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我点了点头,南源意会,收了的灯光,指挥小四走在前头去敲门,我们快速跟在后面。而此时,屋内的人似乎听到外面的响动,人影在灯光下愣了愣,我一直盯着玻璃窗户,看得真真切切。

走到屋檐下后,忽然一个闷雷闪电划过,那一瞬间,我看清楚了黑色的防 盗门上长满了铁锈,斑驳地趴在铁门上,细细密密的。

小四敲响了防 盗门,装作正常人的样子,问是否有人在。

里头的人先是高声问一句,谁?之后才听见脚步声往门口。

南源和小五对视一眼。他们在商量一会儿开门了该怎么做。我往旁边站,屏住呼吸。

小四说,“嗨,我是住隔壁隔壁的,家里断电了,想问你借点蜡烛或者电笔,你方便不兄弟?”

小四说完,里头的灯开了,脚步声接近门口,然后我们几个都看着门口,听见里面扣门锁的声音,南源和小四对视一眼,小四点点头,小五和南源站在门背后,但里头的人扣了一阵门锁。却没有把门打开,小四笑道,“不好意思,半夜打扰你,这停电了,啥都看不清楚,老婆吵嚷着来借点蜡烛,你要是有电笔,就更好了!”

“蜡烛没有,我给你找电笔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浑身每个细胞都颤抖叫嚣着,是他,是他!

小四说,“好,那麻烦你了。”

“你等会儿。”然后脚步声又往里边去了,一阵窸窸窣窣的找东西的声音响起,夹在雨声里,显得特别诡异。

南源朝小四比了个手势,小四点头,这时脚步声又接近门口,我屏住呼吸,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惊心动魄,刚才杜威没开门,这会儿要递东西出来,肯定是要开门的。果真,扣锁的声音啪啪响,门忽然拉开了,里头的灯光透出来,照在水泥地上,湿哒哒的一片。一只带着青色纹身的手臂伸出来。手里捏着一根电笔,“用完了明天再还吧。”

小四脸上堆着笑,接过电笔,连连说,“谢了谢了!兄弟!”

杜威不耐烦地说,“不用。”

说着,杜威准备关门,小四立即扣住门板。

“还要什么?”

小四扣了扣后脑勺,死死抵着门板说,“还有点事儿。”

“拿了东西赶快滚,别没事儿找事儿。”杜威威胁地说。那口气,和七年前的人,如出一辙。

嗨,原本就是同一个人啊。

杜威再次拉门,小四死死抵着,这时南源和小五上前,把门给掰开了,南源双手插在裤袋里,吊儿郎当地看着杜威,“这么晚找你,肯定是有事儿的。”

说完,门缝里踹出来一只脚,穿着拖鞋的,满是腿毛的男人的脚。南源往后一闪,杜威的脚扑了空,南源扬了扬下巴,小四和小五立即冲上去,冲进了屋子里。

我站在门板后,不知道里边什么情况,只听见一阵打斗的声音和男人喘气的声音。拳头和脚步的声音交杂,在雨夜里变得不太真实。

南源靠在门框上,点燃了一根烟,对里头的人说,差不多得了,摁住,别让他是乱晃。

杜威挣扎了几下,骂了几句,问南源,“你谁呢?我怎么不记得,我得罪过你?”

南源笑着,嘴里冒出眼圈,拍着裤腿上的泥水踏进了屋子,“你得罪的不是我,是她。”

“谁?”杜威不屑地疑问。

南源刚想叫我,那时我已经走到门口,生锈的防 盗门被狂风吹得刺啦刺啦响,南源伸手摁住门板,嘴里叼着烟问我,“进来我关门吧。”

我踏进房门,抬眼面无表情看着杜威,他被小四和小五两人摁在地上,半截身子拉起来,桀骜不驯地看着我,短暂的惊愕过后,他笑得灿烂,额头暴起的青筋在他笑容里颤抖,他吃穿了件白色的工字背心,黑色涤纶短裤,扬起头看我时。胸部的肌肉格外明显,裸露的手臂上盘旋的青龙叫嚣着,但被小四紧紧摁住,动弹不得。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凌寒吗?”杜威狂放地笑,一点都不意外我忽然找上门来,反倒是等了我许久似的,十分期待,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习惯舌头抵在下唇内侧,十足的流氓气,他挑眉看我,得意地笑,“怎么?终于憋不住来找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南源顺手把门关上,咔嚓地一声。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外头的雨声像是被隔绝了一般拦在外面,我浑身发凉,止不住抖了抖。南源走到我身边,问我怎么办?

我说,东西呢?

“什么东西?”

“你说呢?”

烟已经烧到末尾,南源从嘴里抽出来丢在地上,一边用脚狠狠碾灭了,一边从后腰抽出一把管制刀具给我,我默默接过,把一头抽开了,里边是一把刀,另一头是圆滚滚的,合在一起时,像一根铁棍。

我拿着刀走到杜威面前,一脚踩在他肩膀上,把他挺起来的半截身子踩下去,他吃痛皱眉,但抬起头来时,仍旧是狂妄地笑着,我特别讨厌他现在这个笑,这让我最后一丝冷静烟消云散,我狠狠一用力,他肩膀再次被我踩下去,他闷声哼了一声,笑着问我,“怎么舍得来看我了?之前不是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么?不是怕我找到你么?凌寒,怎么舍得来找我?嗯?想我了?”

“是不是你?”我没有多余的耐心跟他废话,像杜威这样的人,多余的废话除了浪费感情。一点多余的作用都没有。他习惯了单刀直入开门见山,而我,当真不想跟他多说一个字。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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