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程可有从怀拿出一张责令天巽学府五日内搬离的告知函。
“噌!”程可有右手一挥,这张极具讽刺意味的责令告知函被钉在了天巽学府的门头之上!
大厅内天巽学府的门人仿佛都成了木头一般,眼睁睁看着程可有将告知函被钉在了天巽学府的门头之上,呼吸都不敢放粗。
大厅内,只剩下丝丝的穿堂冷风,将这气氛衬得愈发压抑。
便在这极其压抑的气氛之中,一道踏步行走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唰!”
一瞬间,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走进大厅之人的身上。
来人年龄七八十岁之间,白色胡子邋遢,甚至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一身不知穿了多久的衣服也脏乱不堪,比之街头潦倒的老乞丐好不到哪去——亦或是就是一副混得不如意的老乞丐模样。
看清来人,原本还有着些许奢望的承安奇绝望地摇了摇头,而那些第三、第四代弟子更是直接垂头丧气。
程可有眯着眼,然后微微摇了摇头,讥讽道:“你们天巽学府的人虽然不多,但是来找死的却是不少。”
但是,与大厅内其他人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张伯苓,此刻这位一向稳重的祭酒掌门一副喜出望外之色,疾声大呼道:
“师伯,您总算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