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他,他老婆孩子还在岷县,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叫他放明白一点。再者,要想在里面过的自在一点,还得靠着咱们……他最好是把嘴闭紧了。”这边心里说不出的失望,但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应对的办法。吴虎子越是想保全老婆孩子,越是会顾忌。暂时,他是不敢说什么的。只要暂时不开口,再想办法叫他永远闭嘴。
知道了消息,赶紧给京里回了电话“老板,他自了。”
“自了?”还不算太蠢,“自了自了,他是明白人,告诉他厉害关系了,他知道闭嘴的道理。先这样吧!”
挂着这边的电话,又催促法院那边“……尽快结案!”
这个案子渲染的到处都是,不是四爷作为消费者告的,而是各个监管部门查出来的,闲扯到假药的问题,一经新闻媒体报道,那是群情激奋。据说面的某位大领导也说话了,这件事要一查到底,狠查严查,看看到底是谁给这样的势力做保护伞。
部里专门下了人来,连个纪委等有关部门,成立了工作组。
而这一天,工商局的一位表情阴郁的办事员,接到了一封信,没有署名,也不知道是哪里寄来的,但是信件这么的寄到了他的手里。
他是谁?
他是孙娇娇的男人,因着孙娇娇的事不知道的人不多,因此,他也差不多都活成了笑话了。
在单位,领导不看,同事们不待见。每天来了低头缩脑的,也不知道怎么成了如今的样子了。被看门的大爷叫住塞了一封信,好似为他专门跑一趟是不多吃亏的事,嘴里还唠叨着如今的年轻人都不知道敬老等等的话。
他没心思跟这老家伙说啥,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最角落的办公桌后面,也没人关注他。他低头拆了信,里面是照片纸一样的东西,他心里一紧,难道又是谁拍到那贱人跟别的男人的照片了,给自己寄来?这种事他也不止遇到过一次。有些是那些男人的老婆拍了照,专门给自己寄来叫自己管好老婆的。因此,一摸到东西,心里先想到这里。他心里狠狠的,抽出来看了一眼,可只这一眼,他愣住了。
不是捉|奸的照片。
这玩意它是——账本?
照片很清晰,虽然被翻拍冲洗出来字体很小,但是却很清楚。连放大镜都不用,可以清晰的看清楚面的内容。
这是账本!
只翻看了两张,他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不敢在办公室继续看了,他把东西小心的装到兜里,然后去了卫生间。在卫生间里随便找了个格挡进去,把门关,这才细细的看。
等把账本都看完了,他的嘴角不由的翘起,眼里闪过一丝疯狂。
好!果然是报应来了!
有这个东西在手,他妈的谁也别想跑。
于是,趁着还没下班,他出门打了出租,直接奔着纪委去了。
到了门口,无意听到两个人在一边说话的声音。
一个说“那证据我看了,是吴虎子自己的,倒是没牵扯到其他人。”
另一个又说“这你也信?肯定是有猫腻的。听说那账本是在吴虎子给孙娇娇的买的别墅里找出来的,藏的可严实了,楼梯下面都旱死了。这么严实的东西,要是只是吴虎子的账目,藏起来干什么?”
他也不知道这两人是谁,但想来应该是纪委里面的知情人吧,他前打听,工作组是在哪里办公的。这两人非常热心的给说了。
然后等他进去之后,两人直接了停在路边的车,掏出电话打过去“常哥,人进去了。我们给指了路,叫我们说的话我们也说了。”
常平点头,挂了电话跟四爷说“人进去了。”
进去了好!
孙娇娇的丈夫怎么也没想到,直接推开门之后,里面正在开会。办公室里坐的满满当当的,在召开案情分析会议。
他进去愣了一下,人家问他来找谁?干什么的?
他一紧张,直接将信封往前一递“我是来举报的!实名举报!这是吴虎子的账本,是我偷了孙娇娇的钥匙进了吴虎子给她买的别墅,从别墅里翻找出来,吴虎子藏在楼梯下面,旱死了的。我拍出来,怕现原件又放了进去……”
话说的不连贯,但大致意思明白了。再一问,这是孙娇娇的丈夫,而孙娇娇是吴虎子的情|妇之一。那这证据可信的多了。
把照片的账本看了一遍,跟工作组拿到的账本没一点相似的地方。
那这问题真的大了!很大很大!有人在背后操纵这案子,连账本这样的物证,都被调换了。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如今拿到账本,复杂的问题便的简单起来。
几乎是两天的工夫,从到下,一串撸下来三十八个人,都被纪委请去喝茶了,其包括孙娇娇。
孙娇娇知道是她丈夫举报的时候几乎是难以置信的,那个窝囊废吗?
怎么可能?
便是在京里被控制住的刘永贵,在知道之后,也从没想过这件事跟四爷和林雨桐有关,他真当是孙娇娇的丈夫干的。心里恼的什么似的,千般手段,却还是跌在了女人的问题。
这天晚,罗胜兰拿着一瓶红酒过来“这是我珍藏的,当贺一贺!”
她珍藏的酒,确实是好酒。林雨桐意思的倒了一个杯底,她其实是不会品这种酒的,喝到嘴里苦,有些酒的年份不一样,后味还带着程度不一的酸。跟咖啡一样,喝不惯是喝不惯。多少年都是如此。
便是白酒,说的再香,闻着再好,那也是辣