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店出来,又去蛋糕店。蛋糕只买了一个清平喜欢的口味,但是其他的点心,她是一点也没少买。
于是清平一整天来不及呆,也不为等徐强着急了。
她都在整理东西。怎么整理的家里放满鲜花而不违和。怎么收拾冰箱能把这么多吃的放下。
等徐强晚上回来,一进门就是花香,抬眼一扫,连鞋柜子边上都放着花瓶。
他脸色都变了,这是遭遇情敌了吧。
于是似笑非笑的看清平:“你这整天在家呆着,都能给我找来一情敌。够能耐的?”
他换鞋,不适的打了个喷嚏,这花香味儿,是不是有点浓。
清平一看他那表情,就抿嘴乐:“其实,到底是你有个情敌还是我有个情敌,现在还说不准?”
天地良心,我在外面从来没有胡来过。
我上哪给你找个情敌去?
他这么说,清平就捂肚子:“要是万一生个闺女出来,那真是给我找了一大情敌。”
切!
吓的我冷汗都出来了!还以为什么呢?
他往厨房走,“晚上想吃什么,我做……”说着,就愣住了,脚下打个方向,就往客厅跑,撞到餐桌上了不由的龇牙咧嘴用手揉,但却狐疑的抬眼看清平。
却见清平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盘腿坐在沙上,然后手捂在肚子上,朝着他的方向,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他一下就变的小心翼翼起来,走路都不敢出声音怕惊扰了谁一样,等走到清平跟前,眼泪都下来了,他单膝跪在沙边上,跟清平平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这是……”
清平才伸手抱他:“恭喜你,要当爸爸了。”
徐强的双臂张着,不敢抱清平,好似怕伤到孕妇和孩子似的,“我要当爸爸了……”
两人就那么额头对着额头的流眼泪。
无端的,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好长时间,都晚上九点多了,才醒过神。做饭来不及了,徐强打电话去公司,叫司机帮着买饭送来。还特别叮嘱是哪一家店,那家的食材最好。
然后清平才提醒他:“该给家里说了。”
“对对对!”手忙脚乱的打电话。
先是打给徐天,徐天在客厅里坐着,对着电视的画面勉强对口型呢,不敢放大声音,给孙俊那小子请了家教,家教老师还没走呢。怕电视的声音影响老师上课。
电话一响,他都去阳台接了,“怎么这个点打过来了?吃了吗?”
回回都是问这么一句。
徐强这回也没嫌弃他爸十年不变的台词,赶紧道:“爸,你要当爷爷了。”
嗯?
爷爷?
徐天都不知道他对着电话欢喜的叮嘱了些什么。挂了电话,就觉得要做点什么,要不然,这心情平静不了。
可走出房间,看着挂在墙上的儿子妈的照片,到底是开了瓶酒,倒了两杯,一杯给逝去的人放着,一杯自己慢慢抿着,他说:“你看,你要是好好的过日子,咱现在多好。儿子娶了个好媳妇,媳妇进门就有了喜。这年前年后的,就添孙子了。你稀罕小子,我稀罕闺女。现在只准生一个。那好闺女不比儿子差。生啥都是一样的。你说是不是?”
而老二家那边徐强直接打给丈母娘了。别看老丈人在外面人五人六的,可这家里真拿事的,还得是丈母娘。
英子到底是女人,听了就愣了一下,然后就说:“知道了,叫她好好的……”
可等挂了电话,就赶紧给老二打电话:“你回来!马上!给我订去京城的机票,有晚上的我今晚走。”
老二问了才知道咋了?
高兴吗?
肯定高兴。
但好歹把英子劝住了,“那么着急干啥?看有啥要带的,现在好好想想。都给准备上……”
然后那要准备的可就多了。
一晚上翻箱倒柜的,把当时嫁闺女缝被子剩下的好了,“明儿一早,得去买纱布棉布这些东西,给孩子做被褥衣裳……”
然后又道:“你看,这没婆婆的坏处就出来了。啥都得我操心。”
老二心说,真有婆婆了,你就少操心了。还不定又得嫌弃人家亲家母这个不好那个不对呢。
但今儿心情好,不跟她顶着来,只道:“带着钱过去。她写那东西说卖钱,我怎么瞧着那么邪乎呢。也不是正式的工作……现在有孩子了,就别叫写了。带上三万……估计城里的开销大,不够她花的,带上五万。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英子‘嗯’‘嗯’的点头:“都记着呢。”然后又感慨,“你还记得生她的时候不?真就跟昨儿的事一样。咋一眨眼就要当妈了。”
遭罪开始了!
结了婚也还是孩子不是?
可有了孩子就不再是孩子了!
完了给老三报喜了,姚思云就抢过电话,说叫徐强带清平去找哪个大夫哪个大夫的,“我今儿会给人家打个电话,你们去找,绝对没问题。产检不许马虎,你必须陪着清平去做。从产检到生产,只找这一个人,叫她给帮着安排。放心,孩子和大人,保准没一点问题。”
徐强一一说记住了,然后才给林雨桐打电话的。这边林雨桐还在开会,又打给四爷。
四爷真挺高兴的,高兴的结果就是教训徐强:“……家里光有钟点工不行,还是找个月嫂吧。找个信得过的人,咱家不缺活干。你那边得用四五年,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