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总觉得最近的酋长漂亮得要命。其实漂亮很简单啊,只要你的眼睛,鼻子没长错位都叫漂亮。可是为什么大自然的残次率这么高!?
本就是个美人的她,如今穿着精美华贵的衣服,画着艳丽的妆容。这人的姿态好比是盛开的海棠花,带着露水,映着阳光。用春花来比喻,虽然与季节不符,但他真的有这种想法。
酋长比佐助大了两岁多,年满十八的她,比熊孩子阶段成熟了许多。小黑猫八岁便失去了母亲,凛身上浓浓的姐姐气质,对佐助来说根本就是致命的!
一回到房间,佐助就看见鼬在床上躺着。他和凛,到底是怎么忍过来的?
佐助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酷刑,凛总是和别的男孩儿在一起,故意刺激他。或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她还是不肯理你吗?”大黑猫问。
佐助摇摇头,感觉他快哭了。任何跟酋长有关的事儿,比如她喜欢的菜,都能引起佐助情绪上的海啸,可能是流泪,愤怒或是沮丧。
他改名字叫撑助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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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皇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儿。这件事儿闹得惊天动地,以至于酋长不得不重新审视她和宇智波的关系。
事情是这么开始的。
某一天,小黑猫带着阴郁的情绪在花园中闲逛,企图和酋长来一个不期而遇。
可是佐助先碰上了一位心机“佳丽”,对方个子不高,白白净净的。勉强谈得上帅气,但其实没什么特色。
这人带着不耐烦的表情在花园里蹲守,他垂下来的头发都显得无精打采,那是对虚度青春的无声抗议。
“我受够这种日子了。”他对下人说。“国君好几天了没叫我一起吃饭了,我爸还送了那么贵的药材给她。她不会没看见吧?”
“我爸在她面前不得志,一年多了也不见升官。只有我受宠,家族才能跟着平步青云。”
下人马上低声附和,“老爷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迟迟不能升官,是国君的失误。”
“不肯重用我爸,她早晚会后悔的。当了国君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据说国君和前皇后长得可像了,她坐在大殿里的样子,就好像是前皇后在主持朝政一样。”
“前皇后凶险,国君更凶险。一不小心就会她啃得连渣都不剩。”佳丽似乎是出了点儿冷汗,然后问下人,“我跟她聊服装问题,她会喜欢吗?”
“真是太愚蠢了!你这个话题!”小黑猫代替下人回答了这个问题。“不用她动手,你也得变成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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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灯火摇曳。
一对儿贵族夫妇在酋长面前抹眼泪。
男的又黑又瘦像个竹节虫,女的又白又胖像面包虫。
“我们儿子从没受过这种罪,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连命都快赔进去了!”大臣负责控诉,他老婆负责哭喊。
小黑猫对倒霉的佳丽伸出了锋利的猫爪。他是能跟团藏死磕的人,贵族男孩儿根本禁不住他的揍。
那位佳丽的惨状就不描述了,现在也只能用生死未卜来形容。
“这件事儿,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的。这些日子他就住在宫里安心养病,我会把最好的大夫和最德高望重的神官调到他身边去。”
大臣依旧不肯松口,“我们儿子只想见您一面,这么卑微的愿望都实现不了,还要遭毒手。真没有天理了?”
“我们只要严惩凶手,其余的都不要。”
酋长终于体会了卡卡西的心情。凡事都怕换位思考,小时的她那么能折腾。估计卡卡西都想一脚踹死她,她还活着全靠卡卡西的不杀之恩。
现在,她也想一脚踹死佐助。
几天后,这件事儿的处理结果传到了宇智波所住的院落。
“我走过无数的桥,看过无数的风景,却没见过你这么不懂事儿的人。”止水数落小黑猫。
“她给那个男孩儿的父亲升了官,这事儿才算勉强落幕。”
“去给她道个歉吧。”鼬和止水达成了一致。
“不去,我没错!”小黑猫侧着身躺下了,死也不起来。
这件事儿像是一场大地震,震动的确是结束了,但余波还在。首先是凛对待佐助的态度明显恶化。前些日子小黑猫总抱怨凛不正眼看自己,现在带鱼总是用那种“**”的眼神怒瞪他。
就好像他毁了这国家的百年基业似的,他变成了千古罪人!带鱼恨他!
这件事儿在大臣们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国君在内宫里养着的黑发忍者到底是什么人?那个打了人还没挨罚的凶手是什么人?
“我见过那个傻小子。”一位大臣说道,“别看他趾高气昂的,其实是个乡下厨子,国君流落在外的时候,饿晕在路边。是那个厨子救了国君一命,从那以后他就赖上国君了。”
“他对国君的恩情,咱们很感激。但他俩的确不般配。”
“可是,国君并没有接受过完整的贵族教育,后来还当了忍者...”
大臣们怕她不顾门第的差距,硬要跟乡下厨子结婚。
没过多久,酋长就感觉到了朝堂上的艰辛。以前对她笑脸相迎的大臣们突然挺直了腰杆。倒不是说他们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