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反对。稍稍推开男孩坐起来,要解开自己的裙扣。但是修利文按住了她的双手,在敞开一半背襟后裸露出来的光滑肌肤上抚弄着,轻轻顺着脊梁吻了下去。
“不要解开,我就要这么做,我要知道匍匐在我双腿间的,是尊贵优雅,受人尊敬的伍德夫人。”他俏皮地说。
“你这个坏孩子。”伍德夫人嗔道,但还是遵从了他的想法,也因为他的说法,他的年纪和身份,也让她感到一种亵渎、侵犯和堕落地快感,这种快感和她灵魂中地某种成分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她背向他跪在床上,让男孩在身后进入,冲刺,像骑兵冲锋一样,用长矛狠狠地将敌人贯穿。那身完整、高雅而华丽地装束完好无损,但手形的突起在衣内变换着形状。修利文扯着贵妇人的头发,如同暴虐的主人对待自己的坐骑,将她顶到更衣镜前,紧贴着镜面。镜子中不知廉耻的放纵身影在叫喊,在喘气,歇斯底里地求取更多,伍德夫人只觉得自己似乎迷失在一片白茫炽热,到处升腾起水雾的世界里,下一刻,猛烈的温泉喷涌就要将自己冲上天际。
可是在那之前,修利文停止了动作。
伍德夫人像是从遥远的天空坠落,一脸惶恐和焦急,双手探向身后,紧紧地抓住男孩的臂膀。
“不要!不要停下来!不要在这个时候!”
“你求我呀。”修利文咬着她的耳朵说。
“我求您,我求您!”女人依言大叫起来。
“我没看到诚意,除非……”修利文给了她一点甜头,又停下来。“除非什么?您说,我全都答应您!”
修利文笑起来,镜子中的他,宛如头上长出恶魔的双角,让伍德夫人的眼神一阵痴迷混乱。
“除非你告诉我,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就是这个?”女人忽然笑起来,猛然间,那种迷乱的神情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又变回了平常那知性的贵妇人。
两人的视线透过镜子的反射撞在一起。
“那是一块石头。几天前,我的冒险团在鲁高因地区发现了它,和麦克劳伦正在研究的东西似乎有点关联,于是我让他们送过来。”伍德夫人牵起修利文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您真是好奇又任性的孩子呢,城主大人,您满足了吗?现在,该来满足我了。”
“错了,是惩罚您,伍德夫人。”修利文用力握着,在她的耳边**道。
战况再一次进入白热化的状态,贵妇人比她外表看起来的更狂乱,修利文从她身上体会到许多精湛的技巧和深入骨髓的满足。
“我比你的母亲更好,是不是?”伍德夫人陷入歇斯底里,没行没状地嘶喊着,似乎连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你没上过她?你想上她的,对不对?没关系,就将我当作你的母亲,和我一起,你可以体会到无尽的快乐。”她似着了魔一般叫喊着,猛然转过身来,将修利文扑在地上,两人的动作在**的尽头戛然而止,温流在女人的体内旋转晃荡溢出。她用力盯着男孩,好似要将自己的灵魂整个儿塞进去一般。
“来吧,修利文,加入我们,你会体会到这个世界上,有着比现在更痛快的事情,任何东西你都可以予求予取。”
修利文的瞳孔放大,身体在**中变得柔软,一个肯定的回答正要脱口而出,可刹那间便被他吞入肚子里。
这是一种已经烙印在本能中的习惯,他所接受的教育,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让他成为不会轻易许诺的人。
即便,对方是一直以来和自己家族合作,信誉良好,能量极大的秘密组织,而且,母亲似乎也是组织里的人。
两人静静对视着,下身仍旧密切地结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散着**的气味。
“太快了,伍德夫人。”修利文打破了这种静谧,“我会加入的,但不是现在,您应该知道,我还没有成年,没有这个权力。”
“不,您已经证明了您的能力。在您之前,这个世界上没有能够单凭个人的力量击退痛苦之王的人,将来也不会再有。您知道吗?我的勇者大人,您具备着世界上对于人类来说最完美的形状,那些缺点和优点,都如同闪烁的星辰,让人深深着迷。我喜欢您,我爱您,从您救下我的那一刻起,这感情就超越了时空,超越了年龄,我想和您永远在一起。”伍德夫人的语气和表情,犹如一个怀揣着梦想的少女。
她披散着头发,衣衫不整的模样,也让她失却了太多贵妇人的气质,变得更为年轻了。
“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伍德夫人,您应该知道。”修利文还没说完,就被女人用食指按住了嘴唇。
“没关系,万事都有可能。我已经想好了,而且今晚就是个机会,我们来进行一个盛大的仪式,在您真正成为蛇发者前,成为常青的叶蔓。您会发现,自己付出的是如此之少,而获得的,是如此之多,您会成为美杜莎家族史的新开拓者。”
修利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享受着贵妇人的温存,夕阳的金光从窗口更灿烂地洒了进来。赛巴斯安娜站在只有他才能看到的角落里,同样静静得看着自己。
修利文再一次感到一种违和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一刻,脑中竟然闪过那名被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