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珊灵狠瞪了眼夜中天,“夜中天,你少挑拨离间,你想要什么铜戒指?我现在就去给你买?”
夜中天冷笑一声,“什么铜戒指,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说着冲一黑暗处招了招手,只见一肥胖的身影一路小跑着就向洛珊灵走来,“二丫头,你别怪爹,爹也是被逼无奈。”
随之一脸谄媚地冲夜中天弯腰行礼,“见过血魔大人。”
然后,转身又望向洛珊灵,“就是那个你打娘胎出来就带着的古铜戒指。”
气得洛珊灵恨不得一掌劈死洛澄,面上却冷声道,“早丢了,你现在让我去哪儿找?”
洛澄却是几步走到洛珊灵捉起洛珊灵那根带着小谷的手指,“你胡说,打娘胎出来,你地那个戒指就拽不下来,怎么会丢?”
洛珊灵一把甩掉洛澄的手,狠声道,“怎么就不能丢,小时候我多大,现在我多大,我不用东西将那戒指弄掉,我的手指能正常生长吗,你刚才也看见了,我手上有东西吗?”
洛澄满是狐疑地再次望了眼洛珊灵的手,心内嘀咕,小时候明明就是摘不掉地,怎么如今就摘掉了呢?
面上却不敢将心内的怀疑告诉夜中天,只道,“启禀血魔大人,这不孝女的手上真没有那个戒指。”
夜中天望了眼洛澄捉过洛珊灵地手,“来人,那只手抓地给我剁了那只手。”
下一秒只见寒光一闪,洛珊灵顾不上脚上那钻心地疼痛,祭出血凰剑就替洛澄迎了上去,随即只听凌空铿锵一声剑剑相击声,两人一触即分,洛珊灵狠瞪向夜中天,“血魔,你别欺人太甚,你别忘了这不是你能做主的魔域。”
夜中天身影一闪就狠掐住了洛珊灵的脖子,“有你在我怕什么?”
掐地洛珊灵不由长吐着舌头,随之眼前一道红光闪过,只见绑着武雁翎地那个木架和火盆就消失不见,随之一道门就出现在洛珊灵地面前,夜中天就那么掐着洛珊灵地脖子走进传送阵内,遥望着那站在星空下地金发男子嘲讽一笑,在天道宗的地盘又能怎样?他即便中毒照样一只手也能将那该死的女骗子掐死。
当门缓缓合起,一道红光闪过后,洛珊灵觉得自己这次真要死了,却不成想在最后一刻,那大魔头松开了她的脖子,自然地,洛珊灵本能地就跪在地上,双手边捋着脖子边大口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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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喘匀气,一把流动着魔元地铁锁链就扣在洛珊灵的手腕上,锁链地另一头则扣在夜中天地手腕上,直到此时,夜中天才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洛珊灵幸灾乐祸地暗骂一声该,却不料下一秒,夜中天再次掐住她的脖子,旋即张口就咬向洛珊灵赤果白皙的肩膀,当那只有在午夜梦回时才能感受到地灵香,刺激地夜中天就像一头久在荒漠觅食寻水地饿狼般猛喝了起来。
无端被咬气得洛珊灵默运灵元照着夜中天地胸膛就是一掌,孰料夜中天手腕一番就扣住洛珊灵那只能活动的手腕,并凭借自己身材高大将洛珊灵推靠在传送阵的壁门之上,随之从啃咬她的肩膀转为啃咬她的嘴唇。
相对于姚暮昭逗弄勾缠之吻,夜中天就像丛林里的野兽般简单粗暴,不仅咬破了她的唇,连她的舌头也狠狠咬了一口,当那带着咸味地血腥充斥在口腔时,夜中天混合着她口中的津液猛吞了下去,敢咬她,特么地,不想活了,瞅准机会,找准他得舌头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回敬了他一口,上边咬了他的舌头,下边一腿曲起照准他胯间地某物就踹了过去。
夜中天没想到几年不见,这女骗子居然变得这么野性难驯,一个不留神就被他重重踢了命根子一脚,疼地他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大手一扯她裹在胸前的白布,只听虚空呲啦一声响。
紧接着洛珊灵就感觉胸前一凉,气得她狠狠踩了那大魔头一脚,试图双手抱胸遮挡住胸前地春/光,可是她忘了,她地手腕有一只和他的手腕用一条铁链连在一起,她这么双手一抱,带着他的手也到了胸前,下一秒,就感觉一双满带粗茧的大手就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而且那大魔头还一脸银笑地抓握了两把,并趁势再次将她逼在壁门上,凑在她耳边语气暧昧道,“不成想,如此被你蹂躏还发育地这么饱满,嗯,手感确实比十年前好了不少。”
说着用那自由灵活地手拽住她那只自由的手猛地一向下,然后洛珊灵就碰到了那若擎天巨柱般支撑起来地大敞篷,“再耍花招,我就在这传送阵内办了你,我可不是那被道德礼教束缚地伪道士。”
气得洛珊灵脸色通红,使劲甩掉被他拽住地手,然后一把拍掉他那只咸猪手,并眼神狠辣决然地望着他道,“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爆体而亡炸了这传送阵,你信不信?”
夜中天冷笑一声,“有本事,你炸,反正我中了那金毛狗的毒掌,横竖也活不长了,现在你炸了这传送阵,咱俩正好一起去投胎。”
说着扬扬手中地铁链,“有这条魔魂锁链在,不管你投生在哪儿,我都能找到你,这辈子我得不到你,下辈子我非折磨死你不可?炸呀,有本事你可炸呀?”
洛珊灵冷哼一声并冲他翻个白眼,“你让我炸我,我就炸呀,你算老几,我凭什么要听你地,要死你自个死去,我可不奉陪。”
边说边也瞅了那魔魂锁链一眼,“你中了大公子的毒掌,估计也没几天活头,我就是熬也要将你熬死,至于这魔魂锁链,你人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