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对林思画的话不予理会,“阿柱,今日让你来,就是让你看清楚林思画的真面目。你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舍弃景夕,不是因为景夕不好,也不是因为有人比景夕好,只是因为你有眼无珠。”话落,目光越过前方的阿柱重新望向林思画。从调查回来的消息看,林思画似乎是真的喜欢阿柱。她对景夕所做的一切,一刀杀了她简直是便宜她了。

林思画望着阿柱,想要解释什么,却终究无言。

阿柱望亦着林思画。多年的夫妻,他是真的将她当作‘妻子’来对待、来疼爱,却不想她嫁给他不是因为她所说的喜欢,而只是为了一口气。那日,看到她被人凌辱,他是怜惜的,他相信她所说的话。尽管亲眼见到她残忍的杀了那一个男人,可毕竟能够理解。但没想到……他究竟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悬崖下的风,始终一个劲的不断席涌上来。

渐渐的,林思画恨从心起。她如今的心中只有一个阿柱,可‘云浅止’竟这样算计她,竟算计阿柱彻底的将她弃之。她该死……“云浅止,好好好,你好,好的很。”说着,双眸倏然一眯,一个侧身将被挟持的景夕一把推向悬崖,拦腰半控制着腰身,致使景夕半个人探出了崖去。只要一松手,便会坠落。

阿柱看着,本能的伸出手去,就要阻拦。

林思画早有所料,腾出一只手反手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掌。他既然对她如此失望,那她也不稀罕了。与其等着他说出弃如薄冰的话,倒不如自己先弃之,“滚,给我滚开,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若是再不自量力的动手,就休怪我无情。”

阿柱一怔,脚步在那一掌下,控制不住的连连后退数步后才勉强站稳。

云止与花千叶,以及天机子看着这一幕,顿时,不约而同的一道快步上前。后方的那一行圣玄派小弟子,也不觉纷纷上前了一步,逼近悬崖边。

“后退,都给我后退。云浅止,你若再上前一步,信不信我就松手了。”

林思画看着,立即出言威胁,不失冷静。同时,控制着景夕身体的手,故意的一松一紧。

刹时,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云止紧接着一挥衣袖,示意所有人都后退一步,唯自己不退反进、再不紧不慢的上前了一小步,冷声道,“林思画,你说你恨景夕,其实说来说去你恨的人是本相、是云浅止。今日,只要你放了景夕,过往的重重本相都可以不计较,也会让你安然无恙离去。”

“我不是傻子,你以为你的话我会信么?”林思画忍不住嗤笑出声来。

“画儿,景夕是无辜的,你放了她,要我怎么做都可以。”并未一道后退的阿柱,亦上前了一小步。

林思画闻言,止不住的笑开,似乎有些停不下来,“你算什么东西?我刚才说过了,只要堂堂的东清国左相在我面前下跪,我定然说话算话,信守承诺的放了景夕。”

“林思画,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云止听着,面色,终彻底的冷结了下来。

“如果,我下跪呢?你可不可以放了景夕?”阿柱似未听出那话语中的嘲弄,再上前了一小步,一字一顿的对着林思画开口。

林思画怒不可歇,“你听不懂我的话吗?你算什么东西?你配吗?”对面之人,竟然愿意为了景夕下跪,这让林思画焉能不怒、不恨?

僵持的场面,顿时,再度展了开来。整一个山顶,沉寂一片。

安静中,一声轻微的咳嗽忽然响起,一下子便清晰的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下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一致落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只见,被林思画挟持着、身躯半弯出悬崖之人,轻轻的动了动。

林思画不可置信的猛然低头,景夕竟然醒了?

景夕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朝下的头脸,只觉沁心的寒风不断拂面,不知究竟身在何处。

“景夕,景夕你没事吧?景夕,回本相一声。”云止霎时连忙开口,神色中的焦急之心显而易见。同时,脚步忍不住的想要上前。

景夕听到云止的声音,本能的直起身,就要往身后望去。

林思画原本轻轻松松的控制着景夕,可现在在景夕如此动弹之下,让她不得不多费一分心神。眼见对面的云止趁着这一机会迅疾的飞身上前来,便再顾不得什么,直接毫不留情的一掌便狠绝的击向了景夕的后背,欲置景夕于死地。继而,快速的松手,就任由景夕坠落悬崖。并非真的要逼着云止下跪不可,也知道这不太可能,故意如此做不过只为了表现出报复的那一丝疯狂,从而去了其他怀疑。

云止看着这一幕,千钧一发之际,眼疾手快的一掌隔空巧妙的化开了林思画的那一掌。

那动作,在所有人看来,云止只是伸出想要抓住坠落下去的景夕而已。至于其他,丝毫未看出来。最后,因距离的缘故,只能眼睁睁看着景夕向着悬崖坠落。之后,再不管不顾的紧追而下。

花千叶看着,亦一个快若闪电的跃身上前,一边一掌击向林思画,一边低头往崖下望去。

林思画反应敏捷的迅速一撤,险险的避开。余光,冷漠的瞥了一眼崖下坠落下去的那两抹身影后,就要趁此机会离去。

阿柱担心景夕,三步并作两步的飞快走到悬崖边。

笔直的悬崖峭壁下,云止于四五丈左右处一把捞起景夕的身体,再一个跃身借助崖壁的凸石快速上悬崖。另一只手,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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