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满足不了府君这种变态的要求,楚楚又可怜地说:“府君,还是不要了,绵绵担心会吵到您的休息。”
“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府君不知从哪弄出副耳塞出来,“开始吧。”
我泪,你让我一个毫无经验的黄花大闺女对着空气叫…床,我怎么做得出这种事?
府君大概也看出我的难处,提议道:“如果叫不出来,你可以掐自己的肉,这样叫出的声音逼真又激情。”
激情你妹!
我认命地闭上眼,羞涩地轻“啊”了一声。
府君冷冽声即刻响起:“你这是没吃饱吗?我不介意再让你去吃一碗红烧肉!”
还让不让我活了!
我悲愤不已,“啊”的尖叫了一声,这声尖叫饱含了我全部的怨愤,可谓惊天动地震府君了,当然,也震到了其它...鬼,这个声音一落,我听到门口又传来跌倒声。
府君满意地戴上耳塞,“保持这种频率,继续。”
“……”
于是,苦逼的漫漫长夜,府君睡在king size大床听音乐入眠,而我,孤苦伶仃坐在地上一边写检讨书,一边不顾羞耻地“叫床”。
...
隔天,我黑着眼圈脸色惨白地伺候府君吃早餐,见到我站着都想睡觉,连走路都有几分不稳的样子,工人们纷纷露出了体谅的目光。
中午给府君送餐时,善良的司机还建议我在车上小息片刻。
消息貌似还传到了东府,连秘书看我的眼神都变得莫名殷切,好像我是个...钱罐子?
等到何海再次神密地捉住我,我才知道,原来是参与赌局的人员多了,而他们的赌注又加大了,从最高一夜七次变成八次,赔率也翻倍了。
何海问我:“绵绵,府君到底多神勇?听说你从一开始就在求饶啊!不过工人完全没听出准确答案,说是一个晚上都没消停,你可怜可怜我,给我一个准信,哥发家致全靠你了啊!”
我可怜可怜你,谁可怜可怜我?
见我不理他,何海又给了我另个提议:“要不你今晚努点力,让府君做到八次,八次赔率最高,这样我就能赢大发了!”
呵呵呵,骚年,你真是太年轻。
我甩开了何海,高冷地离去。
悲催的日子并没有停止,因为检讨书不合标准,接下来几晚我都被府君叫到房中写检讨加“叫床”,几天下来,我的嗓子已近不能出声,大腿已然青紫;而陆宅,除了府君精神奕奕,住在别墅主楼的工人的黑眼圈也明显加剧了。
“府君,我请了装修工今天给您房间的隔音再做一下。”李管家作为一个负责的管家,终于提出了解决方案。
一旁阿瑞的脸色变了变,府君倒是神色如常,他扫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说:“这两天我也有点腻了,今晚你回自己房间吧。”
这如同大赦的话让我就差点就想给府君跪下了!我赶忙朝李管家投去感激涕零的目光,可李管家并没有理解出来,视主人比天大的他,反而自责地对府君说:“是我太过自作主张了。”
不待府君说话,我哑着嗓子安慰道:“李管家,你千万别这么说,府君他不会怪罪于你的!”
说完惊觉自己嘴快,便又赔笑看向府君:“是吧,府君?”
府君颇为嫌弃地一挥手,我便感恩戴德地退下了。
忙完杂活,我终于回到自己的宿舍,见着简陋无比的小房,我却倍感亲切,扑上床抱着被子就想睡个好觉,可尚未进入梦乡,李管家就在家务通里呼我说有人找。
我到主楼一看,竟是周媛,而她找我理由更让我惊讶:让我陪她去挑后天晚上酒会穿的晚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