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风带着诺玉一起去了魔乾殿,静静候在殿外,等着思勿出来nbsp;不一会,如雪却出来了,她看着诺玉:“夫人叫你进去,烈风使者在殿外等候。”
烈风使者不放心,跟在诺玉身后,想一起进去,却还是被如雪拦下了:“烈风,你没听见吗?只叫诺玉一人进去,没有叫你。”烈风皱起了眉头,正要说话,如雪接着说道,“尊主在里面,你还担心什么?”烈风一听,看了看诺玉,就停住了脚步。
诺玉跟在如雪身后,走进了魔乾殿。整个魔乾殿静的可怕,所有人似乎都在等着自己这个罪魁祸首。诺玉行礼后,微微抬头,就对上了思勿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于是赶快转移目光,看向已经靠在软枕上的莫羽。她看起来很不好,脸色苍白,两眼无神,就好像掉了半条命一样。诺玉低下了头,恭敬地说道:“夫人,是诺玉的过失,诺玉愿意接受惩罚。”
莫羽无力地笑笑,上下打量了诺玉一番:“惩罚,你觉得我还有本事敢碰你吗?我刚才只是怀疑你,想试试你的内力,你就下如此狠手。你是想置我于死地吗?你眼里现在还有我这个夫人吗?是不是现在有足够多的人可以护着你了,你就开始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了。”莫羽说完,还重重的咳嗽了几下,如雪赶快替她顺顺气。
诺玉一脸无语,真不知道自己今日为何如此倒霉,竟然这么大意,这么轻易就上当了。现在真是百口莫辩,所有人都看到了,是自己出手把夫人打吐血的。此刻任凭自己如何解释,怕是都已无济于事了。于是,诺玉干脆什么也不反驳,就低头认命了。
莫羽看诺玉毫不反抗,也不解释,心里有些急了,对着如雪说道:“如雪,今日清晨你的人发现婉笛时,她浑身内力已经被人全部吸走,而从昨日离开掌事堂以后,就只有诺玉接触过婉笛,并且深夜独自一人前往婉笛住处。所以现在我有权怀疑是诺玉吸走了婉笛的内力。我现在命令你,试探诺玉的内力。”
诺玉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如雪一步步走来,诺玉就越来越紧张。自己的内力一下提升了这么多,如雪只要轻轻一试,在自己的脉搏上一放,马上就能真相大白。只怕到时候婉笛护法就白白为自己牺牲了,那自己也就辜负了少主的重托了。诺玉抬起头,看着如雪正看着自己,示意自己撩起袖口。诺玉又看看尊主,他面无表情;又看看思勿,他一脸担心。诺玉的心咚咚直跳,越跳越厉害,她慢慢撩起袖口,伸出了玉臂。
如雪纤长的手指轻轻放在诺玉的脉搏上,她眼里闪过一丝光,皱起眉头,看了诺玉一眼。然后转身对着尊主和夫人说道:“诺玉首领一切正常,内力并无增加的迹象。”
如雪话一出,诺玉十分惊讶,她为什么帮着自己说话。她不是莫羽最大的心腹吗?莫羽也十分惊讶,她双眼怒气横生,不敢相信如雪居然没有帮自己。于是起身想亲自再试试,尊主却一把握住莫羽的手:“莫羽,你伤的这么重。思勿大夫说了,你要卧床好好休养。既然诺玉不是吸走婉笛内力的人,那一定另有他人,我们不该把精力放在无辜的人身上,应该精力去找找真正藏起来的那个人,你说是吧?”
莫羽看着尊主温柔的眼神,心里恨极了。好你个云逮尘,居然如此偏心。莫羽拂袖又咳了几下,然后没有回答。尊主看看莫羽,又严肃的说道:“诺玉今日误伤了夫人,不可不罚,那从今日起你就好好待在你的凤天阁吧,婚期一到,你才可以出来走动。”诺玉低头领罪,莫羽强憋着怒气,躺下了,然后翻了个身,不再看尊主。尊主看看莫羽,为她盖好被子,对众人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诺玉从魔乾殿一出来,烈风就迎了过来:“诺玉,夫人没有为难你吧,没有伤到哪里吧?”
如雪翻了个白眼:“烈风使者,这还没娶呢,就这么上心啊。这要是娶了,你不得天天捧在手里啊。”说完,又转头看看诺玉,“你真的很好命。”
诺玉感激的望着如雪护法,正想要说话,如雪却一个转身离开了。诺玉有些尴尬的闭上了嘴,直直的望着早已走远的如雪。这时,思勿从后面拍了诺玉一下:“发什么呆呢?你被禁足了,还不赶快回去。别一会,又有人找你茬。”
烈风一听,赶忙拽起诺玉的袖子:“对对对,快走,回凤天阁去。”
思勿看着烈风拽着诺玉的袖子:“你们进展的不错呀。”
诺玉一听,立刻甩开了烈风的手:“我自己能走。”烈风看看诺玉不自然的神情,又看看一脸醋意的思勿。刚才诺玉是在在意思勿的话吗?不可能吧,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诺玉和思勿,怎么可能?
诺玉回到凤天阁,就有人从外面把门锁上了。诺玉摇头笑笑,这个烈风居然紧张到这种地步,难道他忘了,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一把门锁就能拦住想加害我的人吗?诺玉倒是不在乎,走到桌前,伸出胳膊,手指轻轻放在脉搏上。婉笛护法的内力全部在自己体内,如雪护法内力深厚,不可能试不出来的。可是她到底是为什么不说呢?
这时,一扇窗户突然被吹开了,一阵凉风袭来,诺玉打了个寒颤,然后赶快起身去关窗户。突然,一个黑影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了,那人速度极快,一把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你还挺清闲的?鹤云和孩子的命,你决定放弃了?”
诺玉一听,惊恐的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