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一身的冷汗,“放心吧,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是因为我们的。”
潇頌的脑筋又运转起来,确实,吸食过多的大-麻,确实会令人猝死,但是他们加的计量那么小,应该是不会出事的。
“潇潇,你倒是说话啊。”
三三可不想年纪轻轻地就挂掉了,她的豪情壮志还没有去实现呢,怎么你能就为这一个“惩恶扬善”的举动牺牲了呢?
“潇潇!你说话啊!”
三三晃着潇潇,紧张极了。
“三三娘亲,”潇頌安慰地一笑,“你别紧张,真有什么事情,我也不会出卖你的。”
潇頌十分仗义地说道。
此话一出,三三可是不乐意了,“潇頌,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三三就是贪生怕死之辈,竟然需要你一个小孩子来保护不成?!”
三三一叉腰,一跺脚,早就没有了刚刚的胆怯与紧张,大手一挥,豪放地说道:“你放心,有什么事情,都有娘亲我顶着,不用怕昂!”
潇頌满脸黑线地看着手指颤抖的三三,究竟是谁在怕啊?
都这么害怕了,还在这儿充大尾巴狼了,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行了行了,”潇頌轻松地说道,“我不过就是问问而已,那死老头罪有应得,像咱们扎样充满正义感的人,怎么会被他连累呢,不会的不会的。”
潇頌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其实我就是吓唬吓唬你,测试一下你的胆量,三三娘亲,你可是叫我很失望哦!”
三三个性极其单纯,潇頌如是一说,她自然就相信了。
挥着手里的大拳头,恶狠狠地说道:“潇——頌——你整人整到我头上了是不是啊?!”
随着三三的一声怒吼,似乎所有的不快都消失了。
当天晚上,丽春院照常开门迎客,于是江南城之中的流言蜚语,就像可心说的,“清者自清”,她们问心无愧,又何必杞人忧天呢。
…………
县衙府邸。
久未出场的陆铃儿,如今正坐在房间正当间的位置上,不远处候着的,是县衙师爷。
毕竟是久入官场的人,心思缜密不说,更恨不得长出一万个心眼儿来。
虽说是恭敬地等着等着陆铃儿训话,但对于她的目的,师爷也早有了几分思量。
陆铃儿悠哉地喝着茶,也不着急,过了半晌,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师爷,我这次叫你来,你可知道为何?”
师爷赶紧打了一个千,鞠了一躬说道:“请夫人吩咐。”
陆铃儿抬起手,用丝绢擦了擦嘴巴,才又说道,“我一个妇人家,官场上的事情自然不懂,我在意的,无非就是自己的丈夫、儿子。”
陆铃儿话里有话,本意也不明说。
不过师爷可是个聪明人,陆铃儿不说,他就已猜出了五六分,更何况如今已经有了这么明显的指示了呢?!
“那就劳烦师爷,多多费心了。”说要,陆铃儿就向身边的丫鬟冬梅抬了抬手,冬梅立刻会意,上前一步搀住了陆铃儿,“对了,”陆铃儿站起身来,一边向屋内走着,一边回头说道,“令夫人前些日子看上的那尊送子观音,我已经派人送过去了,希望能保佑师爷早日得子,所以……”陆铃儿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事业一眼,“也望师爷能体谅我的怜子之心。”
陆铃儿的话掷地有声,师爷赶紧行了一个大礼道:“多谢夫人体恤,在下一定会竭尽全力,为夫人解忧的。”
说完,就恭敬地告退。
陆铃儿也未作表示,自己歇下了。
用人不疑,她也确实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
“开门!开门!”
忙活了一宿的姑娘们,才刚刚歇下,虎狼一般的衙役,就来砸门了!
“快开门,我们是来调查情况的。”
话说的是好听,可是这哪里像是来调查的,分明就更像是来讨债的吧。
潇頌很不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心里那叫一个怨念啊,好不容易没有了死老头的纠缠,竟然又来了个执法小组。
不过………
潇頌探出小脑瓜,看着楼下大爷一样的衙役,总觉得有些眼熟,却又说不出来问题处在哪里。
“究竟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呢?!”
正在潇頌苦思冥想之际,为首的衙役冲着楼上大声喊道:“这丽春院之中,大大小小,只要和老秀才走过接触的,都给我出来!”
此时,手脚比较快的,已经到了楼下,娇柔地往为首的衙役怀里一扑,“哎呦,我说大官人,什么风……呀~”
姑娘的美人计还没使出来,就惊叫一声,被衙役在了地上。
“呦呵,没想到还挺正直的吗?”
就在潇頌夸奖衙役公事公办,不为外界所扰的时候,衙役不知为何,突然大怒,掀翻了丽春院的桌椅。
这一场景,如此熟悉!
“我知道了!”潇頌心中瞬间明朗,“这不就是现代执法小组织中的战斗机,但凡过街人人喊打的综合执法吗?!”潇頌一嘬牙花子,不由得感慨,“原来综合执法也是有祖宗、有前辈、有历史的,”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在潇頌的内心积聚,最后化为几个大字,“给我三千城管!管你世界和平!”
“就是你,下来!”
就在潇頌歪歪着维护世界和平的当口,为首的衙役,一下简称“胸毛衙役”,指着在二楼看热闹的潇頌呵到。
“我?”
潇頌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地看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