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看柳儿这个样子,唇迹泛出冷笑,可眼中还是一片柔情,“这么听说,那晚上本宫可得好好犒劳你!”

柳儿听得这话面上更红,羞怯的很不得钻进二皇子的怀中。

这两人亲昵的身影看在朝阳太子的眼中却变成了无尽的嫌恶,但到底他没有说出来,而是看着一旁的东宫冥道,“王爷是还介意白天里的事情不肯同本太子一起坐吗?若是让王爷受伤了本太子向王爷赔礼了。”

他这有些嘲讽的话音刚落,侯飞凰便能感觉这周遭的气氛都有些紧张了起来,紧接着就看东宫冥回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凭你,还不足以让本王受伤!”

可他这中气十足的话音刚落,就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显然是被内力震伤了。

朝阳太子抬眸笑道,“王爷就不要嘴硬了,此事还没有查清楚,王爷对本太子动手,本太子虽然下手重了一些将王爷打伤,但到底是王爷先动手的,这件事我们就先不管了,今日就一起好好喝一杯吧。”

东宫冥魔瞳微眯,眼中已经泛起不悦,朝阳太子很明显是在说他的武功在他之上。

实际上今日那一场恶战,的确是他低估了朝阳太子,只用了七成的内力,又在那房梁坍塌之时晚了一步出去,才会被挥散的内力震伤,早知如此,他若使出全力想必朝阳太子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本王看太子脸色也不太好,没请大夫?”

朝阳太子的实力他已经摸清楚了,不可能丝毫不被那内力所伤。

“请什么大夫,本太子可是一点事都没有,只是本太子实在没有想到,战场上战无不胜,甚至完灭我西齐的冥王殿下,竟然连房屋坍塌也躲不过,会害的自己被震出内伤。”

朝阳太子带几分嘲讽的笑道,可他还没笑了两声,也是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这狼狈的模样惹得东宫冥一阵发笑,那睥睨几人的魔瞳之中也不似方才那样冷,倒真的上前在朝阳太子的身边坐了下来,“太子还是不用逞强了,受了内伤再喝酒,这伤可就更难痊愈了,以太子的身手,还是好好留着身子回西齐养吧。”

这两人面上都不肯服输,但实则脸色都已经有些苍白,彼此都清楚对方的实力,自然也知道对方伤的多重。

朝阳太子先站了起来,拿过一旁的酒坛子就开始给东宫冥倒酒,“本太子不过呛了一下咳嗽两声,什么养身子,王爷若是受伤重了不想喝酒就直说,若是没受伤,那陪本太子喝两杯又何妨!”

他说将倒满酒的琉璃盏推倒了东宫冥的面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王爷,敢不敢陪本太子喝啊?”

“本王会怕你?”东宫冥冷睨了他一眼,睥睨天下的魔瞳之中也浮出冷怒,修长的五指端起琉璃盏就同朝阳太子碰了一杯。

“青玄倒酒!”朝阳太子将杯盏重重的放下,青玄有些踌躇的站在二人面前,想拦自己主子,可触到主子的目光令他不自觉地就上前开始给两人倒酒。

这边的两人已经喝了起来,另外一边,二皇子却看着歌舞表演有些出神。

侯飞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见人群之中有一白衣女子手抱琵琶,轻纱遮面,乐声婉转哀怨,但十分动听。

柳儿也察觉到他眼神的不对劲,窝在他怀中握着他的手,伸手拿东西喂他吃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正这时,一曲完毕,那轻纱女子抱着琵琶便往里头走,侯飞凰起身以如厕为名又进了船舱。

船舱之内,那轻纱女子已经慢慢步入内室,正要换衣服准备下一场歌舞表演,拿下轻纱之后的她面容也生的十分妩媚动人,黛眉杏眼,挺翘的鼻梁下薄唇嫣红。

“姑娘。”侯飞凰上前唤了一声,那姑娘迅速抬起头看她。

“什么事?”认出了侯飞凰是方才同那些人坐在一起的人,那姑娘神色有些欣喜,丝毫不像方才那白衣之下哀怨的样子。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说着这话,侯飞凰从袖中掏出了一锭白银,那姑娘眼前一亮当即接了过去。

从船舱里出来之时,侯飞凰还能感觉到柳儿打量自己浑身不善的目光,但她毫不在意就等着接下来的好戏,若不是柳儿今日找上门对她那样嚣张,她倒真的懒得多这事!

那一群舞女仍旧从船舱内缓缓走出,方才那名轻纱女子听侯飞凰的仍旧穿着一身白衣,轻纱拂面,长袖善舞,一举一动勾人心弦,侯飞凰探了一眼二皇子的方向,果真见柳儿不悦的勾着二皇子的手,希望拉回他的注意力。

“凰儿?”东宫流云似察觉到他的目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怎么了?”

“没事。”侯飞凰笑笑,低头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

面前舞女的姿态动作却更加轻盈飘逸,除了方才那名女子其他的都是一身红衫围绕着她翩翩起舞,衬得那女的格外的特别又出尘雅致,一曲到高亢之处,那女子踏着其他人的红绸腾空而起,曳地的纱裙拂过地面,而后径自落在了二皇子的面前。

十指纤纤,她缓缓摘下自己的面纱,那妩媚动人的容貌也出现在了二皇子面前,紧接着就见她弯腰行了一礼又重新挥着长袖舞进了那一群女子中间。

但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仍旧像是对着二皇子做出来的一般,柳儿看着气恼不已,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直接发怒,只一双眼睛一直气恼的瞪着那舞女的方向。

但直到这一曲完毕那舞女也丝毫没有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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