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被他的眼神骇地身子一抖。咬着嘴唇说,“我,我不知道,我不认识……”除了否认,除了装傻,她还能说什么呢!
阿紫嗤笑道。“还是我来告诉你吧!这潘天乔是梅小玉的前夫,哦,也算不上前夫,他们并没有领结婚证,只能算是姘头吧!这事还得从你高中毕业后出国那年说起,过程很黄很恶心也很暴力,你要我说吗?”
何书诺还没来得及说话,小玉已经怒吼起来,“住口,住口,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潘天乔,我跟书诺的时候还是chù_nǚ,这个书诺是知道的,齐如莲,你这个卑鄙的女人,你恨我夺走书诺,你嫉妒我怀了他的孩子,你伙同这个臭丫头胡编乱造泼我脏水,你,你不得好死!”
“小玉,你闭嘴!”何书诺大声呵斥,不可置信的看着双眼泛红的女人,这还是那个清纯温柔的像水一般的小玉吗?她指着如莲恶毒的咒骂,可如莲从头至尾一句话也没说过。
“何先生,要我说吗?”阿紫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说吧,你陪着齐如莲来到何家,不就是这个目的吗!那就把你知道都说出来吧!”何老爷似笑非笑的看着阿紫,听了这么久,他也隐约猜到些东西了,如果是真的,早点揭发出来才好,免得一错再错,一发不可收拾。
阿紫说道,“那我就说了。十年前你和梅小玉在高中毕业分手后,她考上了大学却没去上,而是去了g市打工,但她只有高中文凭,又没有一技之长,在精英云集的g市如何能找到合意的工作,她又怕吃苦,先后从几家电子厂辞职后生活陷入困境,于是去了夜总会坐台,仗着年轻貌美赚了不少钱,期间跟过几个有钱的男人,后来她爱上了一个高大英俊的酒吧歌手,在其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的哄骗下拿出手头所有积蓄为他出唱片,没想到那人拿了钱就消失了,她伤心绝望下一度割腕自杀,命是救回来了,可她变得再也不相信男人,只相信钱,于是她自荐枕席,跟了一个中年煤老板,过起了金窝藏娇的日子,好景不长,被那煤老板的老婆发现了,生生踹掉了她腹中五个月的胎儿,为息事宁人,那个男人给了她一笔钱让她离开g市,她也爽快,拿了钱就去了z市重新开始,这次她换了路数,不再找有钱的老男人,因为她自己有钱了,于是她去做了chù_nǚ膜修补手术,去夜大上课,然后锁定了目标,z市有名的黑帮大哥潘天乔,她清纯可人的外表迷惑了他,然而她毕竟是跟过几个男人的残花败柳,即使修复了那层膜,也难保经验丰富的潘天乔看不出来,于是她灌醉了他后发生关系,潘天乔以为她是第一次,对她很是宠爱,但她没想到潘天乔的某个手下竟然是她坐台是的嫖客,那人便以此威胁她陪他上床,她只能就范,后来她怀孕后担心不是潘天乔的种,谎称吃了药不能要,做了人流,可还是东窗事发,潘天乔知道了她的秘密,将她暴打一顿关了起来,却被她卷了一笔钱逃了,许是她在外漂泊多年孤苦无依,于是她回到了家乡,得知了何先生已回国且结婚的消息,看到事业有成,意气风发的何先生,她那颗死灰般的心瞬间复燃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通话,阿紫口干了,于是停下来想喝口茶,一摸杯子,触手冰冷,于是朝着退避远处的佣人道,“麻烦给我添杯热茶。”
一个女佣连忙应了声,为她添满茶水,迅速退下。
水温刚好,阿紫一气喝了半杯,享受着温热的茶水流过咽喉的那种滋润感。
“这是真的吗?”一声暴喝,何老爷脸都黑了,恶狠狠的瞪着小玉。
小玉吓得惊叫一声,脸色一丝血色也无,连嘴唇都惨白如纸,阿紫的一番话已将她炸闷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过去竟然被查得一清二楚,若她死不承认,不知书诺会不会信?对,她就坚决不承认,咬定是齐如莲捏造的,她坐台时用的是假名,和那些男人开房时用的都是假的证件,她就不信她们能有证据。
“她胡说,我根本没去过g市,我高中毕业后一直在z市打工读夜大,不信你可以去学校查我的学籍,齐如莲,没想到你这么有心计,为了把我搞臭费了这么大心思,找了这么人来演戏,想必花了不少钱吧?你以为伯父和书诺会听信你的一面之词吗?真是可笑。”这么一会功夫,她的脑子里已转了几百道弯,转眼已稳住心神,犀利反驳。
“你这个……”齐如莲也被阿紫的这番话惊得愣住了,见小玉颠倒黑白,反咬一口,气得想骂她‘**’,可话到了嘴边又住了口,她看向何书诺,见他俊脸铁青,脸色阴晴不定,眼中似有惊涛骇浪。
“好了,别吵了,如莲,事关何家名声,你们不能信口开河。”何老爷严厉道。
“难道要我把证据摆在你们眼前才信吗?”阿紫幽然道,看着手机上刚收到的信息,笑了。
小玉不由一惊,莫非真有什么证据?不可能,她行事小心谨慎,应该不会留下证据。
这时,沉默了半天的何书诺开口了,“苏小姐若有证据,就请拿出来。”他心里很乱,却很冷静。
阿紫点头,低头摆弄了几下手机,“好吧!何先生,请加我的微信。”
何书诺翻出手机,依言加她好友,紧接着,一张图片发了过来。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