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将阿英推开,她低着头问,“难道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

我说,“本来我们的相遇就是个错误,而这个错误给我们带来的烦恼太多了。”

阿英说,“我真希望我们的相遇要么是早点,要么是晚点。早一点,我还没有改变,晚一点我能改变你。”

我苦笑了一下,“阿英,这正是你的一个误区,正因为你老有自己强了就能改变男人的心态,男人跟你在一起会很辛苦。你太好强,太好胜,而这样为了达到目的就会不择手段,而这样,很多男人是受不了的。特别是中国男人,在接纳传统里男尊女卑的糟粕时,能有一定是非观念的判断,但真地“栽”到自己头上来了,男人要么畏缩不前,要么撕去“尊重”的伪面具,大男子主义地计较一番。我也一样。”

阿英问,“分手之际,我很感谢你跟我说这些。我跟别的男人,他们都是要我的身体给我钱,而对你我则是想付出真心,但是,你却不领情。”

我说,“优点过头了就成了缺点,如果你能容忍不同的人,你就能在周围形成一个朋友圈,有人交流,不结婚也罢。但如果你能够找到一个适合填补自己缺点的男人,一定要把自己认为的缺点隐藏起来。你必须学会站在他的角度思考问题,学会接纳他的其他的东西。他是个人,是个你想依赖并搀扶走完一生的伴侣,不是你的员工,更不是唯你意志独尊的奴隶。”

阿英本来已经停止了流泪,一听我这话,忽然又扑簌簌落下泪来,“真的,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的。还以为,你是因为压力的原因,因为莫如的原因,对我一直不冷不热的,所以我就一直坚持留在你身边,无论你怎么对我,怎么说我,我都没有离去,现在我明白了。所有的过去,就当是一场梦吧,一场痛切心扉的梦吧,但我知道,在我心里,这是不可能做得到,曾经的痛。”

我心很痛,说,“阿英,你别这样,这样我也会很难受的。好胜的女人不可爱,不可爱的女人不是好女人。在婚姻里,你如果也扮演着一个好胜的角色,让老公感到自己没有尊严,生活会没有情趣的。”

阿英坐在沙发上,“我明白了,但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会流泪?为什么我控制不了我的泪水?我是真的替你开心的,我是真的想祝福你的。但,我还是控制不住我的泪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他们宁愿醉倒在一个善解人意,时刻为别人着想的温柔眼帘之中,也不愿去听信被漫无边际的好胜心强硬驱使的自私灵魂。男人是相当理性的动物,他们有属于他们的自尊,而这样的自尊让他们不会因女人的好胜心而轻易的回心转意。

我跟阿英谈了很久,直到她忽然问,“天佑,我明白了,我以后不会再自私自利,唯我独尊了。不过,我想求你件事,今天让我再爱你一次,我要留个纪念。”

这句话说出来,我能拒绝吗? 但是,我还是说,“阿英,别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的,我是个坏男人,我自己都讨厌自己,我决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好,看见你如此消沉、如此不堪,知不知道我很伤心,别让我成为一个道德堕落的人,振作起来!做回原来的你,好吗?”

“天佑,你不要用这些话来拒绝我,我有说这话的权利的权力,你不能代替我说话,我宁愿这样!我不管你有多坏,我不管你明天是否把我当成朋友,你可以不接受,但你不能剥夺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权力!”

说着,她慢慢把身体靠向我,柔软的**贴在我的手臂上,紧紧的抱住了我。我下意识的想躲开,但是,我却无法移动,阿英娇羞地微闭双眼,轻启樱唇面对我,她的红唇晶莹透亮,吐气如兰。

那一刹那,莫如似乎在愤怒,小曹又给了我一个愤怒的北影,我连说,“不要,不要,阿英,你放开。”但是,马上嘴唇感觉到了温温湿湿的一种很香的味道。我感到血脉贲张,脚步却再也移动不了。

这时候,我就如一只弱小的动物,静侯她的吞噬。阿英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难以形容的幽香,我给她弄得心绪不宁。当她把自己外衣扣子解开,把她的rǔ_jiān硬塞入我的嘴巴时,我终于忍不住,拼命地吮了一口,而吮了一口之后,更加难以抑制。她把我拉上床去,也不知甚么时侯,我已经被她已经tuō_guāng,她爬上我的身上,如一个勇敢的骑士。

关键时候,我努力地跟她说,“阿英,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说,你跟等一下!”

不过,阿英并不理会我的神色,她俯下身来把我搂得好紧,两团软

肉的弹性被我强烈地感觉到了。我给她贴得好紧,不知如何挣扎,要脱身就要推开她,不过我可不能这样对付这个女人。于是,我给她在上面磨着磨着。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激动,摩擦了不久,很快就喷出炽热的呼吸。她那炽热的呼吸,喷我在烦乱之中,也难以抵挡,我于是变得坚硬起来,只好放弃挣扎。

我还是觉得不妥,真想立刻停止。不过,阿英像藤一般紧紧缠着我,我根本无法脱困。

当一切结束,我万分沮丧,我问阿英,“我是不是个畜生?明明说要跟你分手,还这个样子?”

阿英笑了,“别这么说,就算是我强迫的你吧。”

我起身到洗手间洗个澡然后钻到被窝里,慢慢想着些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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