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手里面,却不知道拨给谁?
一个号码,是小曹的。她接起来,“天总,这么晚了有事吗?”她说话慢悠悠的,似乎很无聊。
我说,“自己正开车回家呢,你什么有没有空儿,咱俩喝咖啡去吧?”
小草说,“得了,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了。你不是今夜无聊是不会想到我的。”
我说,“怎么这么说?不无聊就不能打电话给你?我今天不但不无聊,还想跟你有料。”小曹自然知道有料的含义,就说,“那敢情好,咱们马上开个房去,那该多幸福啊。”
我哈哈大笑,“说你的幸福就这个定义吗?那可太容易幸福了,是不是怕给我造成压力,保护我这种深受打击的老男人的自尊心呀?”
小曹道,“咋这么说呢,你这么好的男人,深圳独一份儿啊。别说小明星们喜欢你,我也天天枕着你的名字入眠啊。”
忽然感到了某种危险,我立刻冷静下来,说,“唉,还是你理解人,这么快就修复了我心中的创伤,得,你休息吧。”
小曹追问道,“怎么,不请我喝咖啡了?”
我说,“我怕我犯罪。”说完,匆匆放了电话。
拨莫如的电话,想去她那里睡觉,可是一直没人接,我骂了一声,“准是跟哪个导演鱼水情呢。”
提示音,是小曹的短信,“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一个随便开心的人?”我回复,“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第二天上班来到公司,迎面碰上小曹,这小女子似乎没睡好,眼圈有些黑,一脸严肃状。我微笑着向她问好,她只是轻描淡写的回应了我一下。
我来到办公室里将一些要打印的文件交给秘书,秘书问我,“今天需要安排会议吗?总经理办公室主任何歌上两天有询问推广部的一些情况。”我点了点头说,“好吧,你通知一下。相关部门主要负责人都到会议室开会。”
大家各自都将近期的工作作了总结,并且提出了一些问题,小曹在会议上没有出声,这跟她平时有些不一样。我对着小曹问,“今天怎么会上一句话不说,难道没有什么需要大家配合的吗?”小曹笑了笑干巴巴地说,“没有。”
有些同事便向小曹投去好奇的眼光。平时一贯的开朗张扬,突然变得如此沉默寡言让大家觉着奇怪。还有一些人也向我投来了狐疑的眼光。我拿起手上的笔记本站起来,“那就散会吧。”
这样的气氛我能感觉出一些与平日里的异常,我叫来秘书询问,知不知道小曹有何事,秘书摇了摇头说也不知道。
我有些疑惑的拿起桌上的电话叫小曹来到办公室里。小曹进来站到沙发上手指打着圈,颀长的身体似乎很不自然的扭来扭去。
我从抽屈里拿出一盒朋友送的巴西咖啡,问到小曹,“是不是没休息好,泡点咖啡喝提提神。”
咖啡的包装很精致,我一直都没能忍心把它拆开品尝,而且我也不太喜欢咖啡的味道,若加糖也就失去了喝咖啡的意义,可是不加糖我却还未能令会它能给人带来的味觉享受。
小曹很勉强的笑了笑,说,“不用了我自己那里还有。”我知道她喜欢喝咖啡,在我面前也从来不会客气,可是她却并没有从我手上接过她最爱的咖啡。
我想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我正想要问她时,她勉强笑了笑,可是却是非常勉强,无法让人找到平时与她相处时的感觉。我问,“是不是昨晚我说什么过份的,你生气了?”她说道,“我真的没什么啦。”
小曹慢慢的走出我的办公室,我摇了摇头将咖啡扔在办公桌上,然后拿起电话拔给阿英,可是却关机了。我的心中有些心神不安起来。老左的话也在我的脑海中萦绕,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些后悔,昨天是否对阿英过于卤莽了些。我还是应该停止在这种无缘由的猜测,免得给自己带来一些无名的烦恼。况且与阿英争执时,她的表情看起来并非像老左讲的那样,会将我和她的事**下来呀?我发了个短信给她: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这不是道歉,但至少希望她不要因此对我产生恨意吧。
男人往往就这样,明知道错了,去也死不承认,而这样,许多的误会和遗憾就由此产生了。
其实,我想想,自己对阿英那个态度本来就不对。人家是什么人?人家是演员,同时也应该是某些人的外包,或者情人。人家的生活就是不断周旋在各种男人之间,用自己的直奔追求最大的利益。你天佑算什么?你除了给她刷过三万块钱的卡,你为人家做过什么?阿英跟你睡过觉,你就像指挥人家?纯属脑子有病。
对我,人家阿英还是是投入了全身心,人家干什么也不瞒着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我也是她惟一没从我身上身上得到过更多物质利益的交往对象。郭董毕竟为那部戏付出了几百万,而刘总和李总是执行者,人家阿英服务一下也是值得理解的。跟他们比,你天佑除了老周在年龄方面的优势外,再一个可能就是床上表现能让她感到格外满足吧。毕竟那些老家伙们尽管都比我有钱,但一是都有家,让阿英没了进一步发展的想象空间;二是也许他们的功能已退化,这在**极强的阿英看来,就不用说有多没意思了。所以,我想,我应该换个角度来看问题。因为那样看来,阿英不但是没有对不起我,相反还是付出了很多呢。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