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封平聊了一个多小时,杜决基本上把他自己的意思表达了。殢殩獍晓
早恋可以,第一不要影响学习,第二能低调就低调,低调地只有他和那个叫白薇的女孩知道最好。
临最后,杜决补充一句:那是他的经验之谈。
封平受教。
话说杜决跟封平聊完天,也就差不多到快睡觉的时候了,他拉着程诺跟杜妈妈和封先生道了别,往着二人所住的那栋楼走去。
一路上,杜决出奇地沉默,而且,沉着一张脸。
程诺纳闷,“你怎么了?小平那事很难处理么?”
杜决启唇,言简意赅,“没,都处理好了。”说话的时候,那表情都不带变的。
程诺越发觉得古怪,研究了他一路,一直到了家里。
杜决去放洗澡水,从浴室里出来之后,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好了,去洗。”
不仅表情如是,说话也是能省则省。
程诺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可他既然不愿意说,她也不好问,囫囵吞枣地洗完出来,发现杜公子有模有样地坐在沙发上看足球赛,那架势就跟一暴发户似得,表情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
程诺搔搔头,慢吞吞地凑过去,“你……你要洗么?”
杜决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洗。”
“现在就去洗么?”
“等会。”
“哦,大概啥时候,要不要我去给你放水?”
“看完。”
“嗯?”
“球赛。”
“……”
程诺无语了,想着杜决这两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到底是巧合呢,还是故意的?
她也干脆坐上了沙发,一看比赛的上半彻没结束呢,估计等杜决去洗澡,会赶着中场休息的时候。
程诺因为头发不长,所以很少用吹风机那些东西,都是用干发布擦擦,然后等着它自然晾干。
她坐在杜决的身侧,歪着头,正要擦拭头发,杜决大手一伸,把干发布给抢过去了。
“我来。”又是两个字。
程诺没拒绝,趁着杜公子在她头上揉来揉去的空,她斜着眼睛盯着杜决的脸。
那厮本来是看着电视屏幕的,大概也觉得程诺在看她,端端移了目光,与程诺四目相视之后,他下意识地是想要咧嘴笑的,可嘴角才弯起,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又把嘴角给压了回去,摆回了他的那张僵尸脸,甚至是视线也不自在地移回电视上。
程诺这下真是糊涂了。
杜决……他到底是怎么了?
程诺就是百般好奇,也在忍着。
在她头发被擦的差不多的时候,球赛上半翅束。
就见杜决蹭得站起,“洗澡。”
说完,他拿了睡袍进浴室里去了。程诺盯着他的后背眨眨眼,心里想着:就不信他一个晚上都两字两字的说话!
杜决洗澡可比程诺快多了,五分钟不到,“哗——”浴室门一开,杜公子敞着怀就出来了,一手撑着浴室门口的墙壁,对着回头看他的程诺吐出一个字,“来。”
这下似乎更精简了,“呃……去哪?”
“那。”杜决往卧室方向一指。
程诺脸一红,昨夜的情形历历在目,自己怎么晕过去的,现在都还记得,她蘑菇着,指了指电视,“球赛不看了?”
“关。”这次是要一字到底了。
关……关电视?
程诺快被杜决的说话方式给搞抓狂了,她眼见着杜公子披着睡袍就跟超人披着红斗篷似得,走向卧室的时候,还呼啦呼啦地甩着睡袍的下摆。
“咳……”口水都能呛死人啊。
杜公子走到了卧室门口,一手撑着门框,回头,一甩湿漉漉的发梢,“快来。”
嗯,回到了两字状态。
程诺慢吞吞地站起,慢吞吞地往卧室方向挪,挪了一半,又折回头,不忘把客厅的灯给关掉,这才重新慢吞吞地往卧室挪。
六十多平的二居小套能有多大?就这两步路的功夫,程诺挪得跟蜗牛一样慢。
杜决大概等不下去了,哗啦哗啦甩着睡袍地向她走来,程诺下意识地摆出防备状态,果不出她所料,杜决长臂一伸,拦腰把她横抱起来了。
接下来……
接下来还能干什么!
程诺揪着他的睡袍领子,“你你……咱今晚能休战一晚么?”
“no。”
“……”为了省字,他竟然连英语都用上了,“可是,咱们昨晚……你不累么?”
“no。”
“杜决,你到底是怎么了啊?”本着脸,说话跟枪子似得一蹦一蹦,搞得她心惊肉跳的。
这次,杜决省得连话都不说了。
程姑娘被丢在了床上,而他的身子也紧随着压下来,目光幽深地盯着她的小脸半响,低头就要吻上她的唇。程诺推搡着他的肩,“等等……唔唔……喂,我说等等!”
杜决抬头,呼呼喘着气,“嗯?”
程诺一方面是真的好奇,另一方面,也是在转移话题,“你今晚到底怎么了啊,怪怪的,受什么刺激了?”
就见杜决眉头一蹙,“没!”
话音刚落,两手将程姑娘的双臂一压,俊脸又低了下去。
纠缠间,程诺逮着可以呼吸的时候,抗议着,“先说好,今晚只能一次,只能一次!”
抗议得不到任何反应,杜公子已经轻车熟路地将她的衣服都扒扯个干净。
起伏间,程诺无力地攀着他的肩,混混沌沌地想:这一次就够疯狂的,都不知道她回头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