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泼完咖啡后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继续喝着牛奶,听到这声音她抬眸望向人群。
这时候有人认出丁思思就是秦崇聿的新欢,人群一下子热闹起来,纷纷猜测这个素颜冷面的女人会不会是秦崇聿的又一个新欢?
“丁小姐还是赶紧去医院吧,毁容了估计未婚妻就永远只是未婚了。”余生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放在桌上,“丁小姐的咖啡我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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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余生还没回到盛居苑,a就打来了电话,问她今天是不是跟丁思思喝咖啡,用咖啡泼丁思思了。
她没有否认,又听a说,丁思思要告她故意伤害。
故意伤害?余生笑了,谁怕谁啊。
微弱的阳光没能融化了下了几日的雪,才在积雪上,“吱吱”的声音传入耳朵很好听。
余生走得很慢,身后留下了一路歪歪扭扭的脚印。
“就是那个女娃娃吗?”不远处的车子里,一老者低声问。
男人带着墨镜,硕大的镜片几乎遮挡了他的整张脸,听闻老者的询问,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应。
“找个时间,我想跟她见一面。”老者说。
“还用找?今天不正好?”
喝完牛奶吃甜点,余生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有些太滋润。
这么久没去上班,也不知道公司会不会把她开除了?
不行,明天要去上班了,闲得太久人容易犯懒。
圆形的小餐桌上,对面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年级在五十多岁,一个年轻些,大概三十七八岁,这两个人,有一个余生见过。
a出事的那晚,她就是被这个年轻的男人带出的医院。
一想起那晚上医院走廊里的血,余生到现在仍心有余悸。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老者温和地开口。
余生看着他,他叫她孩子?
“我叫司南,论年龄,你叫我一声舅舅不为过。”
舅舅?余生眉头皱起,按照常理,一般人会说是伯父或者叔叔,可这个人却说的是舅舅。
只有跟母亲有关的那才是舅舅,难道?
看她探究猜测的眼神,司南笑了起来,“还真跟你母亲有几分相似。”
母亲?
余生怔住,“你知道我母亲?”
司南点了点头,“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
“二十八……”司南在心里算了起来,也就是说当年小雅是在被总统阁下赶出国之后的第七年生下的这个孩子。
余生又问:“你认识我母亲?”
司南微笑着点头,“何止认识,相当熟悉。”
“那你跟我讲讲我母亲。”余生急切地说。
“想知道?”
“嗯。”
“那……”司南拉长音调,“估计你要离开l市,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你母亲的家。”
余生想了想,“远吗?”太远她现在去不了,安安明天就要上学了,她走不开,况且她还决定明天去上班呢。
“远,很远,乘坐直升机的话大概需要十几个小时。”
余生泄气,“太远了,我去不了。”
“那你不想了解你母亲了?”司南问。
“想,可我现在真去不了,等有时间了吧。”余生站起身,因为她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外面的天都黑了,刚才一门心思只想着吃,这会儿才觉得有些后怕,这俩人要是坏人怎么办?何况那个年轻一点的就是坏人,上次a差点都死在他手里。
“等你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我再来。”身后传来司南声音的时候余生已经到了门口,一闪身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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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跑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余生刚一到盛居苑的门口就见余平安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大门口。
“这么冷你怎么站在这里,快回屋子。”
“我等你啊,你跑哪儿去了?”
“见了个朋友。”
余平安点点头,“哦,爸爸去医院了。”
“去医院?”难道是有人看病?
余平安愤愤地攥着拳头,“是那个坏女人,她在医院,打电话让爸爸也去了。”
原来如此!
余生的脸色有些不悦,看来她办了件愚蠢的事情,竟然给这两人制造了相处的机会。
晚上秦崇聿没回盛居苑,余生心里有气,却没打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余生就起来,今天安安要去学校,她要去上班。
吃过早饭,她让李慧清叫司机在门外等着。
“小姐,您今天还是不要出门了。”
“为什么?”
“门外都是记者。”
余生不信,没等车子走出盛居苑的大门,一大批记者已经蜂拥至大门口,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妈妈,我今天不用去上学了。”余平安很得意,他早就不想去幼儿园了,没意思。
本来不能出去,呆在偌大的盛居苑里也不会无聊,可心里有事,余生看什么都烦。
“秦先生还没回来吗?”她拿着相机,想拍几张雪景,可拍出来的根本就不是那个味道。
“还没有,刚才打回来电话,说中午不回来吃饭。”
余生气得几乎要将相机摔在雪地里,气呼呼地回了屋子。
客厅的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是医院里的现场直播--
面对镜头,秦崇聿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当记者问他余生跟丁思思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