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娘先将自己姐妹的来意告诉了这些女子,然后对她们道:“我姐妹此次前来一探虚实,就是为了救你们出此牢笼。”
众妇人一听皆跪在地下泣拜不已,继而又对白大娘道:“此处坚墙密室苦无出路,兼之恶僧凶恶强悍,岂是我等弱女子所能敌,这该如何是好?”
白大娘听罢笑道:“这些秃奴不足为惧,对付他们不是什么难事。”
众女子听罢都有些半信半疑。
眼看窗外一轮明月挂在了树梢,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众女子刚将蜡烛点起,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即门便被打开,进来了两个披发头陀。
白大娘抬眼一看,这两个面貌狰狞可怖的头陀正是下午相随白云左右之人,想必不是他的徒弟就是他的心腹。
只见两个头陀上前不由分说拉着白氏姐妹便出了门,将她们分别带到旁边两间相邻的小屋中。
原来他二人本是出云随侍左右的的心腹爱徒,白日眼见刚刚掳来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不由心痒难搔,只是苦于师傅的因威而不敢擅动。
不料下午喝了一番酒后二人是**攻心,恰逢出云酒醉尚在酣睡,于是便悄悄潜来此处,欲将白氏姐妹带至旁边的两间精舍尝个新鲜。
此时一个头陀进房便欲逼迫玉琪,玉琪一边虚与委蛇,暗中却已将腰中所缠宝剑抽出,趁其不备一剑便刺了过去,那头陀猝不及防,当即便被洞穿胸口见了阎王,玉琪随即出门到相邻之房查看,刚走到门口便见姐姐手提宝剑也出来了,剑刃上血迹斑斑,显然另一个头陀也被她当场了断了。
姐妹二人此刻不及细说,急忙回到方才囚禁众位妇人的房前,两个守门的僧人正靠在墙上打盹,还未及睁眼便被她们一剑一个送去了西天,玉琪从他们身上搜出钥匙将门打开,让妇人们鱼贯而出,随她们一起沿着回廊向暗门奔去。
不料她们未到门口便见出云满脸怒se带着几个随从僧人启门而入,此刻出云一见姐妹二人不由大为诧异,满面怒容转眼即化为惊愕之色。
原来他一觉醒来找两个徒儿不着,又听随侍的僧人说他们早就过来了,知道这二人定是瞒了自己来偷食,心中不由怒火翻腾,拿上禅杖便欲赶来教训这两个不成器的徒儿。
不想暗门打开恰好看见白氏姐妹带着一群妇人正欲逃出,而姐妹俩手上还提着两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刃上犹自有血丝缕缕。
出云见状心中大骇,暗道老衲打了一辈子的雁,不料今日却被雁啄瞎了眼,看样子这姐妹二人不仅身负武艺而且定然是来意不善。
此时他心中虽惊诧万分面上却是临危不乱,一边命人去寺中召唤其他僧众,一边对白氏姐妹低声喝道:“你们到底是何人?老衲那两个徒儿呢?”
白大娘尚未答话,玉琪已在旁边抢先回道:“我们刚才已经送你那两个宝贝徒弟去了西方极乐世界,不知你这贼秃想不想去?”
出云听罢便知两位徒儿已经丧命,他不怒反笑道:“老衲倒也想去,不过还是先送二位娘子去打个前站吧。”
说完操起禅杖呼喝一声便与几个随从扑了上来。
白大娘见其来势汹汹,转头对众妇人道:“你们暂且先回房中,待我们收拾了这帮贼秃再出来不迟。”
说话间出云已扑到面前,白大娘让玉琪抵挡住其余几个随从,自己手持宝剑与出云斗了起来。
这出云虽说貌不惊人,武功上却有过人之处,兼之臂力奇大招数刚猛,禅杖挥起隐隐带风,声势着实骇人。
白大娘剑走轻灵出招迅捷,以快打慢以巧制拙,只见一团白光上下挥舞四处盘旋,与出云一时斗得旗鼓相当。
两人正斗得激烈间,忽见又有三十余个精壮僧人手持刀杖一拥而入,原来寺中僧人闻听有变,急忙拿上武器赶来相助。
白大娘见对方人数众多,自己姐妹二人以寡敌众颇为困难,口中呼哨一声,忽然与玉琪一同纵身跃起,瞬间便飞到了房顶上,脚踩屋脊疾走如飞。
众僧见状在下大声呼喝,纷纷耸身攀爬,白氏姐妹用脚将瓦片挑起向众僧踢去,一时瓦如雨下,众僧猝不及防纷纷躲避,就算有僧人勉强爬上房顶,怎比得上姐妹二人绳上的本事,站在屋脊上左摇右晃,被白大娘三拳两脚便打了下去,当场即摔的骨断筋折。
其余僧人见此情形更不敢上来,只站在房下将她们紧紧包围,唯独出云凶悍无比,一边挥舞禅杖拨开瓦片,一边提气纵身跃上屋顶,追着二人缠斗起来。
白大娘见状心中不由有些担忧,对方人多势众,如此斗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二人若要脱身倒是不难,可要是这伙秃驴将妇人们灭口藏尸,到时即使报官也会死无对证,反而让她们白白丧了性命,而朱公子此时不知是否在寺外,为何迟迟不来接应她们。
正想之时,忽听门外传来一阵呐喊声,随即又有一拨人手持刀枪从外面冲了进来。玉琪转头一看不由心中大喜,原来正是朱公子带着四十余个武师家丁冲了进来。原来黄昏之时他已率领一众武师到了山脚下,可一直没见到姐妹二人下山,他心知寺中必有异常,于是等到天黑领着众人趁着夜色悄悄摸上山,埋伏在寺庙周围。
不多时便听见寺内传来一阵喧哗脚步声,他心知定是姐妹二人所为,急忙命人翻墙而入打开山门冲了进去,可是急切间却找不到姐妹二人,好在在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