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过多抱怨,前文就说过,他并不是善于拒绝他人好意的孩子。
阳光的倾角更大了,不知不觉间,光线和颜色已经可以冠上“夕阳”的名字。修利文注意到庄园内的动静再一次大了起来,不过距离晚宴还有一段时间。他挥退女仆,将窗台抬起来,俯身去眺望外面的世界。
这里是住宅地第三层。视野十分宽敞,可以将前院、正门和之前吃下午茶的庭院的景色尽收眼底。
微风吹拂着他长发,刘海轻轻摇摆,让他感到一阵舒畅。这个庄园虽然在外表上比女妖塔更为温和舒适,可是给他地感觉却截然相反。
正门的喧哗声忽然大了起来,修利文朝那边望去,只见四辆货运马车正通过前院,在马厩前停了下来。仆人们纷忙地开始从马车上卸货。那都是些四四方方的大箱子。每一个都有半人高。他们忙碌了一阵,然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走了过去。
修利文吃了一惊。竟然是他以为必须要有一段时间卧床养伤的女管家卡达索亚。她似乎一直站在人群中,只是不太显眼。
修利文定睛去看,卡达索亚从一名车夫的怀中接过一个小匣子,她的动作表现出一种格外的慎重,显然那是十分重要地东西。
那是什么?男孩心中问道,尽管知道自己不应该太多管闲事,那是十分失礼的表现,不过心中却涌起蠢蠢欲动地情绪。
一个想法闪过他的脑际,那匣子中的东西。和自己的心脏有关。
这时。卡达索亚朝他这边转过身来,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女人朝他招了招手,看上去沉重的伤势,似乎已经没再给她造成不便了。
修利文颔首,然后放下了窗户,拉上窗帘。他迫不及待想知道匣子里放着些什么,于是朝房门行去。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响了两下,没有等待修利文的回应,就直接被外边的人推开了。
伍德夫人走进来,落在男孩身上的视线露出一丝赞赏,不过在修利文看来,针对本人地成分少了一些,更像是一种对自我品味地满足。
原来她喜欢希望自己穿这样的款式吗?修利文不禁想到。
“您这么快就过来了。”
“是地,卡达索亚硬要完成自己的工作,她的伤势似乎也没严重到完全不能动的地步,所以剩下的事情只好让她操劳了。不过,我已经让人减轻了她的负担,相信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真是尽忠职守的楷模呀。”修利文由衷地道。
“的确如此,她是我最信赖的人。”伍德夫人走进来,坐在床上,双手向后撑在床垫上。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更为轻柔贴身的长裙,交叠的双脚,别有一番风情。
“她可是您母亲的崇拜者呢。”她说。
“我的母亲可没这么勤奋兢业。”修利文搬来一张凳子,在她身边坐下。
“是吗?原来您是这么看待她的啊……不过在我看来,她可是执着得很,而且总保持着一种不让他人窥尽全貌的秘密态度,似乎觉得其他人不可能办好事情,非得她自己亲自动手一样。”伍德夫人歪着头,带着一副欣赏的表情看着男孩,说:“这样的人,总是会强迫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勤奋呢。”
修利文觉得好笑,觉得这个贵妇人谈论的是另外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婆子,而不是自己那个悠闲而阴沉的母亲。
不过,这大概是每个人感官上的区别吧,修利过相关的心理学知识。因此不太在意。
他耸了耸肩膀,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您刚才似乎准备出去,有什么地方想去吗?”伍德夫人站起来,将修利文拉到大床上,两人翻滚在一起。
修利文停下时爬在贵妇人地身上,肢体触碰到她那柔软的禁地。
伍德夫人发鬓微乱,却不以为意。反而露出一种若有所思的知性笑容,一点ròu_yù的成分都没有。
“我刚才看到运货进来的马车,卡达索亚从车夫那儿拿走了一个小匣子。”修利文说着,试探着将覆盖在她高耸的胸脯上的手紧握起来。
女人身上散发出一种催情地香味,他在这点上绝不会认错的。
伍德夫人放松了身体,轻轻转了个角度,让男孩的手更方便地深入探寻。
“那种事情,有现在我们在做的重要吗?”她娇笑起来。
“您知道。从一堆毫不起眼的箱子里,忽然出现一个与众不同的精致匣子,而且还不是和货物搭在一块的……很让人好奇。对不对?”修利文的手从侧襟中钻进了伍德夫人地胸衣,肆意地揉捏着。
“我的虽然没有你那个女仆的那么大,可是手感也不错,是不是?”伍德夫人没有回答男孩地问题,只是咬着他的耳朵说。
修利文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赛巴斯安娜,她环着手臂,*在墙上,毫不忌讳地炯炯盯着两人。
男孩觉得伍德夫人的潜台词是要让他将赛巴斯安娜支开。不过他可不愿这样,单独和陌生人在一起。而且还是个神秘诱人的贵妇人,他可静不下心来。
“没错,很舒服,柔软,而且,您不觉得,让她在一旁看着,更让人兴致高涨吗?”修利文含住了她的嘴唇,一阵贪婪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