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流也不笨,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眼前的情况,不由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老狐狸,然后耸拉着脸认命的跟了上去。
“花少,怎么,看到我们这些老头子而不是美女不高兴了。”其中一个看着花泽流道。
花泽流闻言立马变笑脸,“哪里哪里,那些娘们怎么能和在座的比呢!”
一旁的容肆见状,唇边的笑容慢慢的拉大。
包厢外,同层楼,另外一间包厢内。
不似刚才容肆所进包厢里的亮堂,这间包厢内只有角落里开着两盏昏暗的灯,而隐约看去,只见那一旁的沙发上坐有两人,但面容却隐没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这时包厢门被敲响,紧随着响起的是一个清丽的女音,但说的却是日语。
“进来。”
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社长,容肆和花泽流进了对面的包厢。”来人也是一口流利的日语,对着沙发上坐着的人报备着。
“哦,花泽流也来了。”沙发上的女人开口,话语里带了抹兴味,只见她身子微微的前倾,而借着那隐约的光亮,可以隐约的看到她正是要和容肆合作的秋山木子。
“花泽流的父亲和爷爷都是容城首屈一指的军人世家,今天容肆找他过来,想必是有目的。”
秋山木子一声冷笑,“哼,他当然有目的,他这次请来的人虽然都是商场上一些不入流的小公司,这些平时他看都不看一眼的人,但却都是各方的小霸主,别人看不出他的目的,我还看不出。”
“那是……”那人疑惑的问。
“他野心大,想统一亚洲的珠宝市场,然后全部归入他们容家的囊中。”
这时另一边沙发上的人开口了,是一个略带青涩的男音,但却异常的清晰。
秋山木子闻言赞许的一笑,转头看向一旁,“不错啊!深一,现在看事情越来越有深度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来人皱眉问。
秋山木子勾唇一笑,“不怎么办,等。”
“等?”
“对,他不是邀请我们去参加婚礼了吗?压根没想合作的人邀请我们去,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秋山木子说完,那精致的面容上笑容慢慢的放大,带着一种猎人看到猎物的兴奋。
“我们只需要等就好了,至于其他的,有深一替我分担,我可是乐得轻松。”
秋山木子说着身子后仰在身后的沙发背上,“你会办好的是不是?”她问的是一旁的人。
“恩。”黑暗中传来男人肯定的回答声,没有任何的迟疑。
秋山木子满意的笑了,随机问来人,“对了,要你查的人查得怎么样了。”
“都调查清楚了,这是十几年来她所有的资料。”
那人说着拿出一个资料袋递给了秋山木子。
“知道了,你出去吧!”
秋山木子接过,随意的放在了一边,那人闻言转身退了出去。
“深一,鉴于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我敬你一杯。”
秋山木子说着,拿过桌上的威士忌递给了一旁的人。
然后她自己端起了一杯,“中国有句古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就慢慢的等吧!”
……
以沐曦的状态,是真的可以出院了,但经过这两人这次不算吵架的吵架,再加上那被捏得青紫的手腕,所以她自己主动去找医生要求再留在医院多观察一段时间。
容肆和上官霓沫的婚礼是在三天后,但这几天容城所有的报刊和杂志铺天该地的都是他们这对金童玉女的消息。
容家和上官家本来就是容家超具影响力的大家族,再加上两人的名声,这场婚礼,不管是媒体界还是商界,亦或者那些看热闹的人,事到如今,已经是木已成舟,所以他们都是抱着各种期待或观望的心理的。
但是这所有的一切却和沐曦没有任何的关系,她杜绝了外界任何的一切消息,每天就吃着蔡月月送来的辣白菜饭,而上官霓沫自从那天起就没有再来过了,不过那些补品倒是有人差人过来一日三餐的准时送,沐曦理解为人家未婚夫心疼自己的老婆,不让她过来了。而她不亲自过来,她正好等送的人一走,然后就提到了隔壁薄彦庭的房间,所以她这日子也算过的顺利。
这天,正好是郁晚晴和上官霓沫约好去练瑜伽的日子。
“霓沫,你马上就要穿婚纱了,这几天把身材练好点,等着到时漂漂亮亮的出现在婚礼上。”
“伯母,您也是啊!到时您可是容家的主母。”
今天的上官霓沫好像显得有点心不在焉,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抬腕看时间。
“怎么了,有事吗?”郁晚晴问。
“哦,没事。”上官霓沫笑着抬头 ,“快开始了,我们进去吧!”说着两人走了进去。
这里是容城那些上流社会的太太小姐们最喜欢来的一家会所,不仅因为这里的格局优雅舒适,更重要的是这里的老师都是从国外聘请过来的知名人士,可以根据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为你量身定制一套全身的修身养性的方案。
“霓沫,今天正好练的是空中瑜伽,你要尝试吗?”郁晚晴突然问。
“空中瑜伽。”
上官霓沫脸上露出一抹兴味,“好像挺有趣的样子。”
“是啊,其实空中瑜伽的效果比任何的都好,而且可以更好的舒展身体,只不过我现在这把老骨头就算想尝试也是力不从心了。”郁晚晴说着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