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两人之下,万人之上”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过……
“表面的规格还是降低了,就算是有私谈地意思。不过现阶段显然不是好时机。”一人说。
“仅仅是表达善意,实际还是要观察一段时间吗?”
“做得真明显,到底还是小毛头一个,这样吊人胃口的做法只对年轻仔有用啊。”
“等等,不会是故意的吧?如果他们知道我们和修接触——这并非不可能。也就是说,这并非善意。而是警告哦。”另一人的露出暗恼的笑意:“可恶的小鬼,真是不客气!”
“到底也是大贵族地掌权者,就算本身没有达到这种程度的能力,也会有人补足呢。”底比斯公将手撑在下巴和桌子之间,虽然左眼一片平和,但是右眼镜片的反光让人瞧不出其下的眼神,反而令人难以捉摸其内心的想法。
一直以来,这个老人都被其他人当做“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再打什么注意”而感到棘手的人物。曾经在老蛇者存活时的最后一段时期,也是比起以往最作威作福的残暴时期。他毫不客气且光明正大地拒绝了老蛇者对自己孙女的追求,似乎完全不惧怕那位老蛇者地威压,但不久后。却又提出将自己的孙女嫁给如今的小蛇者地请求。
表面看上去似乎是迫于无奈,或者为孙女谋求同龄的幸福,亦有和美杜沙交好的念头,不过知道这个老家伙为人的人,都不会作此天真的想法。在这个事件不久后,老蛇者就死了,虽然荒谬,但私底下仍旧有着底比斯公是幕后推手之一的流言。
总之,他的一举一动总会让人不自主去联想更复杂的动机。这反而令他的真实意图难以捉摸,其实他本来地用意就很单纯也说不定。不过,如果你这么认为时,他总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好结果。
这个人物在美杜沙家的重点关注人物名单中比一些大贵族更在前面,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他的家族就单纯战斗力来说,比普通的大贵族更加犀利难缠,而他本人,似乎也是大师级的人物——就算只是为了保存自己而刻意营造的烟雾弹。也足以展现出此人的谋略深度。
另外值得一提地是,他的孙女今年刚只有十四岁,是一个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足称楷模的贵族小姐,具备着越大多数同龄人的能力,而不是单纯的交际花。
虽然,底比斯之花和小蛇者的婚事到最后仍旧没有下落,不过听说两人的私交相当好,虽然见面次数极少。但一直保持着通信。似乎是远距离情人的样子。
对于小蛇者来说,这是极其罕见的做法。
“虽然闵莎也没有给予我明确地答案。不过,似乎暗示在最近会有结论地样子。”底比斯公道。
“似乎?这可不好,底比斯,我不喜欢这么模糊的词语。”另一人一幅懒散地语气插话道。
“哎,毕竟是我的猜测嘛。”底比斯公抬了抬眼镜,微笑道:“所以,我觉得,很快就会产生足以改变目前情势的变化……两天,不,大概今天之后就可以看到了。”
“哈,就评猜测来做判断吗?这可经不起推敲啊。”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不过,这的确是我此时的想法。闵莎这个女人,虽然会隐瞒事情,但从来不说谎,和那个鬼畜王完全是相反的类型。派她出来接待我,大概是要我们赶紧做出站位的决定吧。”底比斯公说。
“站位……也就是说,那个变化,很可能会导致情势往更坏的方向展,而让美杜沙不得不将权力交出一部分吗?”鹰眼的凯摩尔公第二次话道。
“……我是这样的想法。”底比斯公说。
“大家呢?”凯摩尔公的目光环视众人。
其他人相互看了一眼,各自垂下头去,表示弃权和默认他的决策力。
“既然如此,那么就当做这样吧。”凯摩尔公闭上眼睛轻描淡写地做下结论,“那么,底比斯,你觉得我们应该站在那边呢?”
“……或许那边都不要站比较好哦。”一人插口道。
“你的意思是保持中立?”凯摩尔公看向言者道。
“不,这种情况,中立反而是下下的选择,毕竟谁都不会让二十五家贵族全都不表态吧。会遭到遗弃的啊。”那人眯起眼睛:“有更多家贵族联系过来了,是不是要站在我们自己这边比较好呢?”
“你年纪大了,脑子也不灵活了吗?”另一人毫不客气地讥讽道:“美杜沙和军方的情势再怎么不稳,也已经是战争的第四天了,援军地集结估计已经到尾声了吧。昨晚的那支百人队并不是摆着好看的哦,大概在这几天。6续会有零散的精锐抵达吧。”
“问题是……来的人是不是真的援军呢?亦或者,是为了安定人心,维持局势而刻意营造地幌子?如果是我的话,就很有可能那么做。”被嘲讽者轻笑着。
“喂喂,不是吧,你把那个孩子当做同一个水平的对手?”嘲讽者倒是有些惊讶起来。
“如果仅仅是那个孩子到还不至于,不过……我们的对手不是那个孩子,而是美杜沙家,任何时候。都不能忘记这一点,即便看上去,是那个孩子主导着美杜沙家的判断和行动。”
“实在是很有说服力的言词。”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