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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掌门?”银涛诧异地摇摇头,“并未听说在宫中。”
“那就怪——”
“听我说,”银涛往前凑了凑身,打断陈隐,小声说道,“虽然皇帝台面上说是让我们住在宫里方bian行事,但实际上我们全部被软禁在了宫中,完全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系,究jing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外面的传闻说是你们刺杀了皇帝,所以被关押了起来,”陈隐尽可能简要地说明情势,“朝廷又先后派了两拨人去定华山召掌门入京,但好似他们互相都不知道对方,而且掌门现在也失去了行踪。”
“至少天云舒中没有掌门的踪迹,”银涛思忖有顷,复又说道,“不过听你刚才那么一说,有件事情我倒是放心了,至少目前为止朝廷不会害我们性命。”
“害你们性命?”陈隐没有明白银涛的意思。
“遭至如今处境,缘由无非是因为我知晓了那件事,而之所以是软禁而不动我们性命,必定是想借此来控制住掌门,”银涛说,“而看样子掌门必然还没至京城,所以朝廷也定不会对我们轻举妄动。”
“可掌门到哪里去了,”陈隐忧心的是这一点,“两批都是朝廷的人这是没错,但前者确实手拿皇帝的密旨,而后者仅仅是天云舒的司语带着几个官员前去传‘口谕’,相较之前者更似受了皇帝之命,可是我也一路感查过了,除非是掌门还在至京城的路上,否则理应是已到了宫中。”
“既然不是天云舒的司语带走的掌门,应该的确是在至京的路上,”银涛说,“不过这事也确实让人难以明白,皇帝不可能会同事派两批人去宣同一个旨,若是如我所料,那么很明显天云舒才是皇帝派去的——”
说道这儿,银涛忽然一顿,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紧张,他似想到了什么,正欲开口继续往下说,却听方扇推门入了进来,他只得抓紧这一刹那的时间对陈隐小声说道:“师弟,莫要再插手任何与此有关的事情……”
陈隐是听得实在,而且他能明显感觉到银涛心跳加速——并不是因为方扇的突然闯入。
“我已经将信叫人送去了,”方扇回身关上门,丝毫没有注yi到刚才陈隐和银涛二人的神色,“不出意外的话后日就能送到前线去。”
“那就好。”陈隐客气的回道,他还很在意银涛刚才究jing是想到了什么,态度会突然转变,但眼下方扇也坐了下来,他们不可能再继续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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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语在前院是左等右等,打坐的姿势是换了又换,终究还是没了耐心。
“雾姐,这老爷子究jing什么时候回来?我可是接了他的命令,才去定华山传旨的,结果别人说之前朝廷就已经有人送去密旨了,”司语不耐烦地问道,“这脸丢得可不小,究jing是这皇上糊涂了,还是我们老爷子糊涂了。”
红雾眉头一皱,道:“别胡说,我也不晓得老爷子什么时候回来,要不你直接去面见皇上问清楚得了。”
一听让她去见皇上,司语连连摆手:“不去不去,规矩太多,我记都记不住,万一做错什么对大家都不是好事。”
“难道你就在这里一直等着,万一老爷子七、八日才回来,你就把那几位随你一起去定华山的朝廷命官凉在那边七、八天?”
“雾姐,不然……你帮我去问问吧……”
“丫头!事情做完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大堂内忽然传出贾斯的声音,司语和红雾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的天云舒。
司语赶紧循声跑进大堂,贾斯已经躺在他的椅子上,正点着烟斗。
“人带回来了?”贾斯眯着眼啄了口烟,好不悠然。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司语的表现,她一把抢过贾斯的烟枪,气道:“老爷子,究jing是皇上没有说清楚还是你没听清楚,这一趟我去定华山可是丢大脸了——”
司语正说着,手中的烟斗忽然消失,又出现在了贾斯的手中。贾斯接着吸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了?”
“已经有人先一步去将月疾风带走了,而且还带着皇帝的密旨,我什么都没有,要不是他们认识与我同去的那几个当官的,恐怕我就要闹出笑话来了。”
“行,明白了,”贾斯听后完全没有上心的表现,而是抖了抖烟灰,说,“我会处理这件事,你就不必再去定华山了。”
“我就又没事做了?”司语并不情愿的样子。
“有,”贾斯指了指外面,“去将那位银大人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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