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娘听罢也双手合十还礼道:“我姐妹二人皆是远方游客,听说上方山风景绝佳,且治平寺佛法深厚求签灵验,故特来敬香祈拜。”
出云听罢呵呵一笑道:“原来如此。若说佛法深厚恐愧不敢当,只是求签确实颇为灵验,此言倒也不妄,只是本寺院落甚多,二位娘娘又是第一次来,若是无人指引只怕会迷了道路,老衲当令有道高僧为二位娘娘带路,老衲还要打坐参禅,就恕不奉陪了。”
说完就命小沙弥请出一位白须白眉的老僧为姐妹俩作向导,带她们去大殿上香。
白大娘谢过出云,随老和尚一起来到大殿上。
待敬香之际她眼光微扫,发现这老和尚年龄颇大,除了说话间偶尔看一眼她们,其余时间皆面容庄重目不斜视,而身后跟着的两个小沙弥年龄也甚幼,约有十一二岁,面上稚气尚未脱去。
待上香完毕,姐妹俩又请老僧作为向导引她们在寺中四处转转,老僧听罢似乎有些不耐,开始不住推脱,后来经不住白大娘的再三请求,方才勉为其难带她们一游。
这治平寺果然房舍众多,除了大殿小殿,还有经堂与僧舍,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将各处转遍。
一路姐妹俩目不转睛四处留意,可所经之处皆干净整洁,除了遇见几个普通僧人在打坐参禅外,连个香客都没看见,更别说是有什么年轻女子了。
白大娘见状心中有些疑惑,便怀疑是不是朱公子及一众人等都冤枉了寺僧,于是转头小声对妹妹说道:“我看此乃清净佛地,不知何人会造谣生事?”玉琪见状也是大惑不解。
老僧最后又带她们来到经堂,只见堂上正中塑着一尊如来镀金雕像,堂中砖地上摆着数十个蒲团,却不见一个和尚在此念经。
白大娘心中奇怪不已,于是问老僧道:“今日怎么没有一个僧人在此念经?”
话音未落忽见出云手持一根精钢禅杖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白大娘微微一笑道:“娘娘是远方之客,偶游鄙刹,自不知本寺千手观音最为灵验,何不随老衲前去上香礼拜?”
白氏姐妹听罢此言心中均微感讶异,这一路走来并未见有什么千手观音,莫非这寺中还有自己还未到之处?
她们正欲张口问问那个老僧,不料一回头却见老僧及小沙弥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不见了,经堂中除了出云外还有两个身材魁梧的披发头陀手持戒刀站在门口,显是不欲让自己姐妹二人离开。
白大娘见状心中不由一惊,随即便嫣然一笑道:“方才一路走来,我姐妹二人并未见寺中有观音大士之像,莫不是大师口出戏言不成?”
出云闻听哈哈一笑道:“老衲是一寺之主,岂能诓骗娘娘?还请二位轻移莲步随老衲前来。”
说完便走上前去伸出右手在如来身上一处用手按下,只听一阵轧轧声传来,佛像后的那面墙竟然向左右缓缓分开,白大娘定睛一看,墙后居然是一个宽阔的院落。
白氏姐妹不意这经堂中还有这等精巧的机关,可谓是别有洞天,以致满脸皆是惊愕之色。
出云回头看着她们微微一笑道:“还请两位娘娘随我前来。”
说完便径直向前走去。
白大娘见状虽面露惊色心中却是不惧,暗道事已至此,就算是龙潭虎穴说不得也只能闯闯了,于是拉着妹妹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而两个披发头陀眼见姐妹俩进去这才跟随而入,一进去便按动门旁一个机括,只见两扇墙壁又缓缓合了起来,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待白大娘进院一看心中不由更是惊叹不已,只见这院子四面皆紧贴山壁,山头林深叶密云雾缭绕,寻常人等绝难攀爬而上,故也无法发现这个隐蔽之地。
这宅院颇为畅达宽阔,院中回廊百折曲径通幽,碧梧绿柳垂荫满阶,风景倒是优美之至。
几人顺着回廊来到尽头的一间精舍前,还未进去便隔窗闻听到一阵嬉笑声。
出云挑开门帘带白氏姐妹走入房中,只见里面居然有十七八个壮年僧人,皆是赤身席地而坐,一边嬉闹着一边饮酒吃肉,见出云带着两个年轻靓丽女子进来不由都双眼放光,满脸音邪之色。
白大娘见状故作一脸惊恐状,战战兢兢问出云道:“此为何处,大师为何要带我们到这里来?”
出云哈哈一笑道:“既然来此便是有缘,两位娘子修要多问,还不如先陪老衲饮上数杯,到了晚间再一同去享极乐之福。”
说完他也将僧袍脱掉,一把扯过姐妹二人让她们坐在左右,命其与自己饮酒为乐。
白大娘给妹妹使个眼色,二人便假意依从,坐在出云身旁为他斟酒,出云左拥右抱一时好不快活。
诸僧在旁看得眼红脖赤,其中一僧忽起身出去,不多时便带回十余个年轻妇人来,均是衣衫破旧,容貌妍媸不一,一个个低眉顺目强作欢颜陪着众僧人饮酒作乐。
这一番酒只喝到日头西斜方才作罢,众僧也喝的七倒八歪满身酒意,出云看时候不早,便起身对诸僧道:“此刻先让诸位娘子在此说说闲话,我等先出去洗个澡,待晚上再来与她们伴宿。”
众僧一听连连称妙,于是一个个踉跄而出将房门锁住,只留下两个僧人在外守候。
白大娘见众僧离去,当即便将诸位女子叫至身前,一问果然是近半年来附近村落失踪的女子,皆因进寺上香被恶僧胁迫强留至此,其间饱受诸僧摧残蹂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