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快帮忙扶到我房里去。”红木染整得个满头大汗,淡淡的汗水‘激’起了她体内淡淡的清香,让肩上的龙玄幽眉头微微动了一下,随后他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浅淡且不明了的笑意。
“累死我了,胳膊都酸了。”红木染看着被丢在‘床’上的龙玄幽,很不悦的翻着白眼。
“阿、阿染宫、宫主,夜二殿下怎么会..”阿娇双眸睁得老大,一脸的茫然不解和不可置信眼前的一切。
她家的阿染宫主怎么老跟夜二殿下在一起?居然还带回家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阿飘整个人就像一尊雕像,僵化了。
红木染白了一眼此时大惊小怪的阿飘,没好气吩咐:“快去给我打一盆热水来,他受伤了。”
“啊?受伤了?夜二殿下怎么可能会受伤呢?怎么可能会受伤呢?”阿飘整个人已经进入了癫狂模式,走来走去,双手还不停的蹂躏着头发。
因为在她心目中,夜二殿下是那么强大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轻易被人伤呢,所以她打死都难以相信。
虽然她一直在雪山生活,三界之事很少耳闻,但好歹也在华山呆了数日,各‘色’新闻能不入人耳都难。
“..”
红木染对她简直无语了。
“你能正常点吗?快点给我去打热水,不然这家伙就要死了!”红木染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说着,对现在的阿飘她已经相当的无语极了。
昏‘迷’中的龙玄幽如果是听见红木染这样还没挂就诅咒他,定然会气的吐血。
不过‘迷’‘迷’糊糊中,他似乎还有些对外界的意识,眉头微微蹙了蹙。
“哦哦哦,阿飘这就去!”言罢她大步流星匆匆离去。
“停打住!”
红木染却在她踏出‘门’的一瞬间急急叫住。
闻令,阿飘急速刹车,站稳脚跟后疑‘惑’看向红木染问:“阿染宫主还有什么事情‘交’代?”
红木染淡漠瞥了她一眼,正‘色’道:“切莫向任何人暴‘露’这男人在此的消息,以免惹祸上身,知道吗?”
闻言,阿飘‘阴’测测的目光看着红木染,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恩,阿飘明白的。”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红木染身正不怕影子歪,本来没想那么多,却迎来阿飘接二连三看着自己所发出的诡异笑意,顿时不爽道:“啊!还笑,小心我打你。”
红木染抬起手做了个打人的样子,带着一抹恼羞之‘色’。
哪知阿飘越来越滑稽,朝她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红木染只能干吹胡子瞪眼着。
平复心情后,她清冷的眼眸才再次回到‘床’榻上。
那张脸完美的如同古希腊雕刻‘精’致的神,妖治‘逼’人。
此时他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润泽的‘色’彩,似乎抹上一层与世隔绝的千年寒冰,让人窒息,让人无法靠近。
红木染坐在‘床’边,眼底闪过一抹错综复杂的神‘色’,抬起手,从袖口内掏出白‘色’的手帕,为他轻轻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嘴里还念叨着:“明明那人是冲着我来的,你逞个什么劲的强,看看你现在哪像个爷们,到像个‘女’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岂不是很丢脸呢。”
虽然红木染所说的话给人看起来没一点柔软度,每字每句不但不领情还带有取笑的意思,但她的行为举止却极其的小心翼翼,温柔地为他处理手上的伤口,生怕不小心会‘弄’疼他。
半昏半醒的龙玄幽听见这一席话,心中喜笑颜开,丫头还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呢,这是在担心他吗?
很快阿飘就打来一盆热水,还有一块叠好的雪白锦帕:“阿染宫主,热水来了。”
“恩,你早点休息吧,这里‘交’给我。”红木染一句话打发着阿飘。
阿飘将‘玉’盆搁置在桌案上,也不敢多问,“阿染宫主有事就在隔壁来唤一声阿飘,阿飘随时候命哦。”
“恩。”
红木染一心为龙玄幽处理伤口,完全无暇顾及阿飘的话中话。
阿飘还是不放心,看了看‘床’榻上的龙玄幽,再次确认:“那阿飘真的走了啊。”
“恩,走吧走吧,你看看你的双眼,好大一对熊猫眼,快去睡美容觉吧。”红木染调侃着打发着。
将阿飘推出‘门’后,红木染就紧紧关上了‘门’,因为夜深了,是很安静的时刻,她怕阿飘又会神经失常,到时候引来了姑姑可就更不好了。
红木染走到桌案旁,拧干了帕子,轻柔地擦拭着龙玄幽那汗水密布的脸。
也不知道他所中何毒,记得当时地上的那滩水,那水的颜‘色’似乎带着淡淡的紫‘色’,而且地面有着淡淡被腐蚀的痕迹,虽然不明显,但现在仔细回想起来,还是能发现异样存在。
难道..是紫冰蝎毒?!
红木染顿时诧异一番。
难道是她?寒冰之类的武器和紫冰蝎毒,这两样加起来,只能让红木染联想到一个人有这种能力。
随即红木染本是清丽的眸子中浮现一抹略沉的神‘色’,抿了抿‘诱’人的薄‘唇’,带了丝隐忧,好看的纤细柔眉挑了挑。
小时候听冰姑姑说起过,紫冰蝎毒是出自天山紫姥之手,凡中此毒之人必死无疑,而且此毒早在百余年前就已入了“十毒谱”之中,此谱是记载毒‘性’的制作、用途、特征及生生相克的治疗方法,乃属于十大毒王之中排行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