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特蒙德的球员们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桌面摆满香槟跟制作精良的美食,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大厅中央。
里贝里花大价钱找来的脱.衣.舞.女郎确实功力十足,部分定力还算不错的球员,诸如图拉姆跟大卫·席尔瓦,还能神色自然喝着小酒看表演,但另外一些单身男性就难免出现心猿意马的状况。
她们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女性的柔美,紧绷衬衣的纽扣一颗颗被解开,双丘间的沟壑大胆地暴露在空气中。
短裙落地的窸窣声比酒杯相碰之音更勾人,伴随煽情的音乐,纤薄纱衣披散丰满身体,雪白肌肤与诱人曲线半遮半现,只叫男人们喉咙一紧。
单身小汉科恩特朗显然有些把持不住了,他举着酒杯挪到里贝里身边,手肘轻捅两下:“弗兰克,她们只是来表演脱衣舞?”
科恩特朗这话中之意显然是不言而喻,里贝里心领神会地解释道:“女孩们只是脱.衣.舞.女郎,不是性服务者。不过如果她们个人愿意跟你回家,那就是你情我愿的好事不是?”
言下之意,想要一出艳遇,机会需要自己把握。
脱衣舞最高.潮之处自然是女郎们取下最后布料的瞬间,而这场宴会的主角里贝里从一开始就紧紧盯着最右边的女郎。
她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垂头时发梢总会没入丰挺的胸脯之间,不时望向里贝里的眼眸中闪烁着楚楚可怜的无声话语,只叫里贝里心神**。
里贝里心想他今天肯定能度过一个美妙而迷人的夜晚。
此时此刻,完成赛后新闻发布会任务的严景正乘着出租车风尘仆仆地赶向里贝里给他的地址。
严景下车走到别墅花园的大门边,掏出手机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过去。
“是的,是我,我已经派专车去接你了……不客气,弗兰克会开心的。”
随机严景摁下门铃提醒自己的到来。
这阵门铃惊醒了屋内一众沉迷美色的球员。
“噢天啊,我忘记头儿要来了!”
“弗兰克,你之前就没有想过头儿也要来吗!”
“怎么办弗兰克,我们不能让头儿看到这个吧?!”
“头儿一定会把我们骂死的!”
作为准备这场派对的主人,里贝里倒并不慌张,他显然早有准备。
里贝里走向脱.衣.舞.女郎们,示意她们上楼藏好。
“嘿,就按我之前说的做,等我上去通知你们可以离开你们再走。”
女郎们自然是对今晚这位金主言听计从,纷纷捡起地上的衣物上楼去,而那位金发女郎在经过里贝里身边时悄悄给他塞了一张小纸条,还附赠一个无比妖娆的媚眼。
里贝里瞄了眼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他若无其事地将纸条塞进裤兜。
这座别墅很大,主屋距离正前方的铁门有一段距离,在图拉姆去开门的这段时间里足够球员们七手八脚地将屋内有关女人的痕迹整理好。
最后,里贝里再打开最亮堂的水晶灯,球员们正襟危坐地品尝着香槟,就好像在讨论什么风雅之事一样。
严景从墨黑的夜色下走进大门,过亮的灯光晃得他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他眯了眯眼,打量了下坐在大厅里的球员们,他们大部分在安静地品酒,另外几个人则在打牌。
居然没有闹得人心慌的音乐跟笑声?
严景挑挑眉头,不动声色地开口笑道:“嘿,你们在干嘛呢,弗兰克的生日宴会你们就这么呆着喝酒?”
几个容易心虚的球员没敢应答,于是里贝里决定亲自出马,他大笑着勾住严景的肩膀让他入座。
“哈哈,头儿,我们这不是一直在等你们来嘛!”
严景看向沙发另一边的牌友组,大卫·席尔瓦、比利亚、图拉姆、凯尔跟里肯几人玩得起劲。
“三个k!是我赢了!”
大卫·席尔瓦的一声惊呼,让其余几人发出懊恼的长叹。
“我靠,你运气也太好了吧!”
“这都多少次了,怎么每次都是你赢?!”
严景好笑地随手端起酒杯,轻嗅杯中香气宜人的液体,但同时空气中还有另外一股气味窜入他的鼻腔,这使他不着痕迹地蹙拢眉梢。
这女人的香水味是哪儿来的?
严景扭头看了看四周,都是大老爷们,半个女人都没看见。
赢球的好心情跟里贝里的生日宴会让他没有太过深入去想这个问题,只是他突然觉得有些内急,便随口跟身边的科恩特朗问了一句。
“法比奥,厕所在哪儿?”
科恩特朗之前紧绷的神经在看到严景完全没有起疑后便彻底松下,他正跟苏亚雷斯互损,听到严景的问题想也不想就随口答道。
“噢,在二楼,朝右转,一直到底就好。”
法!比!奥!科!恩!特!朗!
碍于严景在场,一直在关注着严景这边的里贝里强忍着没有直接跳起来把科恩特朗打死。
严景得到的答复后便起身往楼梯口走去,里贝里飞速地转着他的脑袋,想到一个完美的办法——哈哈,告诉头儿一楼就有厕所不就行了!
里贝里正为自己的机智感到得意,然后他突然绝望地想起一楼竟然没有厕所。
干!造这别墅的人是怎么想的!
里贝里狠狠地剜了眼还没反应过来的科恩特朗,然后慌张地起身小跑跟在严景屁股后面。
“头儿,正好我也想去上个厕所,嘿嘿。”
严景便示意里贝里跟上,两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