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僧人果然没有预料错误,木易回来得很早,兴高采烈,尤其是看到凌雨后,满脸兴奋的笑,但他却仍知道自己的任务所在,将背篓里的灵药都送进了药房中。
趁着木易进入药房的时间,僧人又递给凌雨一个储物袋,眼神一瞟,凌雨会意,这也是要送与木易的。
不由得,凌雨心中有了一股羡慕,只是羡慕归于羡慕,永远也不会成为嫉妒。只是心中却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而陷入了悲伤。
一顿晚饭吃的有些沉寂,凌雨和僧人不同程度的陷入了悲伤,且无限循环中,搞得一旁的木易也被感染,一顿饭吃得只顾与饭苦干,不敢抬头夹菜。
饭毕,撤下饭桌。
木易满脸期待的看着凌雨,凌雨却抬头看屋顶。
僧人沉默一会,突然干咳一声,“咳咳。”
凌雨心中一叹,“终究还是开始了。”
僧人装作说,“我最珍贵的银针不知道被哪个小贼偷走了。”
木易一听,当即说,“什么?师傅你的银针被偷了?”随即一想,又笑了说道,“村子里就这几十个人,而且您平时对大家那么好,他们不会来偷的,一定是师傅你放哪里忘了吧。我去替师傅找。”
说完,站起来,欲走。
突然,僧人一声断喝!“坐下!”
木易身体一颤,他从未见过僧人发怒的模样,此刻僧人怒目圆睁,相貌狰狞,着实吓了他一跳。
同样吓一跳的还有凌雨,虽然凌雨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谁想这僧人演得如此逼真。
木易说,“师傅,我去帮你找……”
话还未说完,就被僧人打断,“我看就是你联合了外人来偷我的银针吧!”
木易怔住了,他的脑海一阵空白,无穷无尽的空白,他看了凌雨一眼,凌雨似乎是做贼心虚,不敢看他。
“师傅,我没有……”木易欲争辩。
“哼,有没有一搜便知,打开房门。”
说完,僧人一个闪身就来到了木易的房门之前,而木易与凌雨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任由僧人控制。
三人站在房门前,凌雨看着远处做贼心虚,僧人怒目圆睁看着木易,木易看着房门。
“师傅,倘若真是我联合外人所偷又岂会放在房中。”木易的语气平静得有些可怕了,谁也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早知你会如此狡辩,师傅早已从你这同谋的口中问出缘由,你会带着师傅外出,这之外的山野你最熟悉,随便三两下就可以甩开师傅,然后让你这个同谋来你房间拿取银针,随后逃之夭夭。”
凌雨现在一旁,全身冷汗,却又不好为自己申辩,只能低着头不敢看木易与僧人的眼睛。
“呵呵,师傅,我从小被您带大,又怎会连通一个外人来设计盗取银针?”
僧人听到木易的一句“从小被您带大”,心中一阵抽搐,却仍旧强忍着说了一句话,“人心隔肚皮,好坏无人知。”
木易苦笑一声,他的眼神越发的呆滞了,他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看凌雨与僧人,径直走向房门,打开了房门的钥匙。
沉重的房门被打开了,木易侧身站在一旁,任由僧人进入。
僧人冷哼一声,大步入内,对着房间仔细搜索了起来。
凌雨不经意看了自己藏针包的暗格,正在一处墙面中,这处暗格恐怕就是木易自己也不知道。这可是僧人当年自己藏东西的地方。
再看木易一眼,木易眼神呆滞,似是陷入了某种不解中,陷得很深,无法自拔。
凌雨心下叹息道“唉……木易小子,你可千万别怪我啊,都是那老家伙出的馊主意,但你也别怪那老家伙啊,他也是为你好。”
接下来的一切非常应当,老僧人从暗格中找到了针包。
“嗯?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僧人面色怒得厉害。
“呵呵。”木易转头看着凌雨说,“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这样污蔑我呢?”
凌雨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出来了。
“哼,你这逆徒,为师养育你多年,却曾想竟养育了一只饿狼,饿狼终究是qín_shòu,怎会通人性,只怪老夫当年瞎了眼,如今我就清理门户!”
僧人快步来到木易身前,抬手对着木易就是一掌拍出。
掌力雄厚,木易闷哼一声,倒退五步,口吐鲜血。
僧人的攻击却是不断,一掌又一掌,宛若疾风骤雨。
木易不躲不藏,眼睛一直看着僧人,好似僧人的这些掌力都不是打在他身上一般。
“哼,你这痴儿,竟如此执迷不悟!”
僧人定身,凝势于手心,随后手心翻转,握拳,猛然一拳打出!
凌雨在旁被这一招吓得不轻,修为绽放,来到木易身后,欲与他一起抵挡这一拳,谁料,木易无心抵挡,凌雨眼神都快冒出了火焰,这玩得有点大了!
僧人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口中吐出“般若”二字,随后一拳猛然打出。
强劲的拳力,带着巨大的威力,木易与凌雨两人被直接打飞,冲破围墙,冲破屋舍,向着村外的小山丘飞去。
僧人怔在原地,眼睛迟迟不开,但终于是开了,两行老泪,倾泄而下……
小山丘上,凌雨心中已经诅咒了僧人千百次,这一拳太猛了吧。
而观木易,整个胸膛凹陷大半,他却无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