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我感到我被安抚着。寂寞了许久的身体遇到一个哀伤欲绝的女人,来不及思索挣脱,接下去发生的,仿佛一切都不由我自主了。没有回味,当时却是淋漓的快乐。等我回过神来之后,心里升起一阵强烈的恐惧。我一直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似乎会有什么大的麻烦要来了。

这以后,阿英经常在上班时间给我来电话,有时间下班来我的住处等我。有时候会买来酒和菜,亲自下厨,一派温柔的样子。但我从此再没同她一起**,我怕她别有用心,也怕她过度的热情。她果真是有她的打算的,怎么说呢,她是有点竭尽挑逗之能事吧。如果说,我原来没有对她一见倾心吧,但也没有反感到哪里去。如果她换一种安静类似莫如的柔弱的方式,我或者会控制不住我的本能。但她那种步步紧逼的样子,让我顿刻清醒了。我一定不让自己再有过分的举动,我想我做到了。但她比我想象得更厉害,她不放过我,她说她可以跟莫如一起分享我。天啊,买糕的。

我想我是遇到魔鬼了。阿英的情感生活的不顺利,大约与她的处世方式有关系。我忽然同情起她曾经提到所有有负于她的男人了,这样的女人,哪一个男人敢与她共同生活啊?

终于有一天,我压抑不住了。那天,我去城市山谷,正好徐天浩打电话给我说他准备叫莫如演一个女二号,希望我能跟老左说一下,做做投资商耿总的工作。我知道老左跟耿总的关系,就说,“我尽力吧。”

谁知阿英走向前来说:“只要你能够不让这部戏用莫如,让我上,我保证不再提生孩子的事情。”

我这才明白过来她的真正意思:“这事也不是我管,人家耿总用谁是他的事,这事我无能为力。”

阿英笑了笑:“你是不是不帮?好啊,天哥,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但你知道我爱你吗,为什么对我这样子?”

我感到可笑,人,可以为了得到想要的,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我有些好奇的望着阿英,猜测她接下来就是用ròu_tǐ来挑逗我了。果然,还没等我猜测完毕,阿英开始向我前拢,继而眼神变得极度妖艳,荒淫。手从肚脐处往**抚摸而上,将左边**的衣服轻轻扯下,露出来大半边。

我把双手从口袋拿出对阿英说道:“我有事要回公司,你自己去找徐天浩谈比较好。”没等阿英反应过来,我已夺门而出。

谁知,生活开始变得不安宁了。说实在的,如果这些不安定的因素出现是因为爱情,似乎还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问题在于给我带来不安、忐忑甚至气愤和惶恐的原因同爱情无关,一切不过是出于我的一次软弱甚至是同情。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农夫与蛇的故事?我觉得我就是捂热了那条蛇的好心农夫!

莫如打来电话说这几天总接到阿英的骚扰电话,还有一些其它的人打来的,想必都是阿英指使的。胆怯的莫如被阿英吓得有些不堪重负,徐天浩也打来电话说阿英有点神经病。莫如是一个单纯的女人,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一定不是阿英这种女人的对手。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弃与莫如的感情去破坏我的稳定生活,何况是为了阿英这么一个女人。

我匆忙赶到莫如那里,说服莫如暂时接到我家小住几天。莫如和剧组也将下周赶赴宁夏拍摄,这段时间没有事,我一再劝她,莫如于是才愿搬至我家。为了不使得莫如因为害怕而影响了拍摄,我决定抽空再找阿英谈谈,可是,她不接我电话。

莫如每天也不再跟剧组其他演员接触,每天早早便到沃尔玛买好菜回到家中。我也每天准时五点半下班,六点到家吃莫如准备的晚餐。莫如每天变换着菜式,我也会关掉手机,与莫如一同感受家的温暖。吃完晚饭后我们便到小区的花园散散步,手牵着手像是蜜月中的小两口,小区里认识我的一些人还偶尔找她签字,搞得她很开心。散完步回到家中和莫如一起听听音乐,看看电视。我们一起享受着这与世隔绝般的天伦之乐,纵使仅有几天。

总经理张克果对关于我的谣言也略有所闻了,虽然相信我的为人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担心这种谣言过多会对公司的形象产生负面影响。张克果还是和我了一番,他说,“与莫如正常的恋爱关系公司无权过问,但是如果有商业贿赂问题就不好办了,”我对他说,“我会笨到拿自己女朋友的回扣吗?再说我完全是为项目考虑,莫如形象和蔼适合,再说用莫如给公司省了好多钱呢!”总经理说,“我知道,只是人言可畏,小心行得万年船。”

我现在感到气愤,我从来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偶尔一次上床,怎么会带来这么多麻烦。我怎么会那么倒霉啊?我一点也不想给我和莫如的关系带来不信任的阴影,不想在同事们面前自毁形象,可是,阿英步步紧逼,我应该怎么办呢?

跟张克果谈过话以后,我直接开车到城市山谷去找阿英,事先没有打电话告诉她。我从曾美漪那里知道最近郭董在台湾没有过来,所以,也不担心火星撞地球。

在门口敲了很久的门,阿英才只穿着浴袍来开了门,看样子,她又把保姆打发走了。

一开门我便冲进去大声的对阿英说:“你简直太不象话了,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即使你再对我有何偏见,你不能拿这些事开玩笑,你知道影响有多大吗?不仅是对我,也对你自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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