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对付季雪晴帮她出口气,不过从他的话语里,她已经得到了证实,害她的确实就是季雪晴。 。
“哦。”她点了点头,从第一次吸食bing毒开始,她的‘精’神就变得很差,对什么事都是病怏怏的,要么就是暴躁忧郁,算来,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去主动gouyin孟西城了,每次念头一冒出来,便失去了动力。
“手腕还疼吗?”
“不疼了。”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虽然这个世界并不美好,可还是要勇敢的活着,追求那些你想要的东西,人死如灯灭,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当时只是觉得痛苦绝望,甚至连刀子是怎么割下去的都不知道,待到后来察觉了,才开始恐慌。没什么事了,割了一刀之后才发现生命的宝贵,即使痛苦也还是想活着。”
“我知道你现在‘精’神不好,心里头非常抑郁,可是相信我,眼前的痛苦绝望都是暂时的,你才21岁,你美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熬过这一段时光,前方的星光无比璀璨。”
她点点头,‘精’神放松下来后是极度的疲倦,头一歪,靠着枕头又睡了过去。
(想了想,决定晚上再来一更,虽然存稿有点呈入不敷出的现状,又是一周没有码字了,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看这个文,我是越写越压抑。其实课不多,每天都有大把时间,可是总不知道怎么过的,也没码字。今天打开文档看着仅剩的三万字存稿,我说一定要码字了,结果看着白烟和孟西城的越来越‘激’烈的冲突,我又不想写了。然后就新建了个文档写新文,写了两千字,我就不想写了,一来坑太多,我都还没补的;二来写着写着,我就纳闷了,怎么又是个压抑的文,不应该啊,原来的设定不‘挺’好的吗?‘女’主不‘挺’乐观向上的吗?想来想去,觉得问题出在我自己身上,觉得心态不同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学新闻的接触的‘阴’暗面多了,老是把社会往‘阴’暗方向想,给我们上新闻研究学的那个老师,每次上课就批判当代新闻体系,说什么黑幕啊社会‘阴’暗面都是不准报道的,巴拉巴拉一堆,听多了老师讲社会现状,心态也变了,觉得世界真不美好!今天五月天长沙演唱会,同宿舍的‘女’孩子去看了,希望五月天演唱会成功!亲们,晚安!)
华灯初上病情加重
在医院住了几天后,白烟又回到了别墅,这次她的变化很大,情绪更加不稳定,暴怒的时候甚至会打人。几个照顾她的‘女’佣被她打过几次之后,都不敢再靠近她了,唯独孟西城不畏惧,每次在她情绪不稳定的时候,都在身旁陪伴。当然,也有被东西砸伤的时候。
即使受伤,还是不想放弃,即使被打,还是不想离开。
很多时候,情绪稳定下来的白烟都会抱着他痛哭,她也不想这样,她真的不想这样,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的饭开始越吃越少,整个人瘦的如同皮包骨头,吃进去的东西多半被吐了出来,几乎每天晚上,她都要睡在‘床’上吊营养液。
出现幻觉和幻听的时间更长了,她总是又哭又笑,在幻觉里‘摸’到身边一切有棱角的东西来伤害自己,手臂上有被刀子划的,有被剪刀戳的……消除疤痕的‘药’都成为每天必用的了。
这段时间里,孟西城几乎没回过公司,有一次衬着她睡着的时候回去了一趟,一回来便不见了人。
宋姐告诉他,白烟一醒来便开始找他,得知他出去后,穿着睡衣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凌‘乱’地喊着他的名字,几个‘女’佣追着她跑了出去,可是没跑多久便不见了她的人影。
孟西城急了起来,安排别墅里的人继续找,自己也开始循着马路仔细的找了起来,天黑的时候,在附近的公园,烦‘乱’的孟西城‘抽’了一支烟,就在他走到大型垃圾箱想要扔掉烟蒂的时候,他看到了她。
她凝望着他,美丽的丹凤眼里蓄满了泪水:“你不是不要我了吗?爸爸不要我了,妈妈不要我了,姐姐也不要我了,那就把我当垃圾扔掉吧。”
他说不出当时是怎样的感觉,突然难过的想掉泪。
他伸手将她从垃圾箱里抱了出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她的脸靠在他的‘胸’口上,眼里的泪水一滴滴滚落,掉在他的衬衣前,滚烫的灼伤了他的心。
怀里的她是那么轻,公园的路灯昏黄,照着一颗颗圆圆的鹅卵石,给鹅卵石熏上了一层温馨,不知何处吹来一阵夜风,掀起她柔软的睡裙,带过天黑里‘花’木的残香,又带了几分凄‘迷’的意境。
后来,她的安全感变的很差,开始过分的依赖孟西城,他离开一秒,她边恐慌不安,跌跌撞撞地到处找人,找到了人便舍不得放手。
这还算是好的,最恐怖的是,那次要不是送饭进来的宋姐发现浴室里的水已经湿了浴室外的地毯,只怕白烟就要将自己溺死在浴缸中了。
还有别墅后的小湖,她也跳过一次。
说晚上‘精’神不好,向李医生讨要安眠‘药’,要不是孟西城工作的晚,打算去她房间看看她的睡颜再睡觉,只怕她真的就要在睡梦里进入天堂了。
虽然中毒很深,但经过最初十天的排毒后,她的症状已经好很多了,除了忧郁些,脾气暴躁些,萎靡不振些,她看起来一切都很好。
虽然白烟住在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