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已经拉开帷幕的乱世之中,能有这样的本事实属不易。而他们如此,不仅是习以为常,更是对他们的皇的肯定。
容轩迫不及待的策马飞奔城南大营,此刻啸宇王爷容若风坐镇城南,亲自指挥凤城的防卫。战事紧迫,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此刻难免荣耀憔悴。
“父王……”
“参见小王爷。”
“你们都下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
“是,末将告退。”
草草的吩咐了一句,容轩便迫不及待的进了主帐,若是往常,容若风难免会斥责一番,此时也只是淡淡的点头。
“轩儿,情况如何?”
“父王,都抓到了。”
“好,很好。”
面带愁容的容若风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终于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那是对容轩的肯定,也是安心。
这个孩子没有他在身边那么多年,也能成长的如此优秀。容若风现在很想子,不知她是否过的好。
“父王,城中防卫便交给父王了。”
“急着回去看流裳丫头?”
“……”
“去吧。”
容轩没想到容若风竟然会同意,心下大喜。
他本来还想着怎么说服容若风接受流裳的,不管再怎么知根知底,流裳始终只是个丫鬟,他不介意,可也怕父母反对。
“多谢父王。”
“轩儿,双儿那孩子怎么样了,可有来信。”
“早在两天前就断了消息,不过双儿说大战在即,通信反而不宜。”
“嗯,的确如此。”
容若风摇摇头,叹了口气。
但愿那个孩子没事,不,她一定要没事,否则容若风不敢想象瑶心会怎么样,容衡又会怎么样。
那么多年来,他可以说是看着容衡和瑶心这么一路过来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们之间的事。而殿双那个孩子,不仅一出生便万众瞩目,更是瑶心所有的希望和快乐。
如果她突然就那么没了,瑶心这次恐怕真的会疯了的。
容若风忍不住叹气,那个孩子一出生就背负了太多,而这次只是开始,她以后的路定会坎坷不已。
血魔似乎吃吃没有出现,殿双也因失血过多而摇摇欲坠,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便倒了下去。周围黑暗不已,离越也仅凭殿双的气息判断,自然不知道她已经陷入另一个世界。
模模糊糊之中,殿双似乎回到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也说不出为什么,殿双总觉得哪里和她有着莫大关联。不过怎么想也想不到,而且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模糊不清的,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
不过在她再次陷入黑暗之时,似乎隐约看到了两个人,那身影如此熟悉,可她却不知道是谁。
到底是谁呢?
楼渊心神不宁了好久,一直都在书房的他不知怎的就睡着了,然后好像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那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可他似乎认识那半梦半醒之中的某个人。
朱红墨边鎏金长裙,流光溢彩,散发着紫色幽光的复杂而奇异发饰。
楼渊不知那人到底是谁,可他却很清楚的记得她的模样,而且可以肯定那是一名女子。他正想上前,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而那个他记忆深刻的她,却越飘越远。
他就那么看着,直到什么都看不到……
她不真切,却真实,不清楚,却让他记忆深刻的。
一阵风吹过,楼渊突然惊醒。
环顾四周,这儿还是他熟悉的书房,而刚才的所见,大抵是梦。
而梦醒之后,本来就看不清楚的更是毫无印象,除了那名陌生女子,其他的他什么都记不得了。
殿双醒来之时,只看到离越扶着她,周围也亮了起来,可以看到阳光照射而下。身上依旧疼痛,还有越发严重的趋势。
“醒了,感觉怎么样?”
“……”
许是失血过多,殿双现在全身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微微的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比起身受重伤,她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血魔已除,我们被困在这儿了。”
殿双沉思,她是知道会这样的,可现在她们必须尽快找到离开的路,否则这个世界会随着血魔的消失而消失。血魔消失的越久,这个世界便越模糊,如果还是出不去的,他们就会随着血魔世界的消失而消失。
总的来说,他们现在只有一个班时辰不到的时间。一到午时,血魔世界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知道怎么出去?”
“……”
殿双没说话也没点头,她现在真是什么力气都没有了。手指在离越手背上这下“知道二字”,便已经很是劳累了。
“我背你,你来指路。”
殿双并未拒绝,现在耽搁一刻,便可以要了她的性命,时间对其他人或许没什么重要,可对她来说,事关生死。
离越似乎没有受多重的伤,毕竟那些东西不能靠他太近,因为畏惧金剑的威力,若非如此,只怕他们两人此刻都只能在那儿等死。
她虽然疲惫至极,她却只能硬撑着不睡下去,她知道这若是睡下去,只怕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离越走的很轻,可身法却极快,这倒为他们争取了更多的时间。一路上看似平淡无奇,他却不敢掉以轻心。
对于阵法他并不在行,可他知道阵法非比寻常的威力,一步错,便可丧命。
直到现在离越都还不明白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金剑又为何威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