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锦……”杨如萍心都快跳出体外,结巴着报出那人名字。
“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金庸诚不欺我也……”初画直勾勾的盯着那花海深处,许是目光太过炽热。
“谁。”但听一声大喝,男人的身影若那红龙穿梭雪域,霎间直至,乌槊在抵达初画喉咙处生生停住,再动半分,必定穿喉而过,饶是如此,女子的心跳本不算太激烈,此刻也跳到了嗓子眼,“咕噜”着吞了一口口水,草泥马,好刺激!
“你……你是如花。”安锦似乎比当事人还激动,一把扔掉乌槊,两手抬高初画的下巴,见她脖颈处只是微微泛红,并没有受伤,这才将她拉起,“幸好你没事,来了怎么也不出来,躲这里做什么,我还以为有人偷师,真是个不省心的丫头。”
“安……安大哥。”安锦转头,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人,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你是如花的大堂姐。”
杨如萍点头,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那个,你的手,有……有些不妥。”
安锦大笑一声,放开手,又将目光落到初画身上,“如花,别傻站着,走,跟安哥哥回家,让我娘做几个好菜,说来,自上次一别,足有三年……咦,娘说你的傻病好了,怎么还这幅样子。”
杨如萍伸手摇了瑶杨初画,“回神了,回神了,在想什么呢,傻愣愣的丢死人。”
后者目光一聚,甩开杨如萍,女子踉跄着连连后退差点摔倒,指着杨初画正要发火,忽然惊得手指颤抖,脸色霎间苍白。
只见那满脸麻子的女人忽然扑入安锦怀里,肩膀耸动,嘴里呜咽着:“安大哥,你怎么才回来,你怎么才回来。”
男子不气恼,也没有将她推开的意思,反而拍着她的肩,“对不起,别哭了,你的事我已经听说,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不,安锦,晚了,晚了,你回得太晚了。”女子推开男子,泪水沿着脸颊划出深刻痕迹,她的目光哀伤、不甘,她盯着他,直到身体瘫软,晕倒在男人怀中。
粗糙的指头缓缓抹去晶莹的水渍,“不晚,怎么会晚呢,这次,我会带你走,我到哪儿,你便跟到哪儿。”
“你……你……她……她……”
安锦忽然扭头,目光犀利如刀,“今日之事不可对任何人提起。”
杨如萍吓得翻白眼,好,好可怕,但安锦是她从小就喜欢的人,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抱着别的女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安哥哥,如花她已经……”
“住口,你走吧,趁我没改变主意。”安锦看也没看杨如萍一眼,而是温柔的瞧着怀中的女子,那样的温柔仿若可以融化世间一切,杨如萍“哇”的一声哭着跑开,右手还抹着眼泪。
月儿圆如盘,暗黄的光晕为大地披上一件薄纱,朦胧中,女子睁开眼,不知为何头疼得厉害,仿若被马车碾过般。
“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狐(服)?”
“如花,饿不饿,为娘给你熬了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