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的愉悦,身体的舒畅,让高君整个人神采奕奕,充满了力量。
而童玲比他还精神,正在疯狂的挖坑,准备把那四袋子现金埋入地下,等到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再拿出来造福乡里。
本来想拉着高君一起挖坑的,但高君突然接到了电话,战友打来的:“老高,快回来,刚才在外面搜索的惊诧发现了一摊血迹,还有被烧过的衣物,应该是那家伙的,他可能在你制造的爆炸中受伤了!”
高君一愣,这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自己刚从‘实践’中找到了克敌制胜的办法,马上就发现了这个家伙的行踪。
他一直不相信,那么近距离而且巨大的爆炸,这家伙就算是飞毛腿,也一定会受到波及,看样子果然受伤了。
“你有事儿要走了?”童玲杵着锄头问道。
高君看着她,连番的忙碌让她额头汗津津的,晶莹的汗珠更闲的她明艳照人,田间的劳作更是给了她丰满又健康的体魄。
听到她这样问,高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名义上他是来参加童诚的婚礼的,结果到现在也没和童诚说上哪怕一句恭喜,刚才和童玲一番亲热也像是偷晴。
之前装傻是为了对付涂强一伙村霸,但现在涂强一伙已经被逼的去自首了,自己却还要忙,聪明的童玲必然也意识到了什么。
高君从来不相信有什么特工,能够一辈子瞒住亲人,尤其是妻子,同吃同住的枕边人,对对方的了解甚至超过自身,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尤其是和童玲这一路黑吃黑下来,任何人都会起疑,只是童玲从来没问过,这是对他的绝对信任和尊重,更是最大的支持。
“我是有点事儿,恐怕也不能多留了,不过没关系,大年初十就要开学了,我们学校见,我把宿舍打扫干净,等你来下榻。”高君轻松的说着。
童玲也泛起了微笑,道:“好啊,那你把被窝暖好,我直接去被窝找你……要不,现在再来一次吧!”
“还是算了,我现在技能冷却呢。”这是高君第一次挂出免战牌,但没办法,他必须保留体力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战斗。
“那你就快滚吧!”童玲大咧咧的说,还不耐烦的摆摆手,这态度更像是渣男,来大姨妈了,又生了口疮,手上还有伤,外加内痔外痔混合痔以及脚癣……那还约什么会呀,如果不啪啪,男人更愿意和男人玩。
童玲故意表现的很豪迈的样子,高君自然也不能交情,儿女情长都是两人所痛恨的。
高君微微一笑,摆摆手道:“那我走了,咱们被窝里见喽。”
童玲没搭理他,直接抡起锹继续挖坑准备埋钱,嘴里还念叨着:“翻沙子,运金子,沙子一袋子,金子一屋子……”
这种金子的咒语已经从遥远的西域传到北国了,高君笑了笑,道:“那我可走了。”
童玲抬起头,故作惊讶的问:“你怎么还在这儿,我以为你早就走了呢?”
高君苦笑着问:“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爱过!”童玲不耐烦的说。
这提上裤子翻脸无情不是男人的专利嘛,童玲突然来这一套,让高君极度无语:“不是这个问题,我是想问,在这个小村庄里,有没有狭窄的空间?”
“什么意思?”童玲问到。
“就像刚才,你把我紧紧包裹的那个区域一样的,狭窄,紧缩,很难动弹的空间。”高君眉飞色舞的说。
“你技能冷却结束了,还想再来一把吗?”童玲笑嘻嘻的问,见高君疯狂的摇头,这才正色道:“你想找的地方是要狭窄,但还能容纳人对吗?让人无法快速活动的地方?”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地方。”高君说道,同时也发现了童玲的精明,看样子她貌似已经知道了一切,虽然当时她没有围观,但这么个巴掌大的小村长,哪有秘密可言啊,村头喊一嗓子,全村都听得见。
但她猜到,或者她发现什么,那是她聪明,高君仍然不会主动说起这些事儿的。
童玲想了想,道:“还真有这么一个地方……”
有了童玲的指点,高君变得信心十足起来,他钻出暖棚并且飞快的离去,他不想敌人注意到童玲。
快速回到民宅,战友们立刻说了情况:“一名搜查的警员,在通往水库的山道上发现了血迹,沿着血迹找到了一件有被烧过痕迹的外套,显然是那家伙在爆炸中受了伤,现在很可能躲起来了,我估计在水库附近的可能性很大,现在警方加大了搜索力度,而且范围更集中了。”
不等高君说话,身旁一位心思细腻的女战友说:“我总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如果说这家伙在爆炸中受了伤,为什么不往村外跑尽快寻求治疗,反而要往山里跑呢?
我之前去看过,水库在两山之间,过了水库更是原始未开发的深山老林,一个受了重伤并且在失血的人,独自进山不是找死吗?”
“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另一位女战友说:“以他的能力,既然能跑进山里,一样也能突破层层封锁逃出村外,还有,如果他受了伤,为什么在爆炸现场周边没有留下血迹,反而在几里外的山林中出现了血迹呢?”
在场的人都是国家安全部门的精英人员,常年都在与敌国间谍战斗的第一线,经验丰富,所以非常注重细节。
“老高,你怎么看?”有人问高君道。
高君想了想,道:“我也觉得应该是这家伙故意制造的陷阱,目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