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语速有些加快,她说,你应该知道,我很爱你,你又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我这个人吧,其实最怕分离了,一想到我们间的千山万水,就简直没法再想下去。而且,我们无论追求什么东西,最终都是为了让自己能生活得好,你说对吧?”
我说,“你继续。”
莫如说,“你应该明白,我在这个圈子,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的。我承认,目前我跟钟明辉是有那种关系,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他现在给我买了别墅,卖了跑车,还给了我一个主角的机会。我总不能不对人家有所回报吧?况且,他答应的很好,只要我能跟他保持一段关系,对于你的一切他都会安排好,一旦你来北京,他绝对不会再干涉我们的生活。”
我说,“这么说,我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莫如说,“天佑,我知道你现在想不通,可是,你早晚会想通的,只是这一段时间的痛苦,以后是一生的幸福,我们为什么不能克服一下呢?”
听了这些话,我直吸冷气,不知该说什么好:“可这恐怕是你的一厢情愿吧,你知道你这样做,我受到了怎样的伤害吗?你不要说了,我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我们还是分手吧。”
莫如急了,“天佑,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解释。”
我一气,顺手把电话摔在地下。
旁边吃饭的人吓了一跳,纷纷向我这边看。
曾美漪把电话拾起来,已经不能用了
她安慰我说,“不要太激动,有些事不能这么处理。”
我没说什么,抬手叫道,“服务员,拿酒来!”
曾美漪拦住我,没叫我叫酒,说,“心情不好,别喝了。”说罢,挥手叫服务生买了单。
吃饭的地方离曾美漪家不远,走出餐馆,我说,“我送送你吧。”她点点头。
于是,我开车一转弯就到了她家楼下。
她说,“上来坐坐吧。”
一进曾美漪的家门,灯光和色彩调制的气氛暖如春阳,似乎把我刚才的不快阻隔在门外。
我坐在沙发上,曾美漪进卧室换了一套很卡通的睡衣出来,我看着笑了。她问,“你笑什么?”
我说,“跟平时精明干练的你判若两人,原来你还有如此女人的一面。”
曾美漪说着,手很熟练的洗着茶杯,“哈哈,我给你这种印象?”
我说,“平时看你的形象都是职业女性的样子,思维成定势了。”
这么一开头儿,气氛就轻松起来。我们开始高高兴兴的聊着,从未来我要建设什么样的房子,到各自的童年趣事。刚才莫如那通电话的不快已经渐渐忘却了。
突然,外面下起雨来,我皱皱眉头,站起身来,说,“不行了,我得走了。”
曾美漪到阳台上看看,回头说,“这雨太大了,你开车会有危险,我看,不如你就住在我这里吧。”
我有些忸怩,说,“那怎么好?孤男寡女的。”
她嫣然一笑,“你以为我还能跟你睡一张床,你睡客房。”
雨实在太大,我只好点点头。
曾美漪走进卫生间,哗哗地调着水,叫我,“天佑,我已经调好水了,你来洗澡。”
我有些,她拿来一套的崭新棉睡衣,“这是我给我弟弟买的内衣,本来想带回香港的,不知道合不合身,洗了澡换上。”
我捧起内衣,闻着上面散发的香气,仿佛被一缕女性的柔情包围着,感到离曾美漪从来没有过的近。
我洗了澡,换上温暖干爽的睡衣衣,浑身居然热得冒汗,从卫生间走出来,曾美漪说,“小心感冒,好好擦擦。”
她拿过一条毛巾,伸手来帮我擦汗。我嗅到了她身上一股独特的香气,心旌突然荡漾起来,一下子抱住了她。
曾美漪似乎也想急切地渴望亲近我,跟我耳鬓撕摩,身体像温润的春天,充满了阳光的柔情。一团火在我心里奔突,我手足无措地抚摸着曾美漪的肩、背,手在她丰盈的胸前摩娑。
忽然,她蛇一样游离了我的怀抱,低着娇羞的头轻声说,“天佑,你上床睡,我也想睡了,要不我连澡也洗不动了。”
我说,“我帮你洗。”
曾美漪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谁都懂的羞涩表情,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内衣走进了卫生间。
看着曾美漪的影子在卫生间的玻璃上晃动,热水的响声令我怦然心动,脑子想像喷头之下曾美漪的曼妙身体,胸口开始发胀,喉头有一种干渴的感觉。但想像中的她,就像上了雾气的玻璃上的影像,渐渐地模糊了。
曾美漪的客房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床上用品素雅但是高档,我钻进被子,浑身立刻被一种软软的柔和说包围。
我不禁揭开被子闻了闻,被子里弥漫着阳光的味道,我的心绪竟然变得有几分骚动和纷乱。床头的灯温和而不刺眼,我在床头的书中出一本《时间简史》,我看了起来,但是很快就在时间与空间的虫洞中迷糊了。
几缕细柔的头发拂着我的的面颊,我醒了过来。
曾美漪站在床前,笑盈盈地看着我。卡通的睡衣的轻柔极好地衬托出她健康白皙的肌肤,纤细的腰身流动着飘溢的动感。
曾美漪温柔地说,“不好意思,我见你睡了,想帮你关灯,对不起,我吵醒你了?”
说罢,曾美漪关了灯,她的影子游出了房间。
我却睡不着,心里烦燥难耐,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几次坐起来,想到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