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故意捏造个什么西西出来陷害我,你以为书诺是傻子吗?你说什么他就会信?齐如莲,你真是卑鄙。”

何书诺呵斥道,“小玉,闭嘴。”

齐如莲愣了愣,随即笑起来,“我捏造个西西陷害你?”她看向何书诺,“什么意思?西西又是谁?”

“齐如莲。你少装蒜。”小玉愤然。

何书诺薄唇紧抿,寻思着,如莲不知情的样子不似装出来的,而小玉因委屈而愤怒的样子也不似伪装。可电话里那个男人指名道姓的明显是针对小玉,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西西?书诺,究竟怎么回事?如莲,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何老爷一拍红木茶几,哐的一声震得茶杯一抖。“书诺,你来说。”

“爸……”何书诺头疼不已,眉头拢起。

见儿子不愿多说的样子,何老爷看向小玉,“小玉,你说。”

“我……我不知道,您问齐如莲吧,她做的事她自己最清楚。”她并不急着为自己辩白,先推出齐如莲,看她怎么说。她好想个对策。

阿紫勾起唇角,就知道这女人是个难缠的,果然浑身都是心眼,到底是在那种鱼龙混杂的环境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如莲这种安逸富足又单纯的家庭中出来的女人与之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不是一个世界的。

“如莲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我来说吧!”阿紫收起笑容,正色道,众人顿时将目光投到她身上。她耸耸肩,好整以暇的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海边救下准备投海自杀的如莲。得知了她的遭遇,身为局外人的我发现其中疑点重重。”说到这里,她停下,见众人神色各异,何书诺在听到齐如莲曾投海自杀时,神色一凛。却没有说话,齐如莲睁着好奇的大眼,而小玉则垂着头看不见表情。

何老爷问,“什么疑点?”

阿紫继续说道,“比如,梅小玉与何先生是年少时的恋人,何先生五年前回国时尚未结婚,她若有心为何没在那个郎未娶女未嫁的时候来找他再续前缘?如果那个时候两人再次相见,估计也就没有如莲什么事了,既然如此,她又为何在十年后明知何先生已经结婚后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且不计名分的未婚先孕?”

闻言,谁也没有说话,何老爷若有所思的看了小玉一眼,直看得她心惊肉跳。

何书诺下意识的为小玉分辨一句,“苏小姐想得太多了,小玉并非是故意要与我相见,只是偶然而已。”

阿紫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好,再来说另一个疑点,梅小玉现年已二十九岁,据说三个月前在你醉酒后与你发生了关系,我想请问何先生的酒量如何?”

何书诺见她提起这么私密的话题,脸色有些别扭,但还是如实说道,“我的工作中最多的就是应酬,所以我酒量尚可,白酒能喝一斤多,红酒喝一瓶问题不大。”

阿紫点头,看向小玉,问道,“梅小姐的酒量如何?”

小玉抬头,“我……没什么酒量,一杯啤酒头就晕了……”其实她的酒量在坐台那两年已练得很好了,什么白酒红酒啤酒威士忌,她全都喝过,很多男人都喝不过她,不然怎么在那种行业里混呢!但她不能让人知道,正经的女人哪有酒量如海的。

这样的回答在阿紫的意料之中,阿紫又问何书诺,“你和梅小玉发生关系那日,你喝了多少酒?她喝了多少酒?”

何书诺想了想,“我喝了半瓶红酒,小玉,好像没怎么喝……”

阿紫笑起来,“这样你们还没发现问题所在吗?以你的酒量却只喝了半瓶红酒就能醉到酒后乱性,那你和客户喝得酩酊大醉时岂不是连自家公司的底牌都能亮给人家?而更奇怪的是,如果梅小玉无心与你纠缠,她又没喝醉,为何会稀里糊涂和你上了床?”

一阵亢长的沉默。

何老爷沧桑而冷静的脸上平静到诡异,但他始终一言不发。

何书诺被阿紫这一番话说得怔住,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齐如莲唇角微微扬起,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不出声。

小玉脸色唰的一片雪白,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阿紫,“你,你少在这搬弄是非,你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帮着齐如莲陷害我,诬赖我?”

齐如莲眉毛一挑。刚要开口说话便被阿紫抬手止住。

“我只是就事论事,你也可以解释一下,当时你既然没有喝醉,为何要和何先生上床?你敢说你没有目的?”见她被激得情绪波动。阿紫微笑着,很好,任你伪装再好,心机再深,只要还会害怕就好对付。

“我。我哪有什么目的,我只是太爱书诺了,一时情不自禁而已……”跟自己喜欢的男人上床是每个女人的愿望,这样说没有错吧?

“哦,情不自禁啊……”阿紫也不在这个问题过多纠缠,忽然话锋一转,“据说你当时还是chù_nǚ之身?嗯,二十九岁的chù_nǚ呢……”

小玉脸色更白了几分,“你,你什么意思?”

“梅小玉。你还记得潘天乔吗?”

忽如其来的一问瞬间令小yù_tuǐ一软,一屁股坐回了沙发里,只觉心脏跳到了喉咙里,堵得她出不过气来,她居然查到了潘天乔?

“潘天乔是谁?”沉默了许久的何书诺突然开口问。

阿紫看他一眼,不以为然的说,“刚才你不是才和他通过电话么……”

什么?

何书诺惊住,眼神像刀一样落在小玉身上,“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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