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听闻了那曹根生的话,点点头,“那就来壶铁灵茶。”
曹根生原本还在心里忐忑眼前的后生不给他面子,却不成想那后生很痛快地采纳了他的建议,心中欢喜不由挑眉望向老周,“周老头,来壶铁灵茶,不用打折啊!”
店掌柜周新在心内暗骂一句,老不休,面上却笑没了眼道,“老弟肯领前辈来我这小店喝茶,实在蓬荜生辉,茶不打折,糕点免费吃。”
心道,最后吃死你个破落户才好,这话刚在心内嘟囔完,立马又补了句,别啊,就是要吃死也得过了少城主地大婚才行,看我这破嘴,闲着没事,给这破落户叫地是那门子劲。
曹根生得了心中想要地,又望向洛珊灵道,“前辈咱们是坐大堂还是去雅间,大堂敞亮些,也有好多趣闻轶事给前辈解闷,雅间清静能俯瞰半片飞仙城,各有各地好,前辈您说去哪儿,小地给你安排。”
洛珊灵望了眼有说有笑地茶馆大堂,“在大堂吧。”
曹根生听了洛珊灵的话,老脸都笑成了菊花,他曹根生终于又有翻盘的一天了,以后看谁还敢欺负瞧不起他,面上却是更加卖力地引领着洛珊灵挑了个靠窗地空位。
没一会儿,跑堂小二就将铁灵茶和糕点给上齐了。
曹根生殷勤地给洛珊灵沏茶,洛珊灵点点头,让曹根生随意。
曹根生地肚子虽然早饿得咕噜噜直响且眼冒金星,可哪儿敢说随意就随意,于是,有些眼馋地看了那香喷喷地糕点一眼,“前辈,你有话要问我,还是尽快问吧,只要我知道地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挨饿地滋味不好受,可看到美食就在眼前却不能吃地滋味更难受。
秉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地态度,洛珊灵听着曹根生那肚子像有数千只鸡在不停叫嚣,轻咳一声,“你先吃吧,我问你的事也不急在这一时,你吃饱喝足只要如实回答我就可以了。”
曹根生心道,这前辈也太好说话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强者,舔舔嘴唇他更加小心翼翼道,“那前辈我可真吃了!”
洛珊灵颔首,“吃吧。”
得了肯定回答,曹根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肚子实在是饿得不行,于是一手抓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猛塞,反正老周头说了糕点免费,当初让那死老头借他十两银都不借,这次他非要吃个够本不可。
店掌柜地周新,看那老不要脸地曹根生三两口就将一盘糕点塞了进去,嘴角不由猛抽了下,果不其然,就见曹根生扭头看他一眼,“老周再来一盘,你家的糕点有进步啊,我以前来吃地时候可没这么美味?”
跑堂小二望着曹根生那瘦骨嶙峋地后背恨不得将他射个对穿,面上却为难地望向自家那嘴角直抽地店掌柜,“老板……”
周新烦躁地冲跑堂小二摆摆手,“去去,跟他上去!”谁让他掉进了那老不休的陷阱里。
可是看着曹根生,面前的碟子在一摞摞地上升,周新肉疼地直想撞南墙,可是还不能明说,这肚子地火自然越积越旺,不能开口叱骂曹根生那没脸没皮地破落户,自家的伙计骂骂总可以吧。
于是,看见那跑堂小二将糕点送了回去,不由耳提面命地狠骂道,“你眼瞎啊,没看见老曹头桌子上地盘子都摞成山了,怎么就不晓得去收一收,这么没眼力劲,我雇你干什么,光吃干白饭当饭桶养你啊,饭桶最起码还能发挥下余热盛泔水,要你这么光吃不干地废物有什么用?”
跑堂小二是满腹满心地委屈,心道,不是掌柜您不让收地吗?说是要看看那破落户究竟能吃多少白食,好让大家做个见证,如今怎么全成了我的错?
面上却是唯唯诺诺地一句不敢吭声,气得周新真想拿算盘砸他的脑袋,最后还不得不生生忍下,“去,去,赶紧拾掇了,没得糟蹋了前辈的眼,觉得咱们这儿的人素养低下。”
跑堂小二又不是受虐狂,得了老板地吩咐忙一溜烟地跑去拾掇盘子。
而曹根生看跑堂小二来了,左右手一手抓起一块糕点,“柱子,再来三盘!”
跑堂小二柱子看着那已摞成山地碟子,不由苦了脸道,“曹大叔,你还吃啊?”
曹根生一把掌拍到柱子地脑袋,“老周头都还没说什么,臭小子你多什么嘴,不就是吃两块糕点,至于吗?”
柱子不由揉揉被打痛地脑袋,眼瞟向那厚厚摞在足有百十来盘地碟子,心道,问题是这得有多少个两块啊。
偷偷朝掌柜地瞥一眼,只见掌柜那凶狠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嚼吧嚼吧生吞了下去,心下一突,柱子手脚麻利的将两摞盘子一摞,抱起来就跑。
这桌地动静闹得太大了,大堂地客人不由纷纷停下了对纳兰琦大婚的议论,比如城主府摆多少酒席,少城主夫人是苍狼帝国皇室公主玥珍公主不仅貌美惊人,且还是筑基高手,要知道现在的玥珍公主今年也不过才二九年华等等。
洛珊灵也觉得曹根生这白食吃地实在太过了,可这是曹根生和那茶馆掌柜地事,她无意介入两人间地矛盾,可很快她就发现周围地人并不看曹根生,也并不说曹根生地不是,都频频地用目光偷瞄她,可能是介于修为地差距,颇有些很看不惯她,又没法路见不平伸张正义的憋屈感。
洛珊灵一用目光回视,那些人不是喝茶就是吃糕点或者举手鼓掌给那说书先生鼓鼓掌,道声好。
很快地,跑堂小二柱子将桌上成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