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热闹的人各忙各事,乔婈问庆妈妈:“你说乔明会去找柏家麻烦吗?”

庆妈妈摇头:“他不敢。”

“为何?”

庆妈妈说:“乔家来这里,往大了算去,也不过五年时间,而柏家,祖辈的根基可都在这里,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乔府还算不上是一条龙,与柏家比起来,乔府实在弱了许多,最多算他是半条龙。”

“而且,这事本来就是乔丰的不对!”春桃插话道,“事情讨论出去,别人也只会说是乔丰没修养,说乔明,子不教父之过罢了!”

“那乔丰就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了崛起美洲1620。”

可不只有这样了,乔丰早上鲜活乱蹦的出去,不到两个时辰就满身是伤的被抬了回来,被人放在床上闭着眼嘴里哎哟哎哟的叫着。

一直在府里等着乔丰回来的陈姨娘,原本还想拿出为娘的架势来教训乔丰几句让他警醒一下家产都快被人抢走了,没成想,一见到那快失去意识的乔丰,顿时疼的心肝脾肺拧巴成一团儿了,扑到乔丰的床边就哭天抢地起来:“我的儿啊,是哪个挨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的啊,我的儿啊!”

乔丰原本晕晕乎乎,陈姨娘的哭声将他猛然炸醒,他哼哼唧唧,满脸哭相:“娘啊,你要为儿子做主啊!”

呜呜哭两声,便彻底的晕过去了。

吓得陈姨娘差点没背过气去,撕裂着嗓子的叫人快去叫家医。

家医很快来了,把乔丰剥光了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吁出一口气,道:“还好,没伤着内里,都是些皮外伤,涂着药膏养些日子就好了。”

见人没啥大事儿,陈姨娘一颗乱蹦的小心肝总算停歇了下来,等家医一走,对着那些同样鼻青脸肿的家丁一脚一脚的踹了过去,怒骂道:“养你们做什么的,你们就是这样保护少爷的?!说,是谁把少爷打成这样的?”

家丁们身上本就伤痛,被陈姨娘踹过去,顿时呲牙咧嘴一脸痛苦,齐齐忙回道:“是教柏家小姐打成这样的!”

“她太可恨了,少爷不过只调笑了她一句,她便叫人动起手来!”

若不是乔丰几次去围堵柏茗语,今儿也就不会被打成这样了。原因家丁们都没实话实说,但就算他们实话实说了,陈姨娘也不会真的去追究谁错的多一点,在她眼里,儿子是没有错的,错的只能是别人。

人的心都是长偏的,更何况乔丰还是她的儿子。

陈姨娘一边骂着小贱蹄子一边蹲在乔丰床边抹眼泪,想着等乔明回来,一定要他给柏家好看。

乔丰被抬回乔府,是从大门进去的,所以很快的,张氏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她笑的合不拢嘴,对正给她揉腿的童碧道:“这柏姑娘果然不负我所望,不过怎么不叫人将他打死呢,唉。”

童碧道:“若闹出人命,错就在柏家身上了,这样半死不活的,最好解决。”

“这倒也是呢。”

张氏很愉快,这种愉快的心情持续到她下午见到乔雯母女俩之后,才熄灭了下去。

乔雯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就随便扯几下头发,是不可能把张氏打晕掉的,虽然知道更多的原因只能是张氏自己的问题,但她又深怕张氏真出了点什么不好的怪到她头上,心慌慌的回到家中,就这么惴惴不安了好几日,见张氏那边好像半点动静也无,正准备抖抖蒙了灰尘的胆子带着于美莲出去,刘妈妈便上门来,请她过府一趟。

乔雯摩挲着茶杯壁,心里一直在猜测张氏请她来的用意。

那刘妈妈是这几年来唯一一次给过她好脸色的了,她那说不上恭敬却也不能说她不礼貌的态度,定是受了张氏的吩咐才表现出那样的,只是为何呢?

乔雯不懂,于美莲就更是一头雾水了,她一向害怕这个舅母。

张氏由着刘妈妈扶着慢步走了出来,在椅子上坐下后,开门见山道:“你上次带着美莲过来找老爷,是有什么事情要说,说来我听罢,我办不到的,帮你转告便是。”

乔雯撇撇嘴,道:“你我一向水火不容,怎么今儿好心起来了,可别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剑道独神!”

她话才说完,张氏便是一笑,“你硬要把自己说成是鸡,我也没法子不让你说,我只说,你要见老爷请他办事,怕是难得很,他一向两袖甩甩什么也不管的,我再讨厌你,可你也算是我小姑子,偶尔心情好,帮你做一两件事情,也还是可以的。”

乔雯虽然信不过张氏,可她要找乔明,确实很难,可要她开口对张氏说要把于美莲弄到乔婈身边做陪嫁媵女,实在开不了口,就算说出来了,也必定当面就要受张氏耻笑。

张氏见乔雯半天不开口,便自己开口帮她说:“是为了美莲的事情吧?你们一直在愁司长风即将迎娶乔婈一事吧?”

于美莲面色一阵不自然的红晕,乔雯也面露难堪,不过是一瞬,她就恢复了正常神色点头承认:“你若帮我,那就帮我把美莲弄到乔婈身边,作为媵女的身份,陪嫁过去。”

张氏愣了愣,而后道:“也是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是将来为妾,也不会受了亏待的。可是你要想清楚,我可以帮这个忙,但美莲过去了,可就没有退路了。”

“有没有退路一事,就不劳你烦心了。”乔雯道,“你确定你能把这事儿办好?”

张氏懒懒道:“反正我这嫡母是什么样儿的人,响水城里的人大都知道了,左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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