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般女孩子喜欢留长发马尾不同,夏罂是一头个性十足的短发,并没有像后世非主流的发型那样张扬,但却更令人印象深刻,再搭配那一袭艳亮眼的红裳,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美艳,一种与方月玲绝然不同的美艳,如果说方月玲的美艳是娇嫩的、是让人心生怜惜的,那么夏罂的美艳,就是孤傲的、是让人望而生畏的……
陈繁看着她,她正像只小狗一样双手撑着趴坐在床上,像只小狗一样抬着头用黑亮的眼眸盯着自己,认真而严肃,她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请求有什么不妥,她就这样看着陈繁,仿佛在等待他回答一个哲学问题……
“帮个忙不行吗?你心肠不是挺好的吗?你不是挺爱助人为乐的吗?”夏罂见陈繁看着他发愣,再次认真的请求说。
“好像没套套……”陈繁不由自主的冒出去了这么一句。
“没事,我今天安全期……”夏罂表情认真的说,“再帮我一个忙吧,我会记住你这份人情的。”
“我……我这里痛……怕帮不好……”陈繁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说,他心说她懂得挺多的,真的还是处吗?
“噢,对了,gāo_wán痛的确应该是不行了。”夏罂点点头,若有所思,似乎在琢磨着“帮不好”的意思……
陈繁一脸黑线,不过夏罂此时说话很细声,他也就不好像之前那样对她发火了,只好无奈的解释说:“没骗你,我真的只是大腿拉伤了,我昨天晚上在桌角上撞了一下……”
夏罂还是一脸不信:“那你把裤子脱下来给我看看。”她表情认真,似乎是在提一个非常正常的要求。
陈繁没用脑子想,鬼使神差的真脱掉了裤子给她看……当然,内裤没脱……
他那不争气的东西高昂的挺着,将内裤撑成了一个帐篷,他感觉有点尴尬,想再穿上裤子也晚了,只能微微屈着身子,好让那帐篷不那么明显,但——似乎根本没什么效果……
夏罂冲他笑了笑,然后低下头看着他的胯下贴的跌打膏:“咦,还真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说谎呢……”
“本来就没说话,你现在总该信了吧,以后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不要乱说话。”陈繁说着便要提裤子,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啊。
“等下!”夏罂突然又喊。
“又怎么了?”陈繁裤子提了一半,不耐烦的说。
“我怀疑你是故意在大腿上贴张跌打膏来掩人耳目的,其实你大腿上根本没伤,你真正痛的地方是gāo_wán……”
“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不要张口就gāo_wángāo_wán的!你以为你是福尔摩斯啊,瞎推断什么……我犯得着掩人耳目吗?我什么地方痛关你什么事?!真是的!懒得理你!”陈繁彻底不耐烦了,准备提裤子走人。
果然,有些女生是不能对她好的,一对她好她就没完没了烦死人了!
“生物书上就说是gāo_wán的,我不说gāo_wán说什么,难道说鸟蛋啊!”夏罂理直气壮的说,然后笑嘻嘻的看着陈繁穿裤子,系皮带,眼睛一直盯着陈繁那撑起来的小帐篷……
“……”陈繁无话可说,又被她的眼光看得烦躁,于是扭过头,把后背对着她,不过可能是气昏了头,皮带卡住了,搞半天都系不上……
他忽然感觉到夏罂从身后抱住了他,两只纤细的手环绕到他身前,从他腹部一直向下,拨开他还没系好的皮带,然后继续向下,直接溜进了他的帐篷里,用那纤细灵巧弹钢琴的手指捏住了帐篷里那根火热的支柱……
“陈繁,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想和我做爱对吧?你想操我对吧?那就不要犹豫了!尽情的和我做爱吧,尽情的操我吧!”夏罂将嘴贴在陈繁的后背上大声说。
她的声音顺着脊椎骨,急速的快送到了陈繁大脑里,陈繁感觉到脑子里被震得嗡嗡作响……而那下面不争气的东西,在被她那纤细手指捏住的一瞬间,陡然又膨大了许多……
陈繁定了定神,将夏罂的手从自己的裤裆里抽出来拨开,然后转身将她放到倒在床上,轻声叹说:“你冷静点,别做傻事,不然以后你会后悔的。”
“虚伪!”夏罂躺在床上,冷笑说。
“随你怎么说。”陈繁提上裤子,摇头笑说。
“难道不是吗?!你明明想操我,却偏偏忍着不操,这不是虚伪是什么?!别说你不想操我,你那恶心的东西已经告诉我了!”夏罂情绪变得激动起来,看着陈繁的眼神带着一种嫌恶,“你以为你的事我不知道吗?还跟我装什么处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方月玲的关系吗?”
“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陈繁皱眉说。
夏罂冷笑一声说:“我才懒得跟踪你!我每天晚上都在那几条巷子乱逛,不小心听到你们那些不要脸的对话,自然就知道了,我不但知道你和方月玲的关系,还知道你和林静的关系,你跟林静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却和另外一个女孩子上床做爱,这就是爱情?你的所作所为证明了爱情就是狗屁!xìng_ài就是一种赤裸裸的shòu_yù,令人恶心!”
“我不想和你讨论爱情和xìng_ài的问题,另外提醒你一下,我们的事,不用你管,也轮不到你来责问我。”陈繁冷声说。
“心虚了吧?不敢跟我说下去了吧!原本对你印象还挺好的,结果却发现你是个这么恶心的人!跟把我搞出来的那两个奸夫淫妇一个德性!”夏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