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们坐上了前往马尔斯的飞机,戴上了黑‘色’头盔,穿上了黑‘色’的运动装;来到爱沙尼亚坐在海艇上的休息室等待。.. 。规则上说了这是一场反常规反人‘性’的战斗,玩的是躲藏,是速度,是坚持。我们不但会流汗会流血,这些对于曾经经历过生死的我们来说已经是不值得一提。我们将为祖国的荣誉血战到底。遥远的海面上,随着海艇上的吊桥缓缓地落下,“出发”。我们几个推着冲锋舟冲下水翻身上船,前仆后继的调整冲锋艇冲向对面的海滩。
欢迎大家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我们唯一能招待你们的只有将进行四天三夜的比赛,我必须提醒你们要注意看手中的地图和比赛章程。你们将遇到的是一千名国防军组成的围追堵截。我们快速排好队形冲上沙滩,我们的口袋里有十支铁制短‘棒’,每捕捉一次或者被击中一次会被‘交’出一根短‘棒’。我们跑到沙滩之上,拿走特制的炸弹包进入了比赛现场。
看着地图一边观察一边跑进密林,等待我们的是二十个国防军,每个人都‘蒙’着海盗面罩,手中拿着粗长的棍‘棒’,“靠,看这凶神恶煞的,此战艰难啊,没有一个是好啃的骨头,一会都小心点吧,收拾完他们往七点钟方向走。”
“啊——”我们二话不说直接冲上去,鹰爪一脚踢在右侧的树上弹跳起来,在空中一个利索的龙摆尾,两个别国士兵捂着脸就倒下了。所有的战士与别国的士兵‘混’战在一块,“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一根棍子打在我的胳膊上,直接顺着这个方向一手握住棍子“哈……”地一声将他抱起来一个过肩摔,伸手夺过他口袋里的铁‘棒’,站在在一边的国防军裁判正在一边记录着比赛分数。
直接往更深处跑,那里等着我们的是更艰巨的比赛。“喂,你们不能走那条路,我们已经遇到国防军了。”
“可你别忘了我们这次来是参加比赛的,不是郊游的。”汪瀚冲着我怒吼。
“但是与国防军正面对抗只会消耗我们的体力,达不到想要的效果,既然如此不和谐,那我们就各走各的。”我们八个人分道扬镳。
但是我们四个依旧走水路,对于海军而言,水就是我们的保护神。涉水而过,在这里我们没有遇到任何的危险,证明了我的想法是对的。我们知道丛林里有众多的国防军和军犬等着我们,这样也可以让它们嗅不出我们的味道。
烈日炎炎之下,苗鹰站在第一集结处焦急的等着我们。“三队完成任务,十队完成任务,前来报到。”我们从水路绕道组委会的后方,比三队更快了一步。我们也成为长途渗透奔袭的冠亚军。
但我们知道长途渗透奔袭不能证明我们就是最强的,这只是马尔斯的一小部分,大家都谦虚的接受着记者的访问,身在异国他乡我们没有放松自己的警惕‘性’,因为大家都知道第二场比赛会如同选拔那样惊险恐怖,将面对的是蓝军区域一千多个国防军以各种形式的围堵‘棒’打。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休养好失去的体力,迎接下一场艰难的比赛。
我们是赤龙战士,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打仗的猎鹰突击队队员,我们就要做一条潜龙,准备破水而出。这一次我们代表的是国家,希望能再一次将国旗‘插’在我们流血流汗的地方。
“第二轮比赛之前的铁‘棒’将会被计分制取代。”主裁判的声音响彻整个比赛现场的野战帐篷。“这一战的国防军会更狠,如果说前面的抢滩登陆和长途渗透奔袭是我们的强项,那么第二场比赛将是斗智斗勇,我们要尽全力躲过国防军配合三队行动,至少得保证一个队伍安全到达终点,这就是陆军的强项了,我们海军全力配合,毕竟大家代表的都是中国人民解放军。”
“好,为祖国而战。”汪瀚伸出右拳,我撞击一下他的拳头。我们走出野战帐篷,向着白鹰站着的方向无声的对视几秒,我从他的‘唇’语读出:“相信你们都还记得第一次进入马尔斯比赛组委会对我们2002年参赛组的照顾,而我们开了一个先例证明我们不是东亚病夫,现在该到你们了。”时间到,我们冲向丛林。再次遇到了别国的士兵,“怎么办,又遇到了?”“嘿嘿,老子手痒痒的,打完再跑呗。”
“煌蛇,鹰爪后面‘交’给你们,前面‘交’给我俩。”我们四个前后开打,鹰爪‘性’子一起,竟然从地上拿了块石头冲爱沙尼亚的士兵胳膊一砸,其中一个要过来帮忙被他打到头部晕了过去,煌蛇狠命用手去打假想敌‘胸’口让其无反击之力,拿走棍子打中一个敌人的‘穴’道。而我则是从隐秘的树林纵身而下用胳膊将敌人死命困住,直到他差点窒息。我们干净利落的逮哪缷哪,还有一个被我使劲踹了命脉“快跑,我们的打斗引来更多的敌人了。”在假想敌的拼命追捕下,也连续被追到拿走了铁‘棒’。跑到了悬崖边,回头望望身后的敌人离我们越来越近。“鹰眼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跳崖。”往别的方向跑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几个一步一个脚印的往下爬,运动服都被树杈子挂烂了,依靠坚强的意志和臂力,我们将自己悬在了悬崖,听追到悬崖边的猎犬对着我们狂吠。但过了几分钟,脚步声慢慢离去,现场一片寂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鹰眼他们走了,我们要上去不,我快撑不住了。”我们几个像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