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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颜看着他,笑了,“我并没有忍受过什么?再说走,走去哪里,他是孩子的父皇,我们这一生都要在一起过的。 (.
. m)”汐颜说着,又给夙缘夹了鱼,“不过,也只有夙缘你能说出这般话,让宫妃逃跑!呵呵,你活腻味了吗?”她故意道。
见夙缘未说话,一脸严肃,她又道:“还是那般天不怕地不怕,来这么久都在给我装成熟,装深沉!”
夙缘听闻这话并没有笑,而是说:“花儿,我早就说过,为了你,我甘愿死,还有什么可怕的!你要是觉得这个牢笼困了你,我一定会倾尽所有,带你逃跑!你明白吗?”
汐颜顿了一瞬,弯弯嘴,笑道:“好了,别开玩笑了。褚冽他是累了,也是我让他为难了,朝中的压力本就大,太后也在催促他,是我不好。”
“根本就不是,花儿,我看到你这样,我心里好难受,你不想违背你的心做你不想做的事,可是你又会愧疚!不要这样,离开,我会带你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你回去吧,我乏了!”汐颜说着站起身,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夙缘的这席话。
她转眼看到了一脸震惊的夙汾。
夙缘没有拿妹妹当外人,但是,汐颜却知道现在的夙汾,心肠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大小姐般单纯。
不过,也无所谓。她对夙汾笑笑。
“花儿!”夙缘眉头紧皱,“我去了一趟西缅国,见了扶劫和风吟,你不想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吗?
汐颜又返回坐下,轻轻问道,“他们好吗?”
“不好。”夙缘摇头,“扶劫失去了原本的温和,整个人也不再况并不好,扶劫说,她恐怕会变成植物人,没有思想没有行动能力的人。”
见汐颜脸色微寒,“我不该说这些,但是我觉得他们也是朋友,而你并没有忘记他们。”
“当然。我一直很想知道他们怎么样了,现在心里也算有个大致了解。”汐颜听到风吟如今的样子,心里却没有多么开心。
“花儿,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他们的不好都是谁造成的,你我都很清楚。”
“夙缘,我都知道。过去的改变不了,将来的也预料不到。现在我们的现状,就是这样的,那我们就这样顺着走下去吧。哦,对了,我会跟褚冽说,册封夙汾为妃,”说着看了一眼,一直很反常,不吭一声的夙汾。“也算是还你一份恩情。”
夙汾听到这话,猛然抬头,眼底的那抹狠意消失,大声道:“封我为妃?真的吗?”
“真的。”汐颜一直在转移话题,让夙缘的更多话都无法再说,因为她知道现在是在宫中,到处都是耳朵。
她不想让他多说,也是将这危险降低一分。
“可是我怎么能为妃呢?我何德何能?”夙汾这会儿倒是有些自知之明了,“我本来就不贤良淑德,皇上也不喜欢我,而且,我也没有孩子。”她将自己说的好像一无是处了。
汐颜笑笑,“那你愿意相信我吗?就像当时带你进太子府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