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他从背后还上了她的腰,将头磕在她的颈窝间,唇带了丝不怀好意的微笑。“所以我没有纳妾啊!”
“狡辩,明明北虞明浩告诉我了说你娶了别的女人,叫我别妄想得到你了!”
余馨月一向认为男人口是心非,所以对叶凌风的此言甚是排斥。娶了就娶了还骗她做什么,难不成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越想余馨月越觉得可疑,所以当叶凌风扳过身子时对上的是一双带着探究的眼珠。
对此叶凌风深感无奈,总不见的跟着小妮子说带她回去看一遭的罢。若真如此那他的脸,刺史的脸又该往哪里放?咳了两声摆正颜色,他道:“你这是吃醋了?”
“谁为你吃醋?”余馨月红了半边脸,心急火燎推开他。“那个我还有正事忙,先走了。”
说着抬脚欲走,还未走至门槛处便觉得腰间一紧,人便被他拖到床上去了。轻手蹑脚将她放在床上,他抵住她的下巴说道:“什么正经事都比不得春宵一刻重要。”
春宵么!她未曾反应过来便别他着实亲了口,他的唇从下巴沿到了樱唇,柔柔的犹如一片羽毛,酥**痒的异样传遍全身,她闭了眼,他便咬住了她的下唇,逼的她撬开牙关,应和火舌的炽热,她嘤咛了声,他便顺着唇舌而下,手开始不安分的乱动,一层层衣衫被他剥得干干紧紧。
待恍过神来,余馨月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的眼底。他的眼里永远闪现着不可抹灭的火焰,炽热的,放肆的,瞧得她无所遁形,想躲却无法躲开他的魔抓。
明明她是来练剑的啊,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被吃抹的干净?余馨月悲哀的想也许今日出门时未开黄历,否则怎么会被他压在身下连口气都喘不过来!
而他明显就是故意的。小鹿乱撞之下怎在乎那一两句嘲笑,她不甘做个被动者,索性狠狠地回吻过去,两手还上了他的脖颈,先一步探入他的口中。
他愣了一瞬,遂满心欢喜地搂住她的腰,重重一按,拖到墙角,趁着她喘息之余接了口化被动与主动……
他的手粗糙却带着火热,一抹过去余馨月只觉得口干舌燥,抚过的地方痒痒的,酥酥的,只让人尝了个欲罢不能,还想再来的感觉。余馨月虽不是第一次了,时隔许久身子还是那般青涩,只能做个帮衬却不能迎合着他来,对此叶凌风调笑道:“果是个未经世面的小姑娘,连服侍男人也不会。”
对此余馨月的回答是:“你若给我个机会让我在妓院呆着,或许我能学出些伺候男人的手段,到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结果余馨月被狠狠地赏了个爆栗,解释是小姑娘应该钟情一个,不鼓励广撒渔网。
他委实加重了手中力道,将她压在身下挺直身子狠狠蹂躏了顿,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放开了她。事后,他将她搂在怀中,玩弄飘散的几缕秀发,凑在她的耳边低喘道:“以后做事之前知会我声,不要意气用事知道吗?”
迷迷糊糊间她点点头,遂往他怀里靠了靠,寻个安乐位子,闻着熟悉的味道安稳地睡了过去。
一睡睡到天亮,出乎意料他还未醒,她将被子轻折起一个角,看着他熟睡的容颜,耐看的很。出众的外表,内敛的雍容文雅气质稍不留神却换上了战场上所向披靡的英气,一时面色怔忪,呼吸微窒。
良久他睁开双目,瞅到一双风眸以一种平静安然的样子看他,他不由露齿一笑道:“看呆了?”
她未曾答言,只将身子靠近了他。眸中不悲不喜,不见任何波动。黑幽幽的瞳中渗了寒气,眼睫扑闪扑闪如一只翩翩起舞的墨蝶。
“我想我该回去了。”他这般说心里还是不舍的,可瞧着她的面容依然平淡,心中露出一丝失望。“毕竟我出来了那么久,是时候回去交差的。”
“回去吧。”她翻身换上了昨日的衣服,胸口起伏不定但面色还是安好如初。
兴许她的漠然牵动了他的一根隐弦,他从背后抱住了她说道:“那要不在陪你会。”
“不需要了。”耽误了皇命是会被沙头的,余馨月可不想因一己之私害了他。故挣脱他的怀抱,推开了大门背对他说道:“我们好聚好散。”
“什么叫好聚好散?”叶凌风不悦,板起一张脸拦住了白影。“我就不走了。”
他的孩子气令她好气又好笑,这次是轮到余馨月无奈了。她敛了敛眉,正色道:“需知道我是有要事要忙的,而你也是。我们两个本就陌路未必扯在一起不放,还不如等事情完结了,我回帝都就是。”
“真的?”他舒展眉头,喜形于色。听到她的亲口应承他仍旧不确定,加重了语气。
“嗯。”余馨月点头,想自己武林大会事情一完便回去找师傅,毕竟自己还未在江湖上闯出个门头还是需要依靠师傅的力量的。靠北虞明浩靠不住,而叶凌风么身上光芒太多,江湖和江山社稷也扯不上边,她唯一的支柱也只有十多年没见的花斐了。
“那么我在帝都等着你。”叶凌风得到首肯,多日内积蓄的抑郁之气一概摒除,脸上的线条也柔和起来。当下屋内点着烛火,衬着脸分外英俊。
“慢着,我告诉你件事。”
“什么?”门口的身影一滞,叶凌风回转身子,面色疑惑。
余馨月凑近些,为防止房外有人偷听,低声道:“我师傅说拿潇雨剑之人必要经过一番劫难,若是我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