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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长孙也是明白人,只是那兄弟轻轻一点拨便闻琴声而知雅意了,虽然知道了原由,只是这主意若是由自己说出,却是大大的不妥,将来后患无穷,当时故意大声问道:“什么意思?”
本来这个陈家兄弟也不想把事情说的太透,你知我知便罢了,也不想做那出头的鸟儿,毕竟自己主意一出,无论事情成败都要背上一个大大的黑锅,即得罪那势力强横的姐夫,也会为兄弟们不齿,怎奈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拿下张家堡,上不能与族长交代,下更不能对远在延安的姐夫交代,权衡利弊,所以只有想出这个下策来,本想自己只是点一下这个刚愎自用的长孙哥哥,但现在看来这长孙哥哥还没被失败真正的冲昏头脑,这是把皮球又踢给了自己,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是势成骑虎,自己已经做到现在也不得不说了。
“哥哥怎么忘记了那张家亲家的百万家私?”
“那又怎么样?”长孙更加装糊涂道。
那兄弟只是心中暗暗叹息,一个跋扈却没有担待的长孙,真的是自己未来家族的希望吗?
但是如果不能过了这关,且不说真正恶了延安姐夫,就是自己宗族在这周边村寨也是名声威望大跌,自己族人打生打死几十年积攒的强横势力便是一朝瓦解,自己毕竟还是这家族一员,为家族长久计,只能自己这无名小卒背了这个黑锅了。
罢了,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哥哥,这张家堡已经落入贼人之手,那些财务已经是贼人之物,哥哥便与赵王两家头领言说,只要打开张家堡,便将那张家百年积攒百万家私与其平分。”
此言一出,当下周边便是一阵吸气之声。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张家亲友的家底大家还是略知一二的,这是什么样的赏格?这样的赏格下哪里还有不被诱惑拼命的道理?
那长孙心中暗暗赞声这兄弟好手段,慷别人之慨而得自己势力,还真是好算计,没看出,自己身边却有这般工于心计的,这次事了,自己一定仔细了这个兄弟,不要让他算计了自己未来家族族长的位置。
那个兄弟在长孙阴晴不定的表情里,便知道自己已经受了长孙的猜忌,这以后的日子将要无比艰难,这族中还有自己一席之地吗?锋芒外露却只会好勇斗狠没有半点城府的长孙,能带着自己这个家族,在这个即将到来的乱世里生存下去吗?
想到此处不觉悲哀伤心,神情难免一黯。
那长孙也是察言观色,见那兄弟色变,当时哈哈一笑道:“好兄弟,却平时看不出兄弟大才,这次如果得兄弟之计完成任务,我定当汇报族长,将兄弟带入上三房,成为一房执事。”
那兄弟心中苦笑,还带入上三房,只要你不拿个由头做了我便是阿弥陀佛了,但为家族长远计便一不做二不休,继续道:“哥哥此去说了这个办法,却还要讲究个策略。”
“什么策略?哥哥我洗耳恭听。”长孙这时候尽量装出礼贤下士的谦虚样子,恭敬的问道。
“哥哥在讲说这次赏格时候,尽量大声些,尽量让所有乡勇知道。”
“好主意,这样即便是那两家头领不从,却不能违背手下乡勇得到金钱的**,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法子大妙。”那长孙也是一点就透,当时就知道了这个法子的目的,不由赞声好。
“同时,我这里集结咱们所有马队,以备万全,一旦那些人不被金钱诱惑,那我们再以兵威压制,以义为先,以利诱之,以势压之,可保万全。”
那长孙心中不由得暗暗吸口冷气,这兄弟心思如此缜密,城府如此之深,行事如此在自己身边这些年却名不见经传,可见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兄弟在我身边这些年却是委屈了大才,哥哥健忘,却不知道兄弟如何称呼?我好在此战得胜时候与族长知道,调你来我身边协助与我。”
这倒是实情,陈家家族巨大,人口众多,倒有几百近千,兼着这长孙平日里趾高气扬,也不把兄弟们放在眼里,不知道自己兄弟姓名也是常事,这一问,便让身边许多族中子弟羡慕不已。
只是那兄弟心中长叹,看来自己以后的日子是不会好过了,自己韬光养晦这些年,如果不是看到今日事情紧急,关乎整个家族运势,也不会出头受人注意,一旦出头,便会身不由己的卷入家族内斗的漩涡,但现在事情已经如此,也没了退步,只是以后更加小心罢了,当下装做面带喜色道:“承蒙长孙哥哥看中,兄弟我以后定当全力辅助哥哥,兄弟我下四房西苑陈十七的便是,以后还请哥哥多多提携。”
“好,我记下了,此战一过,我定不忘兄弟大功。”长孙言罢打马奔向那赵王两家集合之地。
家族势力是历朝历代都要容忍的势力存在,上至朝堂,家族可把持朝堂政治,下到县下的管理都要依靠着家族的长老族长作为里正。一个千年或者百年的家族往往让高高在上的皇帝都百般忌惮。
一个家族里又是斗争残酷无比,尔虞我诈,互相倾轧那是比比皆是。
亲支近派,享受家族荣耀带来的巨大利益,而那些旁之偏房,却只能为家族做出无限的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