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卖了。”

安以然回头看向霍弋,笑笑说:“不会的,她是舒默的妹妹。”

她相信舒默,虽然吧,她是真不怎么待见舒默,因为那人真挺变态的。可现在想想,她觉得最舍不得就是舒默这个朋友。舒默人看起来虽然挺坏,可朋友是没话说。明知道会受处罚,但还是给她办了几次假证。最令她释怀不了的,还是小美。

莫名的,想起舒默,她心里就涌出一股愧疚来。

舒依依把安以然送回了安家,并没有先离开,而是在安家坐着。

安家如今,安父安母,安以镍,杨可,小女儿安绵,张家的小儿子张可桐。书桐大学毕业后是在三人行工作,但已经没住在安家,在外面租了房子。

不过,倒是一早张书桐就打车回来了,在他进安家前不久,全家人才到家。

安以然回家时已经大半上午过去了,一家子人气氛有些沉重,原本高兴的场面因为昨晚接人接了个空给闹的。安父安母上了年纪,可硬要坚持去接她,熬夜不睡都跑机场去。杨可本来带孩子,不去来着,可一家子人都空了,她一个人在家有些慌,所以抱着孩子也跟着去了。

所以吧,在全家人都在为安以然担忧时,安以然竟然又好端端的回来了。

这场面给弄得,一家子人又喜又气,没出事就好宠魅。

他们等一晚上没等到人,又给西班牙那边打电话,可魏峥之前联系安家人的号码已经打不通了。这不,正在发愁呢。

“我回来了,昨晚……”安以然眼眶有些红,咬着唇,没说话。

安父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平安回来了就好,一家人就等你。”

安母也点头,朝她招手,安以然走过去,坐在安母身边。安母拉着安以然的手,握着,仔细看着她的脸,点点头:“好好,你没事就好,你爸就怕你出什么事,这么远,沈家又不是我们能如何的……飞机失事的报道出来后,你爸爸伤心了好久,还在医院住了两个月。你大哥在出事后去了西班牙,但孙家提供的地址有误,联系不到你们,找当地政府,当那些怀良心的人,却不肯透漏任何消息……”

安母拉着安以然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安以然满脸是泪,最后跪在安父面前哭得泣不成声:“对不起,爸爸,我错了,让您担心。以后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再痴心妄想任何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会踏踏实实做人,不会再让您担心。”

“说什么傻话,平安回来了就好。”安父把安以然拉起来,同样老泪纵横。

她的婚事,最初他就不怎么同意。本以为那位爷只是对他女儿有些意思,位高权重的人嘛,喜欢跟小女孩儿玩玩。当初是他一时糊涂,做了一个毁掉女儿一生的决定。把女儿当礼物送过去,谁能料到那位爷就此不放手?

从来没想过那位爷会真的跟女儿结婚,更没想过这个婚姻差点葬送女儿的一条命。不满二十四岁的女儿,如花一般的年纪,却饱受苦难的摧残。

“如果当初不是我这个当父亲的不是人,你怎么会受这么多苦?”安父到底是不能释怀的,他一辈子不算光明磊落,可卖自己女儿,这就是丧尽天良啊。

“不是,跟爸爸你无关的。”她在那之前就认识沈祭梵了,那并不是第一次。

安父这边好了,安母那边又哭起来,两个女儿,一个比一个命苦,到底安家是造了什么孽?

“飞机失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央新闻报道也没个仔细的,报纸上也只有一些。你大哥在网上查,也不得而知。一年多没有任何消息,以然啊,你那段时间在哪?是沈爷救了你,还是发生了别的事了?”安母眼眶通红,忍不住又返回去问。

那件事,在国内也是件大事,中央都派人去西班牙去亲自交涉这件事,身亡的z国人不少,但官方给出的结果却并不让人满意。

“我并不清楚这件事,我没有上飞机,可能有人弄错了。我在另一个地方,很多人都以为我真的死了。不过妈,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安以然压下心底的酸涩简单的带过。

是啊,她在那边,受了那么大的苦,身为她丈夫的男人却没有慰问一句。是不是,就算她真的回不来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到底是在现在才知道,她在他心里的所占的分量有多少。是不是,她只是他无聊生活中的调剂品?

安母总算欣慰的笑了下,很想问离婚的原因,可客厅坐的人太多,到底忍下去了。

“依依姐,你要是忙的话,就先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家里气氛一松,安以然背过客厅的人对舒依依说。

舒依依看着安以然,低声:“我能坐来吗?”

“……?”安以然看着舒依依,表示没听明白,她是问可以坐安家吗?

“呵呵,开玩笑,你们一家人团聚,我这个外人识趣的就不打扰了。”舒依依果真起身就走,安以然愣了愣,觉得舒依依那行事作风还真跟她哥哥很像,很利落都市堕天使。

有些突然,安以然反应过来后起身追了出去,在院里喊住舒依依:“依依姐。”

舒依依转身看她,安以然快步跑上去,抱歉说:

“真不好意思,改天我请你吃饭。今天我才回来,家里人以为我之前出了事,所以,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改天我约你吧,郑重其事的感谢你。”

那个样子是指家里人哭成一团的样子,要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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