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争论,就见旁边的树林子里闪出了五百多人的马队,为头的人高声喊道:“燕青、时迁两位兄弟莫慌,我来也!”
浪子燕青与鼓上蚤时迁两人向那声音之处看去,只见为头了一匹马上坐着头佗打扮,手持一双雪亮戒刀之人,正是那行者武松,在行者武松的两边也闪出两位好汉来,左边手持朴刀的是插翅虎雷横,右边也是同样手持朴刀的没遮拦穆弘。
浪子燕青一看惊喜的道:“三位哥哥怎么来了呢?”
行者武松道:“宋先锋看你们离开后放心不下,特让我等前来接应,怎么解药到手了吗!”
浪子燕青点点头道:“到手了!”
行者武松跳下战马道:“你与时迁兄弟两人赶快乘马回大营去,后面的追兵由我来打发了他们的。”
这时插翅虎雷横也跳下了战马,道:“时迁兄弟你乘我的马回去。”
浪子燕青、鼓上蚤时迁两人也不客气,跳上了战马,飞奔而去。
行者武松看到燕青、时迁两人离开,低声喝道:“下马列阵。”
那五百名武松手下的步军,一齐跳下战马,刷的横在大路上,呈雁阵形排了开。这时那辽将达达尔已然率领着追兵赶了过来,一看前面有宋军拦住了去路,二话没说抢起手中的宣花大斧就冲了过来。
达达尔是那郁律勇山手下的一员猛将,武功十分了得,自觉得了不起,根本就没把眼前的行者武松、插翅虎雷横、没遮拦穆弘放在眼里,所以这才大刺刺冲了过来。
插翅虎雷横笑道:“武都头,你看这小子是着急去送死呢,咱们三个人那个上去打发他回姥姥家。”
行者武松哈哈大笑道:“哈哈,当然是我去的了,三人同行,小弟受苦!你们两位都是我的老哥,就在旁边歇歇看看热闹吧。”
没遮拦穆弘点点头道:“我看行,不过你可得快些的,来个快刀斩乱麻,趁着这天还没亮透,咱们回去还能抓紧睡上一觉的。”
插翅虎雷横道:“对,从密云跑到这里还真挺累的。快点打发了这小子,咱们赶快回去。”
说话间,那达达尔的马已然冲到了近前,行者武松一个箭步跨了出去,高声道:“好个北国鞑子,去死吧。”
达达尔一看有人出来迎战,二话没说,搂头盖顶就是一斧劈了来过。
行者武松轻轻的向旁边一个跳跃闪了开,回手一刀将达达尔坐骑的马蹄就踝弯那儿削断,那匹马痛的暴叫一声一个前栽,将那达达尔摔在了地上,达达尔一翻身刚刚坐起身来,行者武松的另一只刀,夹着风声飞了过来,只听到“喀嚓”一声,达达尔的脖子被齐肩削了去,斗大了头颅飞出有五六尺远,“咚”了一声摔在地上,那些随着达达尔追赶过来的辽军,一看自己的长官只是一看照面就被对方将脑袋削了去,急忙调转马头,没命的逃向檀州城。
行者武松见那番兵逃了回去,也不追赶,跳上了战马与插翅虎雷横、没遮拦穆弘率队回到大营向宋江缴令。
浪子燕青、鼓上蚤时迁两人打马如飞回到宋军营中,将那解药交给了神医安道全,安道全打开那瓷瓶的塞儿一看,见里面是白色的药面与一粒红色药丸,知道这药面是外涂,药丸是内服的,便急忙将那白色药面涂抹在了玉麒麟卢俊义的伤口之上,红色药丸则用黄酒服了下去。
说来也奇怪原来红肿的胳膊,渐渐的消了下去,过了大约有半个多时辰听到卢俊义喊道:“痛死我也。”说着竟然苏醒了过来,张嘴吐出了几口腥臭的血水来。
神医生安道全向守候在房间外的及时雨宋江,智多星吴用,浪子燕青等人道:“大家放心吧,卢将军已经苏醒过来,没有大碍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静养几天就能下地的。”
大家相视而笑,只有那浪子燕青,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再说那檀州城内,辽国统军大元帅接到逃回来人的报告,说达达尔被行者武松将脑袋削了去,气得他暴跳如雷的大骂了一通后,随后来了个亡羊补牢,在城里各处开始安置了岗哨,大街小巷也增加了巡逻的马队。
这下不但损失一心爱的大将,就连副元帅李金吾也中了两箭一飞镖。
李金吾眼睛与小腹分别中了浪子燕青的两弩箭,小腹倒无大碍,一只眼睛却瞎了,成了独眼龙。这倒也不算是什么,只不过是难看了一些罢了。关键的是肩头上中了鼓上蚤时迁的一支飞镖,飞镖虽然拔了下去,伤口也不算太深,可是却是奇痒无比,随营的军医看了用尽了各种办法也不见效果,把那李金吾痒的是万般难耐,大喊大叫的,拿着脑袋直撞墙。
原来那鼓上蚤时迁恨那李金吾暗箭伤人,所以在那支飞镖尖在涂抹上了一种用荨麻秘特的毒药,当然这种毒药不会要人命的,但那个奇痒却比死了都难受的。
辽国统军大元帅郁律勇山,一看自己的副手痒得抓耳挠腮,直去撞墙,生怕发生什么意外,就一边令人用绳索将那李金吾捆在床上,一边想方设法寻找解药。
宋军那边玉麒麟卢俊义也在疗伤,一时间双方都偃旗息鼓,各据一座城池,僵持起来。
一连过了五六天,把郁律勇山这位大元帅急得是愁眉不展,这天洞仙侍郎来报道:“大元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郁律勇山没好气的道:“这些天,我正让那李金吾副元帅的事情弄得头痛,那里有什么好消息的。”
洞仙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