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糖罐子砸到变态的u盘,否刚掉到地上就碎了,只是这么溜掉太不负责任,万一以后人家不能人道怎么办?算了,人这一辈子,谁没缺德过几回啊,只要缺德的次数限量就可以了.
我抱着一堆吃的,心里特别踏实三生缘妖妃独步天下。
平安无事地回到’家’里,小女孩却在屋里坐着,见我进了屋哭着说道:“姐姐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像爹娘一样不回来了呢……”
我顿时有些揪心,莫名的感动,这里会有人记挂着我,会为我担心,我将小女孩揽入怀里,有了想保护她长大想法,却苍凉地惊觉此时何任承诺都无法说出,只道:“快些睡吧,明天还要出去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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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了糖分的补充,律良玉还是以惊人的速度消瘦了下去,小小的脸,下巴变的尖尖的,不过精神好转了些,能自己吃点土豆泥.
不到一个月,律良玉的舌头已经好转,难过的是舌头失去了一半.她曾试着说过几句话,声音怪怪的,难以让人听清说的是什么,律良玉闷闷了几天后就再没说过话.
有时候律良玉会盯着我的脸看,然后长叹一口气,我摸了摸额头上的疤,问自己是被毁容好呢,还是失去舌头好呢?
我选不出来答案.
最近都没有上等仆役过来指示做活,好像宫廷出了乱子,人心惶惶地,重要的是也没有人再来送饭了,虽然我从来没吃过,但是这里的三十几号野蛮人都饿疯了,青蛙成了稀缺资源,已经不再好抓.
在宫廷深处的荒僻之地,我们成了被遗忘的一群人.
我又去了次厨房,成功得手一堆食物,和一把菜刀劲草萋萋风雨中。
我有些疑惑,在没有看守的情况下,这里的奴隶完全可以去偷吃的,却不见一个人踏入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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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下,我和小男孩一起抓青蛙,蹲点半小时也没听见青蛙的叫声。
小女孩慌慌张张跑来,气喘吁吁地道:“大姐姐,快回家,二姐姐和铁叉刘打起来了!”
不祥的预感,恐怕是□,我飞快地跑到屋子外面,在草丛里找出那把偷来的菜刀。
还没进屋就听到律良玉撕裂的呜鸣,我气血上涌,拎着菜刀冲了进去.
铁叉刘正在脱裤子,律良玉已经衣衫零落,倒在地上鼻子和嘴都在出血,被打的不轻,我稍微松了口气,没有到实质进展.
我大叫:“畜生!”挥起菜刀往他身上砍。.
铁叉刘回转过身子,挥动着满是肌肉疙瘩的手臂,手掌以刀的形式砍到我拿刀手腕处的脉门,菜刀掉落在地,手臂瞬间麻痹,这是个练家子,动作快的来不及抵抗。
铁叉刘飞起一脚踹到我的腹部,我倒在地上痛的上不来气.
“这个还有点肉.”铁叉刘转而粗暴的撕扯着我的衣服,
愤怒,挣扎,想要嘶喊却无法发出声音,渐渐地意识恍惚,似灵魂抽离了身体,瞬间又归了位.
好像一个晃神间,我用全力起身,铁叉刘倒在一边儿,他胸前一大片血迹,律良玉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手里紧握着菜刀,正在滴血。
我搞不清状况,问道:“良玉,是你救了我?”
律良玉摇摇头,又点点头,扔了菜刀,在地上写下:“他突然倒在地上没了气息,我杀人了…….”
我看了看铁叉刘胸前的刀伤,七八处刀痕,没有一处是一刀就能致命的伤。
艰难地爬到律良玉身边抱住她颤抖的身子,安慰道:“不是你杀的,他是有隐疾暴毙,和你没关系,这样的人死了是抱应,好在我们现在都没事,等你身子好些我们就逃走,那边不是有条大河,我们游过去,然后找回家的路.”
律良玉哭的更凶了,在地上写了四个字:“不懂水性。”
“没关系,我们想别的办法。”尽管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律良玉被我抱着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两个孩子没有看到血腥的场面,可尸体放在屋子里不好办啊,黑暗中,我想了大半夜该如何处置尸体,放到明天恐怕就要发臭了,辗转反侧头皮发麻.
埋了?剁了?红烧了?
深夜,我叫醒律良玉,“还疼吗?趁天没亮,我们必须把尸体处理了.
律良玉点头,又开始浑身发抖。
两个人费了老大劲才把尸体搬到河边的密林中,我计划将它丢到河里,又怕会很快浮出水面,绑上石块沉入水中是个好办法,问题是这边没有大石头,”把那脑袋烤糊了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然后再丢到河里。”
良玉狠狠地点点头.
点了火,我和律良玉坐在地上,互相抱住,一起全身发抖,分明是夏日,却觉阴风阵阵。
我牙齿打颤地道:“我们……闭上……眼睛就……不害怕了!”
那头颅在火中噼里啪啦地发出声响.我们抖的更厉害了。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戳我的肩膀,我本能性的转头,律良玉也同我一起抬起了头.
一个鬼头在我前方三十厘米处倒挂着,惨白的脸僵硬,上面两只眼睛没有眼珠,也不知是女鬼还是男鬼.
当看到这个东西后瞬间的反应是-------活见鬼了.
律良玉在零点五秒后晕死过去,她倒省事儿了.
我神经反射比较慢,又看了一眼:一具挺直的’尸体’身着白衣从上面的树枝上倒挂下来,双臂垂地,灰黑长发十分凌乱地散落在地上,那’尸体’的脸比a4纸还白,不是没有瞳孔,只是那瞳孔是灰白色的,刚才乍一看像没有眼珠,即便看清楚后也发觉这双眼睛没有任何生气,一如死人,不知聚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