还颇有胆识。
秦崇聿又是*未归。
第二天一大早端木离来到盛居苑,接走了余生和余平安。
“舅舅,妈妈昨天晚上没有吃饭。”余平安小声说。
余生还在生气,“我不饿。”
端木离扫她一眼,“不饿也要吃,再说了,不填饱肚子怎么跟丁思思斗?吃,必须吃!”
早饭后端木离先送余平安去了幼儿园,然后才送余生去杂志社,路上的时候他问她:“要是秦崇聿正跟丁思思结婚了怎么办?”
余生当时没有回答,现在仍旧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
怎么办?她问自己。
回到杂志社,同事们像往常一样笑着跟她打招呼,但她分明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异样,是一种探究,是一种审视。
她知道,一定是端木离交代了什么,他们虽然不提不问,但眼神却表达了他们所有的想法。
随他们怎么看怎么想,反正日子是她自己的,过程什么样,与外人何干?
上午有人来了杂志社,自称是丁思思的律师。
没多久陈家和也来了,带来了多日未见消瘦憔悴的陈家品。
再见陈家品,余生感觉很陌生。
心凉了,眼中也没了色彩。
“小生,这件事没什么,你不要担心。”陈家和说。
余生点头,她不怕,倒不是因为秦崇聿能为她撑腰,而是端木离,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有事的。
但她没有拒绝陈家和。
于公,陈家品无疑是最好的律师。于私,她知道陈家和的用意,即便是她拒绝了他,他也定会在她不知道的暗处做些手脚,与其那样,还不如领了这份情,指不定什么时候她还真有事需要这个男人帮助。
数月后,余生的这个指不定还真变成了现实,只是现在一切还未发生。
“那就谢谢两位陈先生了,我还有工作要忙,要是没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聊?”
陈家和微笑着点头,“好,你去忙吧。”
等她转身,他却问:“我能去看看安安吗?”
“只是看看?”
“我买了个玩具,想给他送去。”
“他现在在上课。”
“我等他放学。”
余生没说什么,离开了。
陈家品突然情绪激动地指着陈家和,瞪着骇人的眼睛,“是你,是你抢走了我的小生!”
“没有人能抢走她,你不能,我也不能,她爱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不管我们做多大的努力都不可能将她从秦崇聿的身边抢走,但是我跟你不一样。”
后来据目击者称,那个女人离开后,这兄弟俩打了一架,弟弟将哥哥打得满脸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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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的这一天过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忙,中午下班,陈家和的父亲陈奇乾又找到了她。
他给了她两个选择--
一,?嫁给陈家和。
二,?主动放弃余平安的抚养权,把余平安交给陈家抚养。
两个条件,余生都不可能答应,所以恼羞成怒的陈奇乾最后抛下了一句话:你会为自己的固执付出代价的!
晚上回到盛居苑,得知秦立和赵兰来过。
晚饭吃到一半,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躁动,余生抬头望向餐厅门口,“谁来了?”
“我去看看。”李慧清走出餐厅,很快又回来,“是秦老爷子和秦太太还有先生跟丁小姐。”
看来今晚的饭是吃不安生了。
余生放下饭筷,对余平安轻声交代:“安安,你乖乖在这里吃饭,吃完饭就回房间去玩,困了就自己躺*上睡觉。”
秦立等一行人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余生走过去,吩咐:“李管家,倒几杯水给客人。”
“客人?”赵兰冷哼一声,盯着她,果真跟郁盛长得一模一样!
余生在沙发上也坐下,微笑着看着来兴师问罪的一行人,反问:“难道不是吗?这是我的家,你们不是客人是什么?”
赵兰恼怒,“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如此的狂妄!这盛居苑是你的家吗?这是我儿子新建的婚房!”
“新建的婚房?”余生笑了起来,“秦太太,这房子两年前就建成了,而您的儿媳妇才死后没多久,难不成那时候你儿子就知道他这妻子会跳楼自杀,他会另娶新妻?”
几句话噎得赵兰好一阵子对不上话,憋得满脸涨红。
“李管家,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余生不悦地高着声音问。
李慧清一愣,没明白她的意思。
“这丁小姐谁让放进来的?经过我同意了吗?”
李慧清一颤,看向秦崇聿。
秦崇聿从进来就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此时就靠在沙发上,像个局外人,眼眸轻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