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便承宋小娘子之言,就叫四面埋伏吧,刘浓尚有要事,告辞!”
刘浓暗暗心惊,面却不改,右手缓盖左手,轻轻一抹,顺势作揖,而后转身便走。
“格格……”
待其走后,宋祎倚着桂树,妖妖一笑,浑身直颤,手中的青笛一晃一晃,似乎开心之极。
须臾,身子缓缓定住,眉色悄然作凝,目视着刘浓消失的方向,似喃若问:“这个刘郎君了不得啊,兵甲藏胸,意欲埋伏谁呢……”
闭着眼睛想了想,笑道:“嗯,管他,埋伏谁与我何干呢?”
……
“小郎君!”
刘浓与来福穿行于山颠,来福突地身子一顿,皱着眉头望向远方,右手下意识的按向腰间,却按了个空。
“怎地了?”
刘浓微奇,顿住脚步,顺着来福的目光看去。远远的六角亭中,几个弱冠郎君正行酒作画,中有一人,正是吴兴周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