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回神了,也明白了,敢情,是问这个呀。
“又不是长期的,就是过去帮忙而已,他新接了个案子,不小的一起商业案,跟我以前涉及的工作有关,朋友一场,趁着读研前,过去帮下,就几个月而已。”
“几个月……而已?”杜决怪叫,“我也不是不让你去,当然,也没说你去就是什么好事情,总之……起码这事你要跟我商量下吧。”
“小事而已,你干嘛总是在我的工作方面那么纠结呢,我的工作,我的时间,我都没有自己安排的权利?”
杜决脱口而出,“我们是夫妻!你当然什么都得告诉我!”
那么理所当然的口气,程诺蹙眉,“我又没犯法,事事告诉你,你不烦么?”
杜决对着程诺的小脸吼一声,“不烦!”
一句吼,将程诺眼里的桃心泡泡都给吼炸了,她不耐地嘀咕一声,“你不烦,我还觉得烦。”
杜决闻言,僵持着这种弯腰的姿势还挺累,他干脆跨坐沙发上,确切地说,是干脆跨坐在程诺的双腿之上,露点的地方,直接与程诺亲密接触,偏偏他全无意识,死盯着程诺的眼睛道,“程诺,咱俩领证同居还没两天吧,你都开始觉得烦了?人家说七年才痒呢,别告诉我你七天就痒了!”
程诺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又红了,她推搡着身上起码有一百三十斤重的男人,“我懒得理你,你给我起来,沉死了!”
杜决则干脆一屁股坐在她的腿上,也不怕压断了程诺那双白皙的大腿,“给我推了,不许去!”
“我干嘛听你的。”
“你是我老婆!”
程诺想了想,也知道怎么反驳了,“你还是我老公呢,干嘛你不听我的?我就去。”
“你……”杜决无言了,而无言的时候,往往就是可以耍无赖的时候,“行啊,程诺,你本事,从今儿起,我天天整的你下不了床,看你怎么去!天天迟到,看你还好意思不好意思去!”
说着,杜决一伸手,把自己腰间的皂扯了。
程诺双眼暴瞪,“臭流氓!”
“嗯,领证到现在,白浪费了两天,今天可要补回来,三天的份,二三得六,……不对,三三得九。”
程诺崩溃,“……九,别神经,你行么?”
“嗳嗳,程诺,男人可不能被这样挑衅!”说着杜决的俊脸压下来,双唇即将碰触的那一刻,他停住了,坏笑道,“诺诺,你好像没有主动吻过我吧。”
程诺被他的呼吸喷的头脑一懵,“怎么没有?”
“没有吧。”
“……肯定有。”说着,程诺自己都没底气了。
“要不这样,你主动亲我一次,咱们就二三得六,不然,咱们就三三得九。”杜决使坏,诚心诱拐身下的纯情小女人,“好好亲,我就让你去梁志的那家律师事务所。”
程诺心想,管他同意不同意,反正她是要去的。
从没想过让婚姻困住自己什么。
对于杜决来说,婚姻是什么,是绑住程诺一个最实质可靠的东西。
而对于程诺来说,婚姻,则是她和杜决修成正果的一个证明。
谁都没有想过,这样的理解是对,还是不对。
反正,已经结婚了。
彼此心满意足,人生好像就应该这么过来似得。
程诺看着杜决带笑的眼,带笑的嘴角,心里嘀咕:矫情什么,他是她的了,这个坐在自己腿上压得她生疼的男人,是她的!
伸出双臂,勾下他的脖子,程诺咬上他的唇。
杜决的坚持,不过就是眨眼之间,很快就忍不住地反客为主,勾紧了程诺的腰狠狠地吮吸她的唇、她的舌尖。
偷情那阵子的感觉是好,可哪里有现在这么恣意而畅快?
漫漫长夜,要真弄个三三得九,也是一项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