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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蓠从夷则的名字猜到林若枫喜欢弹琴,这一点让夷则大是讶异,讶异过后又开始追问道:“你还没和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先前面对夷则一而再的缠问时,江蓠统统不做回答,夷则不以为忤,依旧笑嘻嘻地和他东拉西扯,江蓠面上无波无澜,心里其实有点不好意思。
此刻夷则又问,他实在不好意思再而三的不答,故而言简意赅的说道:“江蓠。”
江蓠对夷则怀抱着的些微歉仄,在下一刻就烟消云散了。
“姜粒?”夷则嘿嘿一笑,“这是什么怪名字啊?还不如叫‘葱花’呢。或者‘蒜瓣’也行啊。”
“你!”江蓠再顾不得假装沉稳,瞪大眼睛气道,“你有没有念过书啊?怎么这么没见识,蓠草生江中,故曰江蓠……”
“苏姑娘,东西给您放哪儿去?”夷则这时已转移了注意力,又忙着问苏幕遮贺礼往哪里放,完全没听到江蓠的解释,江蓠被他撂在原地,包子脸绷得愈发紧了。
“我们住的院里有个地窖……我带你去。”小青瓜毛遂自荐的说道。
夷则笑嘻嘻的应了声“好”,便要去搬酒坛子,东方毅扬起微笑,着意看了江蓠一眼,而后吩咐道:“你帮他搬,把咱们带来的礼也搬到地窖去放好。”
东方毅的命令,江蓠纵使不情愿,也只静静的应了声好。
“今个还有不少人送了贺礼来呢,”小青瓜欢快的说道,“我也一并放去地窖?”
“好,”苏幕遮点了点头,“我们一起搬。”
“那贫道就先走了。”粟梁见势不妙,作势要撤,对上苏幕遮凉凉的目光后叹了口气,发愁似的说道。“你知道我眼里容不下活儿,你住的后院,我不去也知道,肯定干净不了……指着我一人干,不得干到天黑呀……”
“算了。我也不好意思麻烦你,”苏幕遮摊了摊手掌,“你有事先走吧。不过关于你给我的东西……”
“得得,不就是干活吗,”粟梁截断她的话,表决心道,“干就干,就当活动活动身子骨……”
“二位不用动手,”东方毅站在原地,静静说道。“我有几个随从随车等在巷口,让他们搬好了。”
“那真是麻烦驸马爷了,”粟梁咧嘴一笑,半点没有推辞,“眼不见为净,我就不跟去添乱了,”他向着苏幕遮挑眉道,“明儿个来找你,等我啊。”话音未落,粟梁抽身而去。脚不沾尘,跑得比那一夜被衙役追时还快。
苏幕遮对天翻了个白眼,无可奈何之极。
东方毅没有就此止言,接着对她说道:“你也别忙了。跟我去个地方。”
苏幕遮狐疑的指着自己:“你和我说话呢?”她下意识地便想退却,“店里还有好多活儿呢……”
“太常寺卿云大人曾言,今年九月金秋的赏菊会邀我协办,”东方毅静立当地,不动声色的开始威逼利诱,“民间珍品也可在菊花会上亮相添彩。”他向留香花坊瞥了一眼,“能吃的盆景?很有趣,要是有机会在此等盛会上亮相,定能一炮而红。”
赏菊会?还是太常寺主办的?
苏幕遮眼睛一亮,心动不已,可随即沉静下来:“你卖这么大的人情给我,我一时无以为报啊。”
“陪我去个地方。”
东方毅又说了一遍,这一次将“跟我”改口成为“陪我”,苏幕遮听出区别,见他神色严肃又落寞,看来他要去的地方不得不去,而他则是孤身一人。
“好。”
别管是哪里,陪你走一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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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你要来的就是这里啊。”
苏幕遮坐在那间曾经坐过的花厅里,扫了扫周围,迎客为她送上了琉璃碟子盛放的辣椒油,示意她自用自取。
这地方地处幽静,是个极妙的场所。他们来时,灶上虽然是热的,但并没有备下酒菜,不过这也无妨,这地方是东方毅的私产,他来时,就是临时亮灯起灶也不为过,更不用说只置办几样菜肴了。
“上次请你在这地方吃饭,事后我一直想问你,”东方毅放下筷子,直视苏幕遮的眼睛说道,“你那一日/究竟说了几句真话?”
他顿了顿,也不催苏幕遮回答,而是自顾自地接着说道:“如果那天我有你今日/用的那东西,就不会一顿饭吃的,心里充满疑惑了,还越吃越疑惑。”
“我说了,那只是个把戏……”
东方毅抬手打断了苏幕遮的解释,他认真地看着她道:“我们今天说次实话,不要再说谎了好吗?”
有时候,说谎是迫不得已的,可更多时候,说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哪里是说抛却就能抛得掉的。
东方毅见苏幕遮不答话,知道她不愿意随口敷衍,意识到这一点,他先自扬起了自嘲的笑容,诚然如苏幕遮先前所讲,他二人相处,终归诚恳的是她,虚伪的是他。
“不如你再碾碎一条小蛇,我们各自喝了,这样就没法再撒谎了,好吗?”东方毅忽地提出了个建议,他的目光坚定又带着恳切,让人不忍推拒。
“……那你还不让人上酒。”苏幕遮静了一阵,没好气地说道。
东方毅展开笑容:“什么酒都可以吗?”
“越沉越香的酒,效果越好。”苏幕遮正色答道。
哗——
清冽的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