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最后一个动作结束以后,顺着弯腰的姿势直接拿起一旁的酒壶给二皇子倒了一壶酒,惹得二皇子看她的眼神更加炙热。

侯飞凰是不清楚二皇子是什么人,但如今看着也不是什么会为了心爱之人守身如玉的,于是开口笑道,“这位姑娘舞姿真是出众,是哪家楼里的姑娘,改日回京城我若有用得上的地方,定会再来找你。”

实则她是说给二皇子听,希望二皇子会再去找她。

“奴家如今身在月香楼,小姐若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奴家。”她说着这话弯腰行礼,转身同那些个舞女一同进到船舱,那扭腰摆臀之间的风姿,确实是只有青楼里的姑娘才会有。

柳儿看着她身影渐渐走入船舱,也忍不住嘀咕道,“原来是个妓子。”

二皇子容色并没有因为她是个妓子也拉下来,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那船舱的方向,看下一支舞会是什么。

“太子,您不要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这边的青玄却急的劝阻朝阳太子,脑门上滴下细密的汗珠。

侯飞凰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那木桌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摆了三个酒坛子,个个都有脑袋那么大,而几人的面前还有几个已经空了的酒壶。

“太子不行了就早说,本王也不是那么不讲理之人。”东宫冥手握着那琉璃盏,邪魅的容色之中带着几分轻鄙。

朝阳太子也同样不肯服输,冷笑了一声,“我看是王爷喝不下了吧?若喝不下了直说便是,何必推到本太子身上呢!”

“连下人都知道你喝不得了,还要这样逞强,若回去内伤更重,可休怪本王!”东宫冥抬手琉璃盏中的酒送入口中,薄唇只见泛着酒水的光泽,迷人至极。

“本太子看王爷还是担心自己吧!”朝阳太子冷哼了一声,“倒酒!”

“太子!”青玄还想劝,却见面前朝阳太子狠狠的剜了自己一眼,他无奈,只得拿起酒坛子继续给二位倒酒。

那舞女进去收拾了一番,很快便又换了衣服出来,换了一种舞姿,却仍旧是个个都身段出众,侯飞凰看的有些乏了,加之朝阳太子那里传来的酒味有些刺鼻,便站起身到栏杆处凭栏眺望。

东宫流云追着她的脚步过来,面上一直挂着温柔的笑意,“那铺子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吗?”

“快了。”

富常刁已经被打入了牢中,但富青山还坐着她的知县之位,难保这几人走了以后他就去秋后算账,要彻底解决此事,还是得将富青山受贿,加征赋税,包庇富常刁的事情捅上去。

侯飞凰扫了一眼身后,见富青山就点头哈腰的站在那里还是忍住了要说出口的话,“那冰魄珠我本想还给太子,结果太子说什么也不要,我只好回了一件礼物给他。”

东宫流云一听,那璀璨的眸中漾出几分兴趣,“哦?什么礼物?”

“清泉在一个老姝那买来的扇子。”侯飞凰说着从怀中也摸出了一个锦盒,“我在那里挑的时候也凑巧找到了这个,你收下吧。”

东宫流云的眸中漾出几分欣喜,伸手将那手掌大锦盒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那锦盒之中放着一枚精致的月牙形状的玉佩,玉色通透堪比东宫流云给侯飞凰的那一枚。

东宫流云拿起那玉佩一看,却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块完整的玉佩,正疑惑着一旁的侯飞凰就笑出了声,“看出什么了?”

东宫流云盯了一会儿,那璀璨的眸子又泛着柔情注视着她摇了摇头。

侯飞凰从秀袍之中拿出另外一个香囊,又从香囊里头拿出另外一枚,那另外一枚玉佩也同这枚一样是月牙形,侯飞凰拿着两块拼凑在一起,合起来便是一个圆形,那中间的弧度也正是因为分成了两块才会有。

东宫流云恍然大悟,但更多的还是欣喜,他面带喜色的看着侯飞凰,她将两枚原本在一起的玉佩分开一人一枚,这是不是说明……

他正想着,侯飞凰就将那一枚玉佩重新递回给他,低着头道,“上一次,你问我对你到底是什么心思,没有来得及回答你。”

东宫流云的眼睛一亮,那星河般的眸子熠熠生辉的看着她,“凰儿……”

“你听我说。”侯飞凰看着他同他一起往前走了几步,确认那一群人听不到两人说话之后才开口,“我将这玉佩一分为二,送你一半,你明白我的心思了吗?”

“凰儿!”东宫流云的神情有些激动,甚至那温润的眼眸里像要哭了一样染了几分氤氲。

侯飞凰顺着他抓着自己的手臂握住他的手腕,仍旧是笑着看他,“犹记当日一相逢,万世此心与君同。”

“万世此心与君同。”东宫流云重复着这句话,有些激动的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甚至没有在意到一旁那几双眼睛。

就算一直没有听到她们二人在做什么,但一见二人如此亲密,那在二皇子身边的柳儿还是有些气不过的冲了过来,朝阳太子正同东宫冥拼酒,加上这里隔得远,他也就没有注意。

“二小姐,我当真是佩服你啊,一边拉着太子殿下不放,一边又同侯爷在这里谈情说爱,你一颗心到底能装几个人啊!”她说着这话有些气愤的上前,却感觉自己脚下被一股内力逼得靠近不了。

东宫流云抬手阻止她走过来,十分珍惜的将那玉佩挂上自己的脖子收进衣服里,又替侯飞凰将香囊放好,这才回过头似刚刚看到柳儿一般。

“柳儿姑娘,你哪只眼睛看见凰儿同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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